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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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得發紫，忍着羞辱道:「不用，我自己來。」她伸出芊芊玉手，從筆筒中取出一支筆，緩緩入口。筆桿冰涼，刺得美婦雙腿直抖。青竹製成的筆桿一寸寸沒入，在進入五寸左右時，美婦蹲在紙上，以筆蘸墨，緩緩沉下雪。

筆尖點在紙上，墨跡滲入紙背。美婦微一用力，筆桿立時傾斜，在白紙上畫出一道時時細的墨痕。劉貴妃屏住氣，再次落筆，依然只畫出一道曲曲折折的黑線。

美婦羞怒難當，淚水點點滴落，雨點般打濕身下的紙張。耶律休哥笑道:「貴妃娘娘，這樣不行，還是我們來幫你吧。」六位金國男子擁到美婦身邊，拓跋翰兄弟二人上前架住她的雙臂，按着她坐在龍案上。凌玄宇拖動美婦雙腿，將雪挪到桌邊。孫天師和耶律休哥見她雙腿亂蹬，分別上前按住兩條玉腿。凌玄宇伸手拔出深深入的筆桿，笑道:「貴妃還是沒有經驗，怎麼選了這麼細的一杆。」拓跋野律站在一旁，眼睛盯着大腿部的方寸之間。剛被孫天師蹂躪過的美尚未閉合，兩瓣外翻，沾滿粘稠的汁。紅的一眼可見，壁上還附着未曾盡的濃濁陽。

凌玄宇從筆筒中出最的一支筆，長約一尺，筆桿比大拇指還要上一圈。男子並不急於入，而是拿着筆尖輕輕在美婦一線蛤口來回刷動。

劉貴妃如遭電擊，四肢搐，螓首狂搖，不停發出尖利的嘶喊。凌玄宇笑道:「貴妃忍一會兒，適應這種覺後才能提筆寫字。」狼毫貼着口縫隙輕輕掃動，動作時緩時急，顫巍巍的水潤花縫隨着筆尖開合動。乾燥的筆鋒須臾間便被水沾濕，凝結成一縷。筆鋒自下而上輕滑，停在上方起的粉蚌珠上。男子用筆尖壓住珠，輕挑、旋磨、點刺，各種花巧層出不窮。

美婦雪丘顫動，花汁噴濺，慘叫着死命掙扎。凌玄宇又取出一細筆，扒開蛤口，將狼毫輕輕探入花。

柔韌的筆刮刷着壁，慢慢向下移動，最終觸達嬌的花。男子面帶微笑，用力攪動筆桿，花蕊如被蜂蜇咬，不停地收縮開合。

「啊……放開我……不要再動了……」美婦無法抵抗這種酥入骨髓的奇癢，口中嬌聲嘶喊，淚水滿香腮。

「娘娘，舒服嗎？跟男人比起來有何不同？」凌玄宇絲毫不停，一邊玩花，一邊出言調戲。

「求你停下……」劉貴妃泣不成聲，周身肌膚都浮起密密麻麻的顆粒。

男子笑道:「差不多了，再忍忍。」他突然加大力度，兩隻手同時動作。刮刷着翹立珍珠的狼毫上下起伏，不時滑過豆蔻下方的細小入口。

劉貴妃呼急促，絕美嬌顏憋得通紅，突然間放聲痛哭，清亮的與陰同時噴。凌玄宇來不及躲閃，小腹上澆滿温熱的體。

「哈哈，貴妃竟然噴了？」幾名男子縱聲笑。孫天師抬起拇指，笑道:「還是祭司大人手段高明，不愧是天魔教高手。」噴湧了數息才停止，劉貴妃雙目失神，癱倒在桌案上。公主遠遠看着母親受辱，哭喊得聲嘶力竭。其他後宮也都跟着痛哭涕，心中又驚又怕。這些人平養尊處優，想都不曾想過，這世上還有如此惡的凌辱手段。

一刻鐘後，美婦才回過神來。凌玄宇自覺時機已到，拿起最的筆小心翼翼入美婦中。

筆桿沒入六寸有餘，輕輕頂住花。凌玄宇道:「娘娘，不要亂動，關鍵時刻到了。」他緩緩旋動筆桿，用力下壓，筆桿一端「噗」的一聲突破花蕊，進入花宮深處。

「娘娘，這樣就能固定了，你不妨再來試試。」幾位男子放開劉貴妃四肢，再次將她立在案上。美婦雙腿發抖，差點跌下龍案。孫天師和耶律休哥忙上前扶住她的雙臂，防止美婦無力跌倒。

眾人向劉貴妃望去，只見一線蛤口上長出四寸多長的一木，前端狼毫飄散，隨着雙腿一起顫動。

耶律休哥笑道:「真是奇觀，大家看像不像上長出一支芽。」其他幾位金人跟着鬨笑，眼中滿是之意。凌玄宇道:「若是這支筆能上翹，我會以為貴妃身上長了男子的寶貝。」無盡的羞辱和絕望反而讓劉貴妃冷靜下來。儘快寫完，不要讓女兒受辱是美婦此刻唯一的念頭。她緩緩下蹲，玉手毫無顧忌地拉住身邊男子，以此穩固身體。

筆鋒觸到紙上，依然難以掌控，最初幾筆還是無法入目。美婦深呼一口氣，凝神靜思，意念集中在花之中，緊緊收縮花徑，握緊拇指細的筆桿。

一筆，兩筆，三筆。終於，淡黃的宣紙上顯出完整的文字，雖然歪七扭八，但已能辨認出是一個「數」字。

男人們眼緊盯着劉貴妃含着筆的桃源口，看着潔白的玉隨着字型向四方扭動，如同觀看一曲豔舞。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對聯終於完成。寫完最後一個「心」字，美婦好似用盡了畢生的力，忽然眼冒金星，一頭栽下龍案。

孫天師恰在美婦身邊，一把接住女子墜落的身體，抱着她走回大牀。耶律休哥收起對聯，唸到:「數點梅花亡國淚，二分明月故人心。劉貴妃果然有才，第一次用小寫字，就能有如此水平，真是難得。這幅字本官收藏了。」拓跋野律道:「諸位休息得如何？朕要與太后梅開二度。你們隨意換。」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