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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就是學院啦啦隊的表演助威,請大家盡情享受~」她帶着可愛到發膩的語氣拋了個媚眼,然後便走進了台子的幕後,將主持台徹底留給了她們。
隨着台下魅魔們的歡呼,那些拉拉隊員們便開始環繞着那些被錮住的奴隸們,跳起了靡的舞蹈。
那隻包裹住重要部位的藍服裝甚至比全更加煽情地將她們身上誘人的部位凸顯出來,在她們那刻意展現自己身材的動作下顯得異常情。
她們如同跳鋼管舞一般,在那些奴隸的身邊繞動着,抬起豐滿的大腿夾住他們,用柔軟的部蹭動手臂,還有的湊近了他們的頭部,親吻着他們息的嘴巴。
那被丁字褲勒出了飽滿圓潤曲線的股在只遮到部的短裙下沒有一絲停歇地扭動着,以那些奴隸的身體作為支點,高高地翹了起來,讓台下的所有人都能夠清晰地看到被丁字褲緊緊嵌進了小,如同在輕咬着一條絲帶的兩瓣陰。
剛剛在力劑下恢復體力的奴隸們看到了那場靡的表演,幾乎立刻便起了漲大的,如同餓狼一般盯着上面拉拉隊員們火爆誘人的身體。
原來如此,先將所有人的體力都恢復好,然後再統一削減保證公平麼……鄭燁忍受着從體內傳來的興奮和慾火,有些無奈地想着。
而台上那些隊員們並沒有止步於此,她們用着各種各樣不同的姿勢挑逗着自已的「舞伴」,盡情地在萬眾矚目的舞台上演繹着這靡的演出。
貧的隊員如同螃蟹一般張開了雙腿,跨坐在奴隸的小腹上,用那勒緊的小在表面摩擦着,溢出的愛在了上面,慢慢地滴落在舞台上。
有着一雙傲人美腿的拉拉隊員用豐滿的腿夾緊了身下的,雙手扒住了奴隸的雙臂如同畫圈一般晃動着。
梳着長長的馬尾的棕發隊員將股壓在了奴隸的臉上,被內褲緊緊勒着的股將他的臉沒有一絲縫隙地埋進了那翹的股溝裏,而她則趴在了奴隸的下體上,用自已青靚麗的頭髮纏繞在青筋暴起的上摩擦。
長着稚臉龐的巨蘿莉將那猙獰無比的埋進了那完全不相符的碩大房當中,蹂躪着被完全包裹起來擠壓的龜頭,那被隊服緊緊勒住的溝就像是蝕骨的深淵,將那入其中。
帶着豐碩的隊員壓在奴隸的上,就好像一把重錘在脆弱的上碾着,讓那滑膩的脂肪擠壓着,她那光滑的肢妖豔地扭動着,帶動着那如同炮彈一般摧毀人心的肥撞擊。
留着披肩秀髮的隊員張開了自已的胳膊,將那顫抖着的夾進了自已光滑火熱的腋下摩擦着,柔軟纖細的胳膊與細膩的腋窩相摩擦,那深紫的龜頭如同陷入了柔軟的小一般在它們之間進進出出,被她纖細的手指如同撓癢一般挑逗着暴出來的馬眼。
蹲在奴隸腳下的金髮隊員一邊高高翹起了自已的扭動,一邊將面前的那埋進了雙手的花球當中,那上面輕薄的絲帶如同暴雨一般刺啦刺啦地碰撞在上,隨着手部的動作在龜頭和丸上重點刺着。
每當她們玩的奴隸瀕臨極限,她們便會立刻輕飄飄地離開他們的身體,然後圍繞在身邊,或是用股輕蹭,或是用手指挑逗,卻唯獨不去觸碰那隻差一步便能噴出來的。
待那的火熱重新消退之後,她們便又會依偎上來,將他們重新玩到瀕臨極限。
膝窩,玉足,腋下,頭,股,肚臍,這些衣着暴的拉拉隊員們嬌軀的每一個部位都足以讓這些奴隸無法控制地出,卻又每一次都停止在了極限的邊緣。
她們就像是在獵物身邊飛舞着的妖豔蝴蝶,誘惑着他們失在自已嫵媚的舞蹈當中,卻又在他們承受不住時輕輕推開,讓那股慾火燃燒的越來越旺。
那些被的慾望衝昏了頭腦的奴隸們聞着身邊濃郁甜的女體香味,受着女孩子美好的身體在自已的每一個地方打轉,卻就是不去觸碰那最為飢渴的部位。
他們的馬眼出了大量的前列腺,在地板與之間牽起了靡的絲線,又被那些輕舞的隊員們用各種煽情的動作勾起,掛在她們白皙誘人的肌膚上,在舞台的光芒下反出了妖豔的晶瑩光芒。
和那些台上被強行寸止的「演出道具」不同,台下的奴隸們沒有任何的限制與拘束,但也因此,那些直擊視覺神經的妖豔表演也更加讓他們急迫於釋放自已的慾望,他們當中很多人已經無意識地擼動着自已的,甚至已經噴湧出了大量的。
但是在台上那不停歇的愛舞蹈下,所消減的慾望本不會停息,於是他們只能更加烈地刺着自已完全沒有軟下去的,將越來越多的噴灑在場上。
一些學生也早已按捺不住,主動地推倒了自已的奴隸,盡情地享受着愛直播般的刺。
一時間,整個場上都回蕩着慾的氣息,魅魔的叫和歡呼聲,奴隸的息和呻聲,如同亂派對一般的場景足以讓每一個看到此景的人都到慾火焚身。
只有一些還堅持着想要在第一場比賽中獲勝的學生,還在忍耐着自已的慾望,同時阻止着自已的奴隸將寶貴的體力無止境地費在前菜上面。
鄭燁的息也變得越來越重,之前強行按捺住的慾望此時又加倍地返還了回來,讓他的早就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哪怕是他心裏再不願意,那已經湧上來的白濁體也讓道變得火熱而瘙癢,掙扎着要出的束縛。
就在這時,一隻白皙温軟的手掌抓住了自已的,將那漲大的龜頭牢牢地埋進了柔軟的手當中。
那股温暖緊緻的壓迫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讓鄭燁還沒來得及思考便覺大腦一白,顫抖着將早已堆積起來的統統都進了那隻温暖的手掌當中。
五修長地手指在龜頭上擠壓着,就好像在將水泵中殘留的體擠壓出來一般,把道口的殘留一同擠進了手掌當中。
當鄭燁由於大量而變得發白的雙眼恢復視力的時候,便看到了正將手掌中捧着的進自已嘴巴里的維爾莉特。
「你到底是有多饞啊……」鄭燁嘆了口氣。
她滿意地將滿是白濁的手完全乾淨,朝着鄭燁眨了眨眼睛,回答道。
「不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