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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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病號。
王明把我按在地上打,打得我疼的,但是他罵的那些話更讓我不舒服。
什麼臭婊子,什麼被男人搞。
噁心。
我也不是沒還手的,但我確實打不過他。
經此一戰,我決定回去後辦張健身卡,以後天天帶着袁天健身去。
最後是路過的醫生把我給救了,還帶着我去處理了一下被打壞的嘴角。
我掛着彩回家的時候,袁天嚇得差點兒掀翻了麪碗。
他跑過來手足無措地看着我,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他哭着問我:“袁淶你咋了?”我一把捏住他的鼻子,叫他不許哭。
我説:“袁天,這紅包給你了。”我把原本要給王明的紅包給了袁天,意思是他打得好。
“我要這個幹啥?”
“拿着。”我説,“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去,給你的獎勵。”説完,我準備去照照鏡子,看看我被打得有多慘。
沒想到,我剛站在鏡子前面,袁天就跟了過來。
他站在我後面,對我説:“這些錢,我買什麼都行嗎?”我問他:“你想買什麼?”
“我……”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説,“買你親我一下,可以嗎?”第30章30袁天啊袁天。
總是能語出驚人。
我故意逗他:“你當我是什麼?站街的?”他懵了一下問:“什麼是站街的?”行吧,拿他沒轍。
我拍拍他手裏厚厚的紅包:“自己好好收着。”然後轉過來跟他面對面。
袁天以為我拒絕他了,皺着眉還想説什麼,但是,在他説出話之前,我摟着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我跟袁天可不一樣,我的吻不是隨便給的。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親他,愣在那裏眼睛瞪得那叫一個大。
我親了他一下,問:“滿意了?”我們倆現在都醜的,想想都覺得可笑,讓我倆變醜的竟然是同一個人。
我説:“我臉疼,你給我點冰塊敷一下。”袁天臉漲得通紅,連連點頭,跑着就去了冰箱那邊。
我忍不住笑。
我發現,不管袁天做什麼,我都忍不住想笑。
我確實喜歡他。
他去拿冰塊的時候,我抿了抿嘴,牽扯了臉上的肌,怪疼的。
嘴有點兒發燙,臉也有點兒發燙。
我知道原因。
受了傷,洗臉有些費勁,我洗漱完,袁天已經用巾裹着冰塊在洗手間門口等我了。
我們倆坐在沙發上,就平時我看書的那個位置。
他盯着我看,然後就笑。
“笑什麼呢?”我説,“我捱揍了,你心情好唄?”説到這兒,他不笑了。
“王明打你嗎?”
“我也打他了。”我説,“那人嘴巴那麼臭,你怎麼沒跟我説啊?”袁天皺起了眉:“他説你什麼了?”這傢伙,火氣都寫臉上了,我甚至懷疑我要是把王明當着我面説的那些話複述給他,他能連夜去找王明再打一架。
“你不用知道。”我説,“你聽好聽的話就行。”這是我跟他學的。
沒想到,博覽羣書的我竟然有一天跟一個識不了幾個字的前漢學説話。
袁天湊過來,坐到我旁邊,接過我手裏的自制冰袋給我敷臉。
他説:“袁淶,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啊,”我説,“啊不對,我是生氣的。”袁天一臉不悦地看我。
“我是氣他這人説話比放還臭,同戀招他惹他了?諷刺誰呢?”我翻了個白眼,心裏是真的有點兒不痛快,“把同戀説得好像人人都出去賣似的,我們也是正經人好麼,到底誰噁心啊。”我一沒忍住,話多了。
袁天聽完我説的,突然問了我一個讓我很意外的問題。
他問:“同戀是什麼意思?”我突然意識到,袁天的知識構架跟我們是不一樣的,他對很多事情沒有概念的區分,他知道喜歡,卻不知道他的喜歡很小眾。
“怎麼了?”見我沒説話,袁天試探着説,“我不該問嗎?”
“該問。”我拿過冰袋,自己敷,然後側過身面對着他,覺得確實有必要跟他認真地聊聊這個問題。
我説:“袁天,其實你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你見過的,可能比我見過的都多。”他盯着我,不吭聲。
“在你見識過的世界裏,大部分或者説絕大部分的人,喜歡的都是異,都在跟異談戀愛。就比如,男人,他們大部分找的都是女人。”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自己,“像你我,都是男人,如果我們談戀愛,這就是同戀。”
“我們是同戀。”他説得斬釘截鐵。
我笑了:“我是,我天生就是,但你不一定。”我耐着子告訴他:“我們這個社會,對同戀包容沒有那麼強的,我們是少數,在某些人眼裏也是異類,我們不被法律允許結婚的。”
“為什麼要管法律?”袁天再次語出驚人,“我跟你好,不用法律允許。”第31章31“口出狂言。”我笑他,“你怎麼那麼了不起?法律都管不了你?”
“法律管不着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