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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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燁不皺起了眉頭,如果説一開始對方那煽情的話語讓他覺得是在搾中到滿足而小小地調情一下還説得過去,但是維爾莉特後面的那些話甚至直言不諱地説出並非是忠誠測試,就讓鄭燁到疑惑和不解了。
忠誠測試,顧名思義就是測試奴隸對於主人的忠誠度的一種行為,它往往會發生在入學初期,奴隸們對主人還沒有產生神上的過多依賴。於是不少魅魔會假裝對其產生了憐惜或者是愛意的情,主動要求幫助對方分擔負面情緒,甚至表示會幫助其奴隸逃離學院。
一旦奴隸被魅魔的態度所惑,將自己不願歸順的態度展出來,那麼魅魔會在這個過程中對其神進行更加主動的滲透,或是直接通報給學院。
譬如,在逃離學院的過程中故意繞遠路,並在這期間進行更多的曖昧行為,一邊裝作為奴隸着想的樣子,一邊不留餘力地在路上展現自己身為魅魔的誘惑能力,主動提出為了方便逃跑多次解決奴隸的生理問題,在逃離的最後階段讓奴隸主動放棄逃跑的想法,自願成為魅魔的奴隸。
而學院也會對調教奴隸成功的魅魔進行獎勵,那些堅持逃跑想法的奴隸,也會在早就已經把守在外的守衞們抓回整改室進行洗腦調教,要麼順從地回到魅魔主人的身邊,要麼成為學院供能的殘渣。
至於維爾莉特故意説謊釣魚,誘騙他的想法,鄭燁只是想了一下就將它拋在腦後了。
他好歹也已經與對方「同牀共枕」了幾個月,對方的格與態度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至少,他潛意識裏希望是這樣。
而維爾莉特在稍微想了幾秒以後,便張開了那櫻的瓣,開口説道。
「在我搾的時候,你一直沒有徹底將身體出來,所以你……很有趣。」維爾莉特努力而又艱難地組織着語言,那温潤如玉的臉頰因為困擾與思索而蒙上一層令人憐惜的憂傷氣息。
「我喜歡……把你的堅持擊潰的過程,這讓我到很快樂,而且你到現在還沒有放棄……」她覺到自己兩條大腿下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但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當中的維爾莉特並沒有在意,依然在自顧自地説着。
她沒有看到,隨着自己的聲音,鄭燁的臉正一點一點地變得陰沉下來。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向你表白的話,是不是我就能徹底打敗你的堅持了?
唔……其他的魅魔都説用愛情會更容易讓一個奴隸淪陷,但是我之前一直都想着用快擊潰你,所以這一次我想試試別的方——」
「所以呢?」鄭燁語氣不善的打斷了維爾莉特的話。
「你覺得你愛我,是因為你覺得把我打敗的過程很好玩,但是因為沒把我徹底玩壞,所以你想換個方法看看能不能讓我淪陷?」維爾莉特並沒有反應過來鄭燁態度的轉變,只是在想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嗯,應該就是這樣。」鄭燁深了一口氣,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語氣中帶着一絲怒意。
「你很好奇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放棄,變成一個奴隸的原因?」維爾莉特不皺眉,她終於發現了鄭燁的反應不太對勁,但生耿直的她只是搖了搖頭。
「不,你為什麼堅持對我來説無所謂,我只需要能把你變成我的奴隸就行了。」她理所當然地説着,她也是理所當然地如此認為的。
對她來説,她只不過像讓鄭燁徹底屈服於她罷了,雖然沒能用自己的技巧直接擊潰對方,但是隻要能達到這個目的,對她來説也足夠了。
鄭燁聽到維爾莉特的這句話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怒視着她,整個身體都因為那股怒火而微微顫抖起來。
那撐在牀單上的手掌似乎是想要抬起來,發從內心燃燒起來的怒火。
但是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衝動,在良久之後,他終於還是沒有動手,只是將內心的那股怒火轉變成了更加隱晦的怨恨與輕蔑。
而在表面,他只是毫無情地假笑了一聲。
「果然只是魅魔,本不懂什麼叫愛。」鄭燁的話讓維爾莉特到了一絲不耐煩,對她來説,本來也沒必要知道什麼是愛,如果不是因為她心中那一股莫名的衝動的話,她依然會繼續磨練自己的技術直到徹底打敗鄭燁。
她只要能夠讓鄭燁成為她的東西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所以她湊近了鄭燁,那古井無波的語氣也帶上了煩躁。
「所以你答應嗎?我可以讓你像在人界的那些奴隸一樣正常生活,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甚至我可以幫你逃出學院回到人界的家,這樣總夠了吧?」她想趕緊聽到鄭燁的那聲同意,然後好好地享受一番對方徹底屈服後的愛合,其他的對她來説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他能立刻説出「願意」那兩個字就夠了。
她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奴隸會拒絕這些,一個奴隸需要的應該就是這些。
她期待而又焦躁地看着鄭燁的嘴巴,恨不得直接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將它掰開,拽出那舌頭讓它吐出自己想要聽到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