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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往事(1)朋友的媽媽2022年7月13字數:4785忍者神龜，不單單是一部動畫片，這在東三省還有一種特殊的含義。

那是九十年代末的大下崗，十幾萬工人一夜之間失去了自己的生活來源。

冬天的東北，沒有暖氣，能把人活活凍死。

為了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好多人都迫於生計，騎自行車馱着自己的老婆、媳婦到歌舞廳、洗浴中心去賣，自己就穿件破棉襖蹲在外面等老婆下班。

而這些個男人，也被喚作忍者神龜。

當然，我都是後來才知道這些事情的。

那時候的我還在上高中，家境也還算不錯，父親四十來歲是個高級警察，有個年剛三十的繼母在銀行工作，生活上非但沒受到什麼波及，反倒還蒸蒸上了。

十六七歲的我，正值青年少，力四的年紀，每天早上起牀雞巴就漲得老大，一得空就和幾個狐朋狗友去看本的情錄影帶，時常幻想着，能和班花喬萊萊真刀真槍地幹上一炮。

這天放學，我同兩個哥們兒徐大貴與何大壯一同回家。

徐大貴神秘兮兮地摟着我的肩部低聲説:「你想不想去打炮?艹真?」徐大貴長得肥頭大耳，我一般叫他徐胖子。

他老爹名義上是個商人，實際上就是個混社會的。

這兩年東北的經濟不景氣，好多人下崗，他爹用小弟去辦些政府不方便出手的事情，着實發了筆橫財財，一連開了幾家遊戲廳、ktv還有洗浴中心。

「説實話，我做夢都想!不瞞你説，我這幾天看見個娘們兒，雞巴就發硬!」

「那你今天陪我過生，喝酒去!我今天找了個地方，可以叫雞!」我一聽，眼睛都冒光了。

「怎麼?你就不怕你老爹今天掃黃，把你給抓了?」説這話的人是何大壯，長得又黑又壯、人高馬大，腦袋卻不太靈光，我給他起個外號叫何大傻。

何大壯的爹是個普通工人，家裏沒錢沒勢，本來跟我與徐胖子是玩不到一塊兒的，但徐胖子看上了他這一身力氣，用幾華子收做了小弟，在學校裏山誰不順眼就讓何大傻替自己去揍他。

「他媽的，就你話多!」我照着何大傻口懟了一拳，「公家人的事兒，那能叫嫖嗎?我是代表黨和人民去問失足婦女!」由徐胖子領頭，我們仨人打車來到了一處名叫富貴小康的ktv.那時候，天很早，ktv裏面的人不是很多。

領班是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女人，個子很高，一身小西裝收拾得很利索，容貌也好看，大眼睛、紅嘴，我一看見她下面發硬了。

她見幾個學生進來，也不驚訝，而是了上來，笑眯眯地對我們説:「幾位有預定嗎?」徐胖子走上前去「你去問紅姨，就説徐大貴來了，她都已經我安排好了!」那領班聽完，拿起電話將徐胖子的話傳達了一遍，不一會兒就出來了一個妖豔的女人。

紅姨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了條綠緊身短裙，裹着絲襪的一雙腿又長又細，一對兒木瓜大的子走起路來一搖一晃，好像會隨時跳出來一樣，看得我恨不得立馬就上去掐一把。

「徐少爺可算來了，蛋糕和姑娘們早就備好了，今晚玩得盡興呀!」紅姨一邊説着一邊把我們領進了三樓的一處包廂。

這包廂不大，光線很暗，有張玻璃長桌，上面擺滿了各種水果、洋酒還有個油大蛋糕。

紅姨招呼我們坐下，她去叫姑娘們過來。

徐胖子就像到了自己家似的，把書包往沙發上一丟，便坐上去，抓起桌子上的一塊西瓜啃了起來。

我跟何大傻卻從沒來過這種地方，也只得有樣學樣，生怕自己的哪個舉動錯了，讓徐胖子笑話，頗有種農村人進城的覺。

「這家ktv也是你爹的?」何大傻問。

「這事兒要讓我爹知道，給活活把我打死，這家ktv是紅姨的，她是我爹的姘頭，平時對我還不錯，怎麼樣?漂亮吧?」徐胖子頗有些得意。

「那真是，沒話説!那對子真大!比黃片裏的還大，我在外面都想對着她擼了!」

「瞅瞅你那點兒出息!」我也話道:「胖子呀胖子，沒想到你爹給你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後媽，你可給把持住了，可別跟黃片裏面似的，半夜偷偷給自己後媽上了。」

「去你大爺的，我爹才不會娶她!」説話間，紅姨再次推門進來，跟在她後面的還有幾個同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都穿着廉價的絲襪短裙，不是下面短得要了內褲，就是上面出了半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