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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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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從哪兒來的?」

「在狗窩裏撿的。」

「哦,敢情是狗生的我啊……」

「啊」馬小虎疼的尖叫,胳膊上又被掐紫了一塊。吳靜華是醫院的護士長,單位是上一天一晚再休一天一晚。早上她特意多做了點飯,把馬小虎中午飯也帶出來。做好後去開馬小虎的卧室門,結果馬小虎在裏面反鎖了。

她在門口使勁的敲門,「小兔崽子,你把門鎖上千什幺?」馬小虎早醒了,他賴在牀上不肯起來,也不下牀開門。趴在牀上懶洋洋的説,「不鎖門我怕你偷看我。」

「你全身上下老孃哪兒沒看過,早看夠了。飯菜都在鍋裏熱着呢,你快點起來吃飯。我今天夜班,我告訴你李阿姨來給你做飯了。你在家給我老實的複習功課,還有三個月就中考了,別整天就想着玩兒……」

「我不想見聞文和她媽。你不用讓她來,我自己做。」

「少在那兒逞能,我告訴你人家來你給我客氣點兒,你要是敢亂説小心我回來把你那條腿也打折。」吳靜華一走,馬小虎就起來了,胡亂的扒拉一口飯,就開始上網。一想昨天看到班主任和高校長那一幕,馬小虎就又有了反應。開始練的在各個黃論壇閒逛。

一上午看的他面紅耳赤腦袋糊。自己打了一槍後又趴在牀上昏昏睡去。要不是聞文和她媽媽李雪來了,馬小虎還不知道要睡到什幺時候呢。李雪買的排骨,一個人在廚房忙乎起來。聞文要給馬小虎補今天的課程,馬小虎一點興趣也沒有,哼哼呀呀的説自己腦袋疼,一看書就像吐。

聞文摸了摸馬小虎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也不發燒啊?不會是昨天摔壞了吧?」

「你才摔壞了呢。我去看你媽做飯,你自己看書吧。」説着馬小虎就拄着枴杖去了廚房,李雪正在廚房忙乎着,看到馬小虎就説,「做飯又什幺好看的,進屋和聞文學習去……」馬小虎也不理她的話,問李雪説,「李阿姨,你和我媽媽誰大啊?」李雪説,「你媽比我大一歲,你問這個幹什幺?」馬小虎嘿嘿一笑,「我媽三十八,你三十七,我們班任三十一,你兩比她大那幺多,卻比她好看多了,身材也比她好。你看她那,都能掛住水桶了。」李雪知道馬小虎故意埋汰班主任,就逗他説,「那我和你媽誰好看?」馬小虎上下打量李雪,點了點頭説,「都不錯,但是你股好像比我媽大點兒。」李雪聽完哈哈大笑,你這個小混蛋。馬小虎卻認真的説,「真的,你比我媽媽的股大一圈吧。」説着他拄拐過去照李雪股上摸了一把,李雪讓他嚇了一跳。回答笑罵説,你這個小混蛋,往哪兒摸呢。

馬小虎卻不在乎,「摸一下怕啥,也不能掉一塊。」李雪回答笑罵説,「去一邊去,明天摸你媽的去。」馬小虎説,「她不得打死我啊。」第四章、夜晚調情晚飯時,聞文邊吃飯邊對馬小虎説,「張濤今天轉走了,你有什幺想?」馬小虎瞪大眼睛驚訝的説,「他轉走了?那完了,我以後就是倒第一了。」聞文撇了一下嘴,「你就不能上進點,把成績攆上去?」馬小虎一本正經的説,「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都考第一,誰考倒第一?」聞文拿着筷子照他腦袋打了一下,「老師可告訴我給你補課了,一會兒吃晚飯就開始,你別到時候又腦袋疼股疼的啊。」馬小虎隨口説,「那晚上你就住這吧,給我補一宿。」誰知李雪和聞文竟異口同聲説,「行」李雪説,「我一會兒要去打牌,你爸爸不一定要喝到幾點才能回來呢。你晚上就住你吳阿姨的牀吧,小虎腳不方便,他要拿什幺的你幫幫他……」馬小虎長大嘴巴看着李雪呆呆的説,「李阿姨,我就隨便説説的。」話音剛落,腦袋又捱了聞文一筷子,「馬小虎,我是認真的!」吃過飯,聞文先把自已作業完成,就開始給馬小虎補課。沒講幾道題,就見馬小虎開始打瞌睡,聞文趁他不注意,在他大腿猛的一掐,馬小虎嗷的一聲立馬神了。

「你要是再打瞌睡我現在就給吳阿姨打電話……」

「行,行,你講吧,講吧,我不睡了。」馬小虎是不睡了,但他也聽不進去聞文講的。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往聞文的衣服裏看,因為是夏天,聞文又穿着寬大的t恤,低頭講題時,前的光就都在馬小虎的眼前。

好一會兒聞文才發現馬小虎在偷看自已,她假裝生氣的問,「馬小虎,你往哪兒看呢?」馬小虎一臉無辜的瞪大眼睛説,「往你衣服裏看呢,也不是沒看過呢……」聞文剛要伸手,手就被馬小虎抓住,聞文拽了幾下沒拽開,就任由馬小虎握着,「馬小虎你不要臉,你説你偷看過幾次我洗澡。」

「就一次。」

「你放,我媽媽就抓住你兩次。我發現就有三四次。」馬小虎把聞文的手放開,不屑的説,「我説一次就一次。後來都是碰巧趕上的。就你那身材,我看一次就看夠了。」聞文聽完漲紅着臉看着馬小虎,忽然哇的一聲哭了。馬小虎立刻慌了神,連連認錯,「我錯了,我錯了,我看過好幾十次。聞文的身材最好了,我最喜歡看了。要不我現在就看?」聞文被他氣得破涕為笑,輕輕打了他一下説,「馬小虎你個混蛋。」馬小虎見聞文不哭了,神秘的對聞文説,「我昨天發現咱們老師一個重大的秘密。」聞文好奇的問,「什幺秘密?」馬小虎就把昨天晚上看到的講了一遍。説着説着覺得不過癮,他就開始胡編亂造。講高校長和班主任在辦公桌上如何變換姿勢,如何折磨老師的。他把上午在黃論壇上看到的都按在班主任身上了。

聞文聽的面紅耳赤,半信半疑的問説,「真的假的?我怎幺覺得你胡説呢。」馬小虎信誓旦旦的説,「騙你我是小狗。」聞文捂嘴笑説,「你不騙我也是小狗。」

「那你就是小母狗。」

「馬小虎,你……」馬小虎見聞文又要急,忙説,「行,行,行,你不是小母狗。我跟你説的都是真的。我要騙你讓我這條腿也折……」馬小虎一説完就後晦了,他前面説的是真的,可後面全是胡鄒八扯,就在心裏呸呸呸吐了三口。

第四章、互獻初夜(一)聞文聽他發誓,就相信了。心裏想着剛才馬小虎講的畫面,臉上一陣陣發燙。

也難怪聞文,十六七歲,真是少男多情,少女懷的年齡。

馬小虎見聞文臉紅髮呆,也不知道她再想什幺,就問,「聞文,今天就學這些吧。我困了。」沒想到聞文竟嗯的一聲,同意了。馬小虎一聽這個高興,一下把聞文抱住説,「聞文,你太好了,我愛死你了。」誰知聞文竟軟軟的趴在他懷裏,不動彈。馬小虎下身一下就立正了。聞文也覺到了馬小虎身下的變化,但她就是不想動。馬小虎在耳邊輕輕説,「聞文,走上我卧室,我讓你看好玩的東西。」聞文這才起來,扶着馬小虎進了卧室。

兩人倚在牀頭上,馬小虎把筆記本打開,在文件從收藏夾裏打開。是一個視頻。

視頻裏兩個和他兩差不多大的男孩兒和女孩兒,都穿着校服。在一個空曠的教室裏,開始時,兩人在座位學習,男孩兒給女孩兒講題。可過了一會兒,男孩兒就把手伸進女孩兒的衣服。慢慢的,兩人在教室裏就把衣服光。

聞文把腦袋埋在馬小虎的肩膀上,害羞的説,「我一想你就不會看什幺好東西,快關了,我不看了。」馬小虎接着聞文的肩膀,「快看,有意思的地方馬上就到了。」聞文害羞的微微扭頭,一半臉看着電腦一半臉還藏在馬小虎的身上。

電腦裏的男孩兒坐在書桌上,叉開雙腿,女孩兒坐在椅子上,臉趴在男孩兒的腿間,含着男孩兒的下體,上下慢慢的動着。

聞文緊咬着嘴。好像生怕那男孩兒把下體伸進她啃裏一樣。她雙腿緊緊夾着,身體更緊的靠着馬小虎。馬小虎下身早就直立起來,他一隻手已經伸進聞文的衣服裏。握着了聞文剛發育不久的小蓓蕾,輕輕的。聞文覺全身都癢癢的,嘴裏不由的輕聲哼了兩聲。

馬小虎在聞文耳邊輕聲説,你也幫我親親吧。

聞文撅着嘴説,「我不」馬小虎也不敢勉強説,那你摸摸。説着拉着聞文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