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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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一時摸不清他的想法。不知是真心想要指教,還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拓跋婁室見無忌呆在那裏,急忙道:「無忌,能得國師指點,是你天大的榮幸,還不上前謝恩。」無忌無奈謝道:「既然法王有意指點,在下先行謝過!」拓跋翰與拓跋希夷饒有興味地看着二人,不知法王因何對這位無忌會產生興趣。
幾人來到賬外,圍在法王和無忌身邊,心中都期待着無忌表現。大家都知法王武功天下無敵,只是不知無忌在他手下能走上幾個回合。
法王空手站在一邊,對無忌道:「用你最擅長的功夫,不必保留。」無忌點頭,手持長刀,上來便使出崑崙刀法中最妙的招數。刀鋒上寒氣人,直取法王前。法王面帶笑容,腳下步伐從容,輕輕閃開看似兇險的一刀。
觀戰之人屏住呼,眼光盯着二人,內心都驚詫不已。婁室看着無忌刀光如瀑,快似閃電,暗想,這一刀若劈向我的話,自己就很難招架。我這兄弟確有真才實學,並且還這麼年輕,未來當不可限量。
轉眼間數十招已過,法王依然只守不攻,但無忌連他一片衣襟都未曾碰到。
再過幾十回合,法王驟然出手,伸掌硬接無忌刀鋒。未等與刀刃接觸,他伸指一彈,無忌虎口劇震,長刀手,正要撤退,已被法王抓住手掌,一把按倒在地。
無忌用力掙扎,只覺得手掌火熱,法王內力不斷傳來,壓得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兩人內力相抗,強弱立判。無忌衣袂飄飛,內氣盪,俊臉脹得通紅;而法王則如閒庭信步,隨意為之,已立於不敗之地。
無忌正要開口認輸,忽見法王眼中光閃閃,嘴角現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重壓之下,法王大手一揮,無忌身上壓力陡失。法王向後退了兩步,笑道:「不錯,以你的年齡能練成這個程度,已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不過,真氣還是稍弱,與你大夏的兄弟楊傲天相比,還有不小差距。」無忌臉上一紅,道:「在下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我會努力練功。總有一天可以與他一較高下。」
「不然。」法王道:「這樣下去你永遠不是他的對手。逍遙派的真武神氣是武林絕學,未來你們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那該如何?」無忌問道。
「老夫剛才查了一下公子經脈,竟然是九陰神脈,雖不及魔嬰之體,卻是除此外唯一可以修煉天魔大法的體質。本法王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衣缽傳人,不知公子是否願意拜我為師?」早在盛都與無忌手時,法王就察覺到他的脈息與自己相似,當時已存了收徒之心,因此在對戰中有多次機會,都未對他痛下殺手。
忽聽法王意收徒,幾位旁觀者心思各異。其中拓跋婁室大喜,若無忌能拜法王為師,拓跋赫一脈實力大增,將來在北金必可大放光彩。而拓跋翰心思飛速轉動,生出招攬之意。這一次南下,他寸功未力,反而損兵折將,與拓跋望的競爭已處於下風。雖説拓跋望也未拿下大夏都城,但畢竟兵不血刃,收服燕雲十六州,功績遠在自己之上。他與婁室好,再能得無忌助力,將來或許還有一線機會。
只有拓跋希夷暗暗不悦,擔心拓跋赫一脈將來風頭蓋過自己。
無忌大驚,未曾想到法王竟有此意。雖然已在同一陣營,但他對法王,對天魔教仍存敵意,不願與之為伍,猶豫片刻道:「在下謝法王青睞,只是無忌已有師承,不敢忘本,請法王原諒。」未等法王發言,拓跋希夷怒道:「好個無忌,不要忘了你是拓跋赫的兒子。
若你還念着中原師承,不要怪我到大汗帳前參你。」拓跋婁室與拓跋赫目瞪口呆,未曾想無忌竟會拒絕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法王眼放寒芒,道:「你可知道你拒絕的是什麼?崑崙一派功夫有何資格與我天魔大法相比。」見法王發怒,無忌直身子,把心一橫,道:「在下武功低微,卻也不願修習殘害無辜女子的術。」
「哈哈哈……」法王一陣狂笑:「無忌小兒,你太小看我天魔大法了。女子作為鼎爐修煉只是大法修行中的末節,即使不用,也不會阻止天魔神功傲視天下。沒有絕佳鼎爐助力,老夫依然可以做到當世無敵。」他一語剛落,忽然想到商清羽,若無她的內力,自己突破怕是要晚上兩年。
好在無忌對此一無所知,這輩子也不能讓他了解真相,否則收徒不成,反而會多個敵手。雖説他武功還差得很遠,但畢竟是北金王族,少樹一個敵人總無壞處。
拓跋婁室與拓跋翰對天魔教的所作所為也頗為反,見無忌當面反抗,既為他捏了把汗,心中卻也暗自佩服。婁室趕緊上前,大聲道:「法王息怒,我這弟弟狂傲慣了,不識抬舉,本將會好好教訓他。」
「無妨。」法王面上恢復平靜,對無忌道:「本法王給你時間考慮,等你想通了,隨時來找我。」法王收徒不成,眾人不歡而散。
正當婁室準備發起進攻,忽然大汗派人傳來命令:暫停攻城,等候與大夏談判結果。
最惱怒的當屬拓跋翰,若和談成功,拓跋望更會壓自己一頭,爭儲局勢就更加不利。只是,既然大汗有令,也只好遵從,暫且按兵不動。
望着北金再次大兵壓境,節度使廖天化再次徹夜難眠,暗暗禱告和談能順利達成。當前局面下,龍城守軍不足五萬,武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