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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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隔着不遠的距離相對,漸漸摩擦出些慾的味道。
「他還封我為副盟主,雖然掛個職不做事,可武林中人都尊我敬我,常來討教。」想了一會他又發話。
「可是你喜歡這種生活嗎?人來人往應酬不斷,這真是你想過的子?」晚媚將手搭在胛骨幽幽問他。
秦雨桑又是一愣,忽然間好像有些明白。
這些年方歌給了他一切,金錢地位甚至子兒女,可卻從沒問過他要什麼。
自己把方歌當作了神,於是便成了神之後一道影子,從沒一天為自己活過。
「我不喜歡。」過良久他才抬頭:「我喜歡清淨,可是……」
「好。」晚媚突然柔聲:「我不你,我穿的比你多,這次就讓你,算你贏了。」説完便抬手,將下身那條石榴裙了。
裙子下面按説還有小褲,可晚媚沒穿,她只穿了條紗羅小裙,同樣是通透,黑三角上蓋着一片荷葉。
秦雨桑於是看盡光,看見她不堪一握的肢,微微突起的鎖骨,修長人的雙腿,還有那三處説還休的秘密。
一滴汗從他額頭落了下來,落到他小褲,卻澆不滅那裏的滾燙。
晚媚的手指這時滑過鎖骨,停在前荷花,並不抬頭只是問他:「怎麼你不説了,莫非是怕輸?」
「咱們不比了!」秦雨桑突然又來了個聲如洪鐘:「我喜歡你,就不能欺負你。」這話倒是讓晚媚吃了一驚,萬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算半個君子。
「那我們言歸正傳,來談生意吧。」晚媚立起身,握住神隱空一抖,使出了第一式穿雲破。
起鞭的那刻也起了風,她下身的紗裙風兜開,光和鞭影一起撞進了秦雨桑的眼。
他有些失魂,不過還是很輕易的捉住了朝自己而來的鞭尾,將它牢牢握在掌心。
穿雲破去勢如電,被他捉住鞭尾後收剎不住,晚媚身子前傾,『忽』一聲便栽倒在他懷裏。
兩人於是心貼上了心,晚媚前兩塊軟玉貼在秦雨桑前,似乎把自己的心跳也加給了他,讓秦雨桑的心別別都要跳膛。
晚媚這時分開雙腿,水蛇般纏住了他,手勾住他後頸,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神隱鞭法十三式,再加上一個我,換方歌結界的破法,這個易如何?」説話時她手裏已經亮着一銀針,離秦雨桑頸後皮膚只有半寸之遙。
秦雨桑本能的覺後頸一陣刺涼,居然在最後關頭伸出兩指,夾住了那銀針,接着肩膀卸力,將晚媚摔倒在地。
銀針並沒有發黑泛藍,秦雨桑將他拿到鼻尖嗅了嗅,蹲低身子看住晚媚:「這個是幻藥,讓人意識昏沉的,你不是要殺我,是要套我的話。可是你這手法太差,我早就研究過,要知道銀針暗刺最重要是……」
「怎麼你不問我要套你什麼話,倒來和我討論銀針路數嗎?」晚媚躺在地間發笑,慢慢撐起了身子。
「哦,對。」秦雨桑敲了敲腦仁:「我倒忘了,你到底要套我什麼話。」晚媚卻是答非所問:「那麼你知不知道,方歌為什麼是我最重要的人。那是因為他是我的仇人,因為我爹爹不肯出神隱鞭,他便將我爹一劍殺了。」
「不可能!」秦雨桑又是聲如洪鐘:「一定是有人陷害,方大哥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可是我爹爹是前中劍,傷口是一彎新月,這是方歌獨門劍法,別人一定學不來。」
「誰説的!」秦雨桑更是面紅耳赤:「你只需拿一枚普通的薄劍,刺的時候手腕向裏翻轉,象這樣,你看好,控制好力道真氣,就能造出一個新月傷口來!」他是邊説邊演練,下決心要説服晚媚,怕她看不清楚,還一連演了三遍。
晚媚很仔細的看住了他,看到最後開口:「這麼説你是絕對相信你的方大哥嘍?那麼我問你,你夫人和孩子呢?」
「我夫人每月帶孩子去靜海寺上香,然後回孃家住幾天,這和你什麼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晚媚抓起那件風裘披上,手搭上他掌背:「你敢不敢跟我去趟靜海寺。」※※※※同一時間的鬼門,一樣的燃着爐火,可奼蘿的房裏卻秦雨桑的書房完全不同,沒有緊張殺戮,只有暖意和閒適。
奼蘿還是斜在貴妃塌上,手裏抱着一隻黑貓,頭髮長長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