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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下睡是主人保證的第三點。
就算不來木廠,沒有客人。
媽媽也沒法享受牀鋪的舒適與温暖。
有時候主人會讓媽媽用墩布入直腸,徹夜打掃別墅裏的地面,有時候會讓她睡在三角木馬上。
最不濟,也會入一碩大的跳蛋在子宮口處。
隨機電擊,隨機時間隨機次數隨機持續時間。
這已經算主人最好心情的時候了。
有時候想想如果爸爸不是開大卡車的,沒有撞到主人家的車。
如果喪命的是主人該多好,可惜這些都是可惜。
到家的時候主人正用燒紅的雪茄按在爸爸的陰囊上。
爸爸倒立着,全身不停的顫抖。
以前健壯如牛的爸爸,被主人的複合「糖」吃的像個陰柔的偽娘。
雖然口不像媽媽那樣有誇張的g罩杯那麼大。
也有40d的罩杯。
雞巴比以前更長了。
臉也整形的像個美麗的中年女人。
我和媽媽一起跪在主人的面前,靜靜地等着長的雪茄在陰囊上按滅。
然後進了爸爸陰莖的道里。
爸爸的道經過不斷撕裂擴張縫合再撕裂再擴張再縫合。
已經可以輕鬆入一成年人的正常陰莖了。
小腸包大腸是爸爸每天要做的事。
「回來啦?今天怎麼樣?」主人輕描淡寫的問道。
「還好,一切正常。囚夫之狗的賤貨母狗在木廠被人十五次,眼七次,道沒有,口十二次,深喉一次。圓滿完成任務。」媽媽雙手抱頭,兩肘向兩邊平伸。
跪在地上不斷用下面的小嘴吐着冰凍過的兩升可樂,兩個膝蓋分別放在地上的衣板上大聲地回答道。
我的姿勢也是一樣,不過倒是不用一回主人家就光光。
「小杰,你媽説的對麼?」主人温柔的看着我。
我很怕他這樣,主人越是生氣,態度越是隨和。
「對,對吧。」我也有些含糊,我用耳了耳朵,在員工休息室刷題,本沒看我媽那飽經風霜的陰道,門,嘴到底進了多少東西。
「猶豫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欺騙,你知道該怎麼做了,用這個。」主人把一個皮拍子遞給我對我點點頭。
我只能嘆口氣,繼續折磨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