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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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長吁了口氣,把皮子到晚媚手心,示意她拿給門主。
晚媚拿着那張皮子,一路手腳發顫,也不知是怎麼走到貴妃塌前。
榻上奼蘿起身,拿起手邊的筆沾墨,在那上面很快就畫出了一枝藤蘿。
「那麼你來畫只蝴蝶吧。」一會她發聲,將筆遞給晚媚:「這將來是要做扇子面的,你看看畫哪裏合適。」晚媚拿起筆,雖然是有些發抖,可還是很快落墨,在空白處畫了一隻粉蝶。
有了這隻蝶整幅畫就活了起來,奼蘿點頭,暗贊她聰慧靈。
「把人抬下去吧。」拿着皮子奼蘿想起揮手:「別叫他死了,他這身皮子還是不錯,剝的仔細了興許還能做只燈籠。你們也要小心,可別再打碎我喜歡的東西。」屋子裏有了人影,看的出來是一羣男僕,沒半點聲響就把人抬了出去。
晚媚有些齒寒,立在原處雙腿發軟,把下咬了又咬。
一旁奼蘿還是和聲細氣:「你放心,你和這些奴才不同,我看的出你是有用之人,只要你聽話,沒人會難為你。」晚媚噤聲,一旁那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着她笑意盈盈:「門主你發現沒有,這孩子很象你,神氣象足了少年時的你。」奼蘿莞爾,朝他別過一眼道:「那麼你的意思是我如今老了嗎?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的刑大堂主。」話風和軟兩人聽着象在打情罵俏,可晚媚卻是倒一口涼氣。
刑堂堂主刑風,這名字她早聽説過,知道他是鬼門裏十分重要的人物,掌管門裏刑罰和帳務。
先前小三領她去的那處矮房就是刑堂,晚媚不由想起了那兩個女人,一個沒有腳一個滿嘴爬了細蛇。
她如何也沒有想到,那種地方的主人竟會是這樣一個和善俊朗的中年人。
猜想可能是被自己名頭嚇倒,刑風握起拳頭輕咳了聲:「那麼門主你別忘了,她今天來可是有正事。」奼蘿一敲額頭:「被這奴才一攪我還真差點忘了,她今天是來拿藥的。」
「那麼你預備好了嗎?」她回身看着刑風,挽起袖子出一截手臂:「她那個影子落的是什麼蠱?」刑風點頭,從懷裏掏出一隻小小木匣,打開蓋子,裏面是一隻火紅的線蟲。
「要火蠱壓制,那麼他中的就是寒蠱了。」奼蘿道,割開手腕放出一叢血來。
鮮血落進匣子騰起一道白煙,那紅線蟲頓時沒了影蹤,匣子裏只剩下一灘血水。
見晚媚張口結舌,刑風笑了:「這麼説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影子蠱毒發作的子,他現在可一定是生不如死,正等着你這主子去救他呢。」
「當然你可以不給他,當着他的面把解藥倒了,或者讓他象條狗一樣求你。
這一切都隨你,因為你是他的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時刑風又加了句,語聲還是和軟妥帖。
※※※※回到院子晚媚一個個門尋找,終於找到了蜷在廚房的小三。
而小三本沒發覺她進來,此刻正身在寒潭萬丈,將身子蜷了又蜷,恨不能連皮帶骨頭全都擠在一起取暖。
冷,每兩個月發作一次的寒症,他以為自已會習慣,可到最後這個冷字還是無堅不摧,輕易就把他擊垮。
他覺得自已已經是塊千年寒冰,連呼都生着刺,可不知道痛卻為什麼還是這樣火燙,燙得能燒穿他所有鋼骨。
他沒有發聲,已經忘記呼痛,所有力氣都用來蜷緊身軀。
晚媚在他旁邊蹲下,看着他幾乎要將自已骨頭擠斷,眼眸慢慢開始發亮。
她伸手,使力一把扯住他後背白袍,白袍應聲而破,他的脊背頓時亮在了外頭。
沒有反抗,他本沒有能力反抗。
晚媚的眼更亮了,彎使盡氣力抱他,將他一步步拖進了自已卧房。
躺在牀上的小三閉眼,臉青白右頰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傑作。
晚媚從房裏尋來繩索,以前小三綁她的那,分別綁住了他手腳,將他系在牀欄,系成了一個大字。
小三意識昏沉,本能的還想蜷起身軀,可惜的是體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