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哎呦地扭在了一起,愣是誰都不肯先放手。
郝晉陽就坐在他們邊上,想了想,先幫俞任傑解開了程斌的手,俞任傑得意地笑了起來,更用力地扭程斌的耳朵,程斌痛苦地哀嚎了一聲,郝晉陽連忙又把俞任傑在程斌耳朵上的手給拉開了,兩人才繼續昏睡過去。
從程斌的口袋裏找到了房門鑰匙,潘衞和郝晉陽順利將兩人扛回了家。到家後,潘衞把程斌扔到了主卧的大牀上,郝晉陽則偷懶把俞仁杰撇在了沙發上。兩人鬆了鬆胳膊,對醉得不省人事的兩人關照了句:“一會兒自己洗洗睡了吧!”便一起走了。
昏黃的燈光下,程斌躺在牀上,俞任傑蜷縮在沙發上,和靜止的畫面似的,一動不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分針轉了大半圈,時針動了一格,他們終於醒過來。程斌哼哼了一聲,自己了鞋子襪子,在牀上伸展着,睜開了眼睛。俞仁杰則坐了起來,五分鐘後,他踏入了主卧。
“洗洗再睡,洗洗再睡…”他喃喃着,錯把卧室當成浴室,當着程斌的面起了衣服。程斌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大着舌頭問道:“你幹什麼呢?”
“你沒看見嘛,洗澡!”俞仁杰的手指停了下來,歪着頭看了程斌一會兒,又搖了搖頭:“還是不洗了吧,大男人不拘小節,直接睡吧!”説完他猛地撲向大牀,牀墊跟着震了一震,程斌被他震得跳了起來:“這是我的牀!”但俞仁杰也説:“這是我的牀!”他們抱着牀單,隔着空氣吵架,為牀的歸屬問題喋喋不休。
是我的;是我的;不是你的,是我的;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在俞仁杰了搶程斌的毯子後,口角終於升級,成了肢體衝突。兩人在牀上糾纏着,扭打着,揪着對方的耳朵,撓着相互的咯吱窩…趁程斌的小腿被他的腳丫子踩着的時候,俞仁杰一個轉身將他壓在了身下,他想如法炮製,用額頭撞他,這叫什麼來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一低頭,程斌已經輕輕咬住了他的嘴,眼神茫然而閃爍。
“你他媽敢咬我!”俞仁杰罵了一聲,想要回咬,卻沒有成功,因為兩片柔軟温暖之物搶先貼了過來,一併奪走了他的呼…他便忘了要咬他了…
空氣真重,呼變得困難,天氣真熱,連身體都開始發熱…俞仁杰繼續與程斌扭打着,這次換程斌騎到了他的上頭。打着打着,衣服都不見了,打着打着,褲子也不見了。
兩人身上粘着對方的汗,臉上滿是對方灼熱的呼…俞仁杰聽到程斌的息聲,像是極力忍耐着痛苦一般,他很高興,以為自己贏了,卻又覺得很痛,一股異樣的覺從他的下身傳來…這是什麼呢?
第二天程斌醒來時,發現了身邊俞仁杰,很是驚訝。當發現他們都光着身子後,驚訝變為了驚恐。很快他就尋回了那段丟失的記憶,張着嘴在那兒急促地呼。就和被雷劈中了一樣,有一瞬程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從頭頂到腳底都是麻的。
身體卻比思想先一步行動,他利索地下了牀,從一地的衣服中尋找出了自己的內褲與上衣,迅速地把自己裹進衣服後,程斌開始逃離。但轉動門把的時候,他被俞任傑在門邊的鞋子絆了一下,撞上了大門,發出砰地一聲巨響。回過頭來時,俞任傑果然醒了,在那兒伸着懶,睜開了眼睛。
“怎麼搞的?”俞任傑用沙啞的聲音問道。隨即,已經有一半身子經鑽進門縫裏的程斌被他發現了,俞任傑把他叫了回來:“程斌,昨晚他們是不是把我們送錯房間了?”沒想到他開口只問了這麼一個平常的問題,程斌小心翼翼地退回房裏,看了他好幾眼,對他點了點頭。
“進來吧,這是你的房間。”昨天還和他搶被子的俞任傑慷慨地對他説:“我馬上出去,不就睡了你的牀嘛,別那麼小氣。”方才程斌是從房裏逃出去,俞任傑卻以為他剛進來,於是程斌和一塊木頭似的僵硬着,進退兩難。他想説些什麼,卻不敢説,期待他發現什麼,又希望他永遠不要發現。程斌只好閉着嘴,屏着呼,任由心跳加速,目不轉睛地望着他。
俞任傑牀上翻身下來,終於發現自己是光着的,在程斌的驚恐中,他哎呀了一聲:“昨天一定是喝大了,我平時可沒睡的習慣,你幫我把那件衣服扔過來。”程斌彎下,把他的襯衫撿了起來,他還記得昨晚他親自將它扯開,手指越過布料時絲滑的質,他愣了愣神,將衣服扔了過去。俞任傑將它接過,穿了起來:“我怎麼覺得渾身痠痛呢,看來人老了,喝點酒都會產生酸。”他説着,越過連呼都成了難事的程斌,輕快地踏了出去。
程斌言又止,跟着他,直到他進了衞生間。過了會兒,俞任傑從裏面出來,捂着股説:“程斌,我和你説個事兒,我覺得我可能得痔瘡了,你有馬應龍嗎?”程斌怔怔地望着他,慢慢地搖了搖頭。
俞任傑有個病,喝了酒容易斷片,於是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在那兒埋怨着:“昨天是不是吃了什麼辣的東西,那裏覺火辣辣的。”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程斌故作鎮定地問道。
“不記得了,頭疼。”隨即俞任傑在鏡子裏發現了脖子上的吻痕,當他的手指摸上那片紅印的時候,程斌的心臟跳得飛快,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蹦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