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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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擺,秀髮飄搖,兩顆泛起雪白的波,映在眼中風騷蝕骨。她哪裏明白,自己扭曲掙扎的樣子反而成了男人眼中最靚麗的風景。
「哈哈哈,夠勁!這姿態真是銷魂。」眾人縱聲大笑,眼中放出光。拓跋望一把按住少女後背,將高聳的雪峯壓在前,大的巨龍飛速地在口出出入入。
拓跋翰聽到眾人鬨笑,計上心來。他拔出,橫躺在牀,對皇后道:「你上來,自己動。」楊皇后羞得面紅耳赤,嬌着求饒:「大庭廣眾,這……也太羞恥了。求你放過妾身。」拓跋翰目光冰冷地瞪了她一眼,楊皇后嚇得芳心亂顫,只得乖乖爬上男子身體。
美婦雙目含淚,無奈地跨在男人身上,一手扶着槍,對準不停滴的紅花。男子股上翹,「噗嗤」一聲,整莖沒入大半。
「快點動!」拓跋翰厲聲喝道。
楊皇后緊咬芳,把心一橫,沉下,將整納入中。「嗯……」悉的堅硬、飽脹再次襲來,美婦不住呻,柳帶着雪開始上下起落。
「再快一些,股用力,前後晃動。」拓跋翰手扶着皇后纖,指揮女子做出各種姿勢。美婦閉上眼睛,依照男子指令行動,雪白的嬌軀在黝黑的身軀下不停起伏。
皇后身材苗條,體質纖弱,此時就像風中蒲柳,在狂風中四處搖擺。那一頭烏黑的秀髮飛舞,與震顫生波的玉相映成趣,引得觀看的四人目光中充滿燃燒的火。
「原來皇后這麼夠勁,你看她那樣,像不像窯子中的婊子。」
「這麼看來,我倒更喜歡這皇后了。」耶律休哥笑着指指點點。
隨着美婦身體起落,合之處四濺,男子鐵槍上沾滿泛着泡沫的白漿,黝黑的莖身變成一白花花的。
拓跋望掃了一眼那邊的戰況,臉頓時發黑。他清楚,公主絕不會像楊皇后那樣主動求歡,自己明顯輸了一陣。
男子一怒之下拔出鐵杵,一把推倒公主,將她按在牀上,擺成狗趴的姿勢。
少女豐滿嬌彈的桃高翹,充血泛紅的兩瓣悽慘地一張一合,不時吐出濃白的泡沫,看着就像吐泡的魚嘴。
「看我死你這不知死活的賤女人。」拓跋望大對準蛤口,兇猛地一杵到底。那鐵就像搭在勁弩上的長箭,疾速在女子七竅玲瓏的名中穿過,碾壓着濕潤、火熱的媚,箭箭直中靶心。
大帶着男子的憤怒,將公主嬌軀撞得巨幅搖擺,龜首狠刺花蕊,似乎要將女子下體貫穿。一波波火熱的衝擊花宮,少女嬌軀狂抖,雙臂無力,和螓首全都埋在牀上。
拓跋望伸手抓住滿頭秀髮,再次將女子嬌軀拉起。那鐵槍速度絲毫未減,「啪啪啪」一槍快似一槍。男子不時用力拉動長髮,好似拉着馬的繮繩,配合下體肆意馳騁。
聽着公主痛苦與滿足織的嘶喊,拓跋望狀若瘋狂,一手扯着秀髮,一隻手用力拍打嬌,將女子雪打得一片血紅。
兩邊戰都已到了尾聲,楊皇后嬌連連,花宮深處陣陣搐,再次陰狂。美婦一聲嬌喊,身體無力地倒在拓跋翰口,四肢打擺子一樣不停抖動。在陰澆灌下,拓跋翰突突直跳,噴出火熱的陽。
緊隨其後,公主高聲泣叫,又一次攀上頂峯。拓跋望鬆開秀髮,雙手緊緊抱着女子雪,大死命一頂,整個龜冠嵌在不停動的花蕊之上。
兩個人身體相連,一動不動,合處毫無縫隙,看着好似一隻猛獸在玩垂死的羔羊。突然,男子部狂抖,兩顆卵蛋不住收縮,火熱的陽噴發,盡情地灌溉着女子空曠的花宮。
濃漿熱連續噴發了幾息才漸漸停止。拓跋望緩緩出馳騁多時的杵,輕輕在身前甩動。公主倒在牀上,半昏半醒,桃源口處濃濁的白漿如同溪水般汩汩出。
第一輪「戰事」全部結束。幾名男子各自歸位,孫天師雙眼卻不住瞄向癱在牀上的公主。
拓跋野律走到士兵看押的二皇子身前,笑着道:「看得如何?是不是很刺。」二皇子趙亮低下頭,雙腿不住顫抖。拓跋野律看到他下隆起一個鼓包,大笑一聲:「哈哈,這個廢皇子看着母妃和妹妹被,竟然還能硬起來。」耶律休哥在一旁笑道:「只能眼睛看,卻嘗不到滋味,是夠痛苦的。皇上是不是也給他一次機會,讓這位皇子也來享受一下。」凌玄宇在一旁附和:「還是耶律丞相想得周到。本祭司真想看看皇室亂倫會多麼有趣。」拓跋野律大笑道:「確實是個好主意,除了鄭太后,其餘女子二皇子隨便選。」趙亮臉慘白,雙發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金聖上,求你饒了我。我……我怎麼做這亂倫之事。」
「哈哈哈,不想亂倫,那也好辦,來人,拉出去砍頭。」
「不——,皇上饒命,我……」趙亮放聲痛哭,跌坐在地上。二皇子格最像太上皇,平裏最愛女和詩聽曲,對政事一竅不通。因此,兄弟們都未把他放在眼裏。
「快點,你是想死還是想享受?」拓跋野律盯着他大聲怒喝。
「我……我不想死。」趙亮從地上爬起,眼光掃向皇后、公主和諸位貴妃。
女子們被他眼神掃過,一個個都周身發冷。公主清醒過來,衝着他怒罵道:「你這個畜生,死有什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