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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輕聲道:“爺,請饒恕我對你的不敬。”輝少知道雁奴為了不讓他受皮之苦正準備開口叫他“狗”。他是男人,典型的大男人,一個極懂得維護自己尊嚴的大男人,當然不允許雁奴叫自己狗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雁奴屈服於嶽心如的心志。
輝少:“雁奴,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叫我狗,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不要聽她的……”他回過頭看着嶽心如,氣吁吁地説:“嶽騷娘,你要罵我儘管罵。雁奴是我的女人,她不會罵我的。”嶽心如聽後氣得臉發青,説:“雷少輝,我給你兩種選擇。”第六卷第93章皮之苦雁奴也咬牙道:“嶽心如,你要來就來,我才不怕你的鞭子呢。”輝少在拘束牀上罵道:“嶽騷娘,你不要打我老婆,有本事打我啊。我不怕你打,來啊,你欺負一個不會武的女人算什麼好漢。孔令霞,我知道你很能打,我和你單挑怎麼樣?”孔令霞看看他,笑着搖搖頭,一臉的不屑,也沒有開口回應他。輝少想轉移嶽心如的注意力,讓她不要打雁奴。
嶽心如見輝少和雁奴情如此好——兩人大有甘願為對方捨命的架勢,心裏突然酸溜溜起來。尤其是輝少和雁奴的不怕死更讓她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觸動。她舉起鞭子猛地了一下,嚇得雁奴尖叫一聲。可尖叫之後,雁奴發現那鞭子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之後,嶽心如氣狠狠地走出密室去了,孔令霞和羅氏姐妹也跟着出去。雁奴趕緊起身穿好小底褲,放下裙角,跑到輝少身邊,含淚説:“爺,你沒事吧?”輝少説:“股疼,你幫我看看好像在血。”他滾滾身子,俯卧着,沒有穿褲子。因為受傷,雁奴也不敢替他穿上。雁奴見輝少皮開綻的樣子,鼻子一酸,嗚嗚哭了起來,還哭得傷心。
輝少:“雁奴,哭什麼,別哭。”雁奴:“爺,你怎麼能遭受這種罪啊?嶽心如實在太狠心了,孔令霞下手實在太重了!爺,她們真是沒人。”輝少:“我不怕她們,她們有種打死我。”雁奴:“爺,你剛才就讓我假意罵你一句好了。這樣,你就不用受皮之苦了。”輝少搖搖頭,説:“雁奴,你太幼稚了。嶽心如就是要催跨我的意志,讓我在她面前下跪。哎喲,你在我後面幹嘛啊?”雁奴用裙角替他擦着血痕,説:“有些血到大腿上了,我替爺擦擦。”輝少:“嶽心如是存心整我的。就算我們全聽她的,她也要打我的。雁奴,你今天表現真好!我喜歡你的表現,因為你打了嶽騷娘一耳光!好,我心裏頭就是!”雁奴:“爺,要是這些鞭子落在我身上就好了,那你不會痛苦了。”輝少:“放,我是男人,這點苦無所謂。你是女人,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奴。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有權利打你,別人沒有這個資格!你明白不?”雁奴點頭,説:“當然了!奴是爺一個人的奴,除了爺,別人是不能碰我的。只有爺才可以罵我、打我,就是打死我也行。別人的話,奴才不鳥他!”輝少笑道:“説得好!雁奴,我開心你説這樣的話。”雁奴替輝少將額頭上的冷汗擦掉,還俯低身子親吻他的嘴兩下。輝少躺着不敢動身子,雁奴心疼無比地吻着他的肩膀和後背,似乎這樣就能撫平他受傷的體。她還替他着肩膀放鬆。輝少的心裏頭湧起一陣陣暖意,可以説是動極了。
雁奴,你對我太好了,對我温柔、忠心、體貼無比。我很開心!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密室門再一次被推開,羅氏姐妹再一次走進密室。她們來到輝少的身邊,瓊奴手上提了一隻小箱子。雁奴看看她們,説:“你們來幹什麼?給我滾!”瓊奴從身上拿出一瓶藥,説:“北雁,你不要趕我們走!我們……我們是來給爺……雷少輝送藥的。要趕快給他塗上,不然會發炎的。是金瘡藥。”紅奴也説:“北雁,你讓開,我替雷少輝塗上。”雁奴一看這種情形,只好起身讓羅氏姐妹替輝少塗藥。紅奴還頭上取下一髮夾,伸進輝少的手銬裏攪動幾下,手銬居然鬆開了。雁奴吃驚道:“哇,你們……你們用這個就能打開手銬?”輝少長舒一口氣,説:“太舒服了,手都快酸死了!雁奴,她們是軍警,這點皮活對她們來説就是吃豆腐那麼簡單。”羅氏姐妹也不搭理輝少,輕輕替他的部塗起金瘡藥來。
“哇!疼……疼啊……謀殺親夫啊!”輝少嚷嚷道,部一聳一聳的,覺得火辣辣的疼。
“你忍着點,這是金瘡藥,對你有好處的。”瓊奴按住男人的身,紅奴按着他的雙腿。
輝少一邊叫,一邊被她們吐着藥,覺得世界末似乎來了。雁奴趕緊用裙角替他擦着額頭上的冷汗。
雁奴:“你們的姨媽實在太狠了,這麼對爺……”她説着,説着,又哭起來。
瓊奴鼻子一酸,居然顫抖着雙手,輕輕泣起來。紅奴也眼眶紅紅的。
雁奴:“你們繼續塗藥吧,別貓哭耗子了。要不是你們,爺也會這樣嗎?你們看,都是血啊!你們害死爺了……”瓊奴突然失聲哭起來,紅奴也哭了。姐妹倆一哭,讓輝少和雁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輝少:“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