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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看到,隨着意識恍惚的鄭燁同學的掙扎,翠絲塔學姐似乎也開始變得……呃,是疲憊起來了麼?看來鄭燁同學在收了亞當斯之石,不管是力還是力量都變強了不少呢。」聽到愛麗絲那彷佛是在打圓場一般的話語,翠絲塔在心裏焦急地想了一會之後,也再次出了笑容。
「是啊,鄭燁同學的力量真的很大,所以我現在也是十分享受哦。」
「誒?學姐這話的意思是……」
「沒錯哦,畢竟鄭燁同學也是個奴隸呢,所以我也提前對自己使用了官轉換的魔法哦~」
「所以到現在鄭燁同學的掙扎,都讓我渾身酥酥麻麻,汗浹背起來了呢。」
「原來如此,學姐這是提前對自己使用了官轉換,來讓自己獲得的快也變多起來啊。」愛麗絲也恍然大悟地在廣播當中説道。
「的確呢,如果對手是奴隸的話,只是老老實實地挑戰然後打敗,也的確無聊了一些。」
「沒想到學姐居然還對自己使用了魔法,來提高自己的興趣,居然還有這種用法。」
「在平常的學院生活當中,大家也可以試着將一些原本用於奴隸的魔法稍微用在自己的身上,來讓過程變得更加有趣哦。」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畢竟奴隸們再怎麼努力,享受到的快也就那樣嘛。作為學院的學生,如何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也是很重要的哦。」話雖如此,她現在的息也已經是相當的劇烈了,甚至已經開始隱隱控制不住自己鉗制住鄭燁的四肢。
老實説,她現在有一種趕緊結束比賽,然後回去大睡一覺的衝動。
那股疲憊也讓她顧不得再多説兩句,只是調轉了一下身體的方向,躺在了鄭燁的面前,朝着他伸出了雙手。
「來吧~鄭燁同學,好好地蹂躪我的小,體驗到更加更加舒服的快吧。」沒等鄭燁有所反應,她那兩條夾着鄭燁部的大腿也頓時用力起來,將那顫抖着的直接進了自己的小當中。
那層層的火熱頓時將完全了進去,用上面那粉的黏膜裹住了的龜頭了起來。
那過於強烈的刺對於此時的鄭燁來説不亞於壓死駱駝的稻草,發出了被融化了一般的叫喊聲,被折磨的也直接搐了起來,噴灑出了。
趕緊把這個奴隸搾死,然後發表一下言就回去休息吧。
那腦海當中傳來的疲憊讓她有些焦急地想着,雙腿也不自覺地更加用力了一些。
本來就已經了好幾次的再入到了她的當中,哪怕這個奴隸有亞當斯之石,也不過是將神毀壞的速度拉長而已。
哪怕自己現在一臉疲憊,也完全可以當做因為魔法的效果,而不是被當成自己力量的不足。
足夠了,已經足夠了,接下來,就只需要在賽後好好地嘲笑一下那個維爾莉特,就大功告成了。
翠絲塔一邊着氣,一邊在心中想着。
然而還未等她的臉出勝券在握的笑容,一隻拳頭便在她那因為汗水而微微眯起的眼中放大了起來。
咚——那是後腦勺與地面撞擊在一起而發出的聲音。
啪——那是拳頭與柔軟的臉頰撞擊在一起而發出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那是在如同凌遲一般的快刺當中,無意識喊出的呻聲。
不可能,這個奴隸怎麼可能還——隨着臉上一次又一次加重的疼痛,翠絲塔的心裏也頓時掀起了驚濤駭。
她能覺到,在自己的壺當中,那搐的正在以越來越短的頻率開始吐出甜美的,入她的體內。
然而那一下又一下所揮下的拳頭,卻又幾乎沒有絲毫間斷地朝着自己的身體胡亂砸下。
或是腹部,或是口,亦或者是臉上,在她還未從驚愕當中緩過來時,那傳來的疼痛便讓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扭曲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面前的奴隸還在發出無意識的尖叫聲,而翠絲塔也下意識地抬起了雙手,想要將這個奴隸徹底控制住。
然而那砸在胳膊上的重拳,卻讓她的臉上一下子出了驚慌的表情。
怎麼會……他的力量怎麼反而比自己要強了!?原本的形式不知何時一下子反了過來,翠絲塔的兩條胳膊被他使勁地摁在了地板上,將那兩側光潔粉紅的腋部完全暴了出來。
而他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握成了拳頭,再次朝着她的面部落下。
「對自己施加了魔法……」
「你是這樣説的,對吧……」在嗡嗡作響的耳鳴當中,宛如螻蟻一般的呢喃聲傳入了翠絲塔的大腦當中,讓她原本被拳頭的毆打而半眯起來的雙眼一下子瞪大了起來。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難道還沒瘋掉嗎!?她想要叫喊出聲,然而那道拳頭在聲音傳出之前,便落了下來,在她口中的聲音傳出之前便徹底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從他口中所發出的尖叫聲,也徹底地將翠絲塔所能發出的任何聲音都掩蓋了過去。
溢出的依然在自己的壺當中淌着,那被自己的雙腿夾住的整個身體都在不斷搐着,而他的臉上也幾乎都是被快所折磨的扭曲模樣。
然而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傢伙還沒瘋掉?為什麼這個傢伙的力量還能壓制住自已?為什麼這個傢伙還能揮出拳頭?為什麼這個傢伙還沒徹底暈倒?那幾乎被刺地扭曲到猙獰的面孔,讓翠絲塔的內心當中充滿了驚愕,甚至開始隱隱出現了一絲恐懼。
開什麼玩笑,這個奴隸就是個瘋子!就是個被那個學生折磨出來的瘋子!她拼了命地想要活動身體,那原本就緊緻的一下子如同被一隻大手狠狠攥緊了起來一般,如同擰麻花一般在上使勁剮蹭着,然而除了讓鄭燁口中所發出的吼叫聲變得更大一些以外,連讓那不斷毆打着的手臂停下都做不到。
而自已被摁在了地上的雙臂,也本沒有力氣再在那鐵鉗一般的手掌中動彈。
就好像力量都在漸漸的從自已的身體當中失一般,即便她拼了命地在收着那不斷溢出的,自已的體力依然在飛速失着,甚至連同着自已的意識一起,開始在那全身上下所傳來的痛苦當中變得模煳了起來。
直到那兩條雙腿失去了控制,從自已的間落下來,鄭燁那揮動着拳頭的動作才終於開始慢了下來。
張開的嘴巴中早已沒有了那響亮的尖叫聲,僅僅只有沙啞到彷佛要裂開一般的支吾聲還下意識地從口中緩緩傳出。
那股不斷攀升,彷佛要將自已的身體融化一般的快也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消失,只留下了彷佛針扎一般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斷搐着。
從那變得鬆弛下來的小當中滑了出來,下意識地抖了抖,卻只有一點透明的水珠從馬眼當中微微擠了出來。
他使勁地眨了眨眼睛,身下鼻青臉腫的翠絲塔那不省人事的樣子才終於在瞳孔當中變得清晰了起來。
鄭燁撐着手臂,一點一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的腳步十分虛浮,彷佛隨時都有可能跌倒一般左搖右晃的。
他不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環視着寂靜無聲的觀眾席。
在那些座位上的學生們臉上帶着驚愕的表情看着他,似乎是還沒從現在的狀況中回過神來。
她們看到了什麼?一個奴隸,戰勝了魅魔?不,一定是自已的眼睛壞掉了吧。
周圍的歡呼聲消失,應該是自已的耳朵也一起壞掉了吧。
那荒謬的覺,讓她們不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已身旁的同伴,想要知道自已是不是在做夢。
然而當她們看到了對方臉上那同樣的呆滯與驚愕時,卻不得不開始面對自已內心當中那荒誕的想法。
「我……我宣佈……」如果連奴隸都能戰勝魅魔了……「友誼賽的獲勝者是……鄭燁同學……」那奴隸……真的還是奴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