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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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為天人,回到王庭後滿腦子都是女子婀娜的倩影。
時光如水,如今太后風采不減當年,更平添了成風韻和母儀天下的雍容華貴。拓跋野律難以想象,曾經思夜想的美人就躺在身前,任憑自己採摘。他心中浮起淡淡的柔情,對太后的侵犯並不暴。
趙延輝被兩名金兵押着,斜斜地跪在牀頭,雙眼恰好看見自己皇后最隱秘的一線桃源。歷來亡國之君的女人下場都很悲慘,但當着老皇帝的面被凌辱的卻絕無僅有。
太上皇似乎瞬間老了十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佈滿淚痕,雙眼像顆紅腫的桃子。拓跋野律轉頭望向心碎的太上皇,笑着道:「今皇宮祭,太上皇功不可沒,一個人就貢獻了五位美女。朕會記住你的功勞,到了大金也不會虧待你。」聽着敵人惡毒的羞辱,趙延輝緊握着拳頭,雙肩不住顫抖。
「怎麼,你似乎不太高興?告訴朕,你是否喜歡本皇你的女人?」拓跋野律死死盯着趙延輝的眼睛,臉上一副兇殘冷酷的神情。
「我……」趙延輝嚇得嘴哆嗦,低聲道:「請皇上臨幸我的女人,我……不甚榮幸。」
「哈哈哈,這就對了。看看你那兩位年輕妃子,似乎很享受呢。」趙延輝轉頭望去,見殷、邢兩位貴妃早已得光,跪在牀上,低頭含着凌玄宇的,正在細心。那兩具豐滿的翹左右搖晃,閃得人目眩神。
「賤人!」趙延輝喉頭髮苦,心中暗罵。他早知兩位妃子水楊花,卻沒想到她們如此賤,服侍敵人比對自己還要用心。
耳邊傳來一聲淒厲的叫喊,趙延輝回頭一望,拓跋野律的壯巨已入皇后。老皇帝心頭巨痛,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進展最慢的是孫天師,在劉貴妃拼死抵抗之下,他費盡力氣才將女子衣服光。劉貴妃雙目冒火,痛罵不止:「你這個妖道,大夏的千古罪人。我恨不得拔了你的皮,咬碎你的骨。」孫天師卻不生氣,笑道:「怪不得公主如此剛烈,原來有個悍婦母親。發怒是沒有用的,不如乖乖配合貧道。要知道,貧道這麼多年看着公主母女,卻不能下手,這顆心都要急死了。」
「混賬,去死!」劉貴妃破口怒罵,雙目似乎都要瞪裂。在場之中,孫天師是她最恨之人。可如今,卻要被這個葬送大夏江山的神侮辱。
「貴妃娘娘,這又何必。」孫天師死死壓住女子瘋狂扭動的身軀,嘴角出幾滴口水。
趙延輝後宮之中,劉貴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即便現在年近四旬,依然豔光四,不減傾國傾城的風采。那具嬌軀凹凸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宛如一具完美的玉像。
幾番掙扎下來,劉貴妃鼻息咻咻,四肢痠軟,再也無力反抗。孫天師乘機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着接近七寸的,對準紅的一線溝裂猛地搗入。
時間彷彿靜止,劉貴妃僵在榻上,淚水無聲下。最難忍受的痛苦莫過於此,一個恨之入骨的敵人,卻以勝利者的姿態蹂躪着自己的體,摧毀自己僅存的自尊。
男子興奮如狂,堅硬的部上下起落,每一次入都直搗花。幾十回沖刺之後,乾涸的幽谷漸漸濕潤,槍出入更加順滑自如。劉貴妃的心像是被利刃刺穿,痛得難以呼。然而,花深處卻不斷傳來難以抵抗的絲絲快意。
「嗯……嗯……」劉貴妃緊咬着芳,鼻息中發出一聲聲痛苦、快織的悶聲呻。
「娘娘嘴上拒絕,可小早就濕透了,下邊小嘴遠比上邊嘴巴誠實。與太上皇那個老傢伙比起來,貧道大的滋味如何?」
「呸!你去死。」劉貴妃怒目相視,開口痛罵。
孫天師哈哈笑,一雙魔手抓住那對碩大滾圓的雪膩雙峯,十隻糙的手指用力捏着滑的。
他的頭顱趴在美婦身旁,舌尖着耳垂,悄聲道:「貴妃確是極品,起來令人慾仙死。生過孩子的女人,下邊還那麼緊,看來老傢伙不中用啊。」
「你才是廢物,除了裝神鬼,還有什麼本領。」
「哈哈,一會兒你就知道厲害了。等貧道享受完貴妃娘娘,再去嚐嚐公主的滋味,不知哪個更妙。依貧道看來,公主固然年輕美貌,牀上功夫肯定不如夫人了。」聽到這個神提及女兒,劉貴妃身體僵直,花徑不住收縮。「你……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劉貴妃口氣軟了下來,無奈求饒。
「一説起公主,娘娘下邊就夾得這麼緊,真是妙不可言。你們女人就是死心眼,誰不是,貧道不去享受公主,也會便宜別人,又有什麼區別。」
「你……」劉貴妃哭無淚,羞怒得幾暈去。
男子縱聲笑,玉杵飛快搗送,得美婦前波搖盪,蛤口長。
「戰況」最烈的當屬拓跋翰、拓跋望兩位兄弟。二人分別抱着楊皇后和公主走到牀邊。或許是巧合,也或許是有意為之,兩人的大牀挨在一起,轉眼就能看到對方的一切動作。
拓跋望狠狠盯着拓跋翰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本皇子已是儲君,你還敢玩我的女人。等我登基之後,定要讓你後悔今天的舉動。」拓跋翰似乎心有所,後背陣陣發涼。他把心一橫,不再理會。因為他明白,自己與拓跋望已勢如水火,除非認輸投降,否則將來必有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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