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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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是男裝,清一的西裝襯衫,剩下的都是女裝。
陸文婷賠笑道:“女人的衣櫥總是缺少一件衣服嘛…”俞任傑咦了一聲,從衣櫥中取出一條滿是花邊的豔連衣裙:“你的穿衣風格也多變的嘛,衣櫥裏的衣服大多是黑白灰三的,我以為你喜歡素系的衣服呢,沒想到還有幾條這麼鮮豔的裙子,您的丈夫喜歡這種打扮麼?”誰知陸文婷突然變臉,一把奪過那條裙子,尖聲道:“我丈夫喜歡什麼風格管你什麼事!”話音剛落她驚訝於自己的失態,咳了一聲將裙子重新掛回了衣櫥。
俞任傑還沒臉沒皮地將腦袋伸進男裝區查看:“你丈夫是找過什麼衣服麼,裏面可真亂。”陸文婷忍着脾氣,在他收回腦袋的瞬間將衣櫥的門給關了:“我丈夫怎麼死的,與我家的衣櫥沒有關係吧!”俞任傑朝她笑笑:“有沒有關係,你還不清楚麼?”這話問得與楊大媽如出一轍,只是這時陸文婷的臉更加難看,可以説是瞬間白了一層。
“和你開玩笑的,”俞任傑伸了個懶:“接下來去浴室看看,沒什麼問題吧?”與客廳相連的浴室是個淋浴房,是一家人每天洗浴的地方,放滿了各種洗護用品,顯得有些雜亂。主卧中裝的則是浴缸,並無使用痕跡,十分乾淨整潔。俞任傑仔細觀察後,用手摸了摸主卧浴室中浴簾掛杆上的灰塵,轉頭對楊大媽説:“楊女士,我們有些話要單獨問陸小姐,麻煩您迴避一下。”楊大媽雖不甘心,還是退了出去。留下陸文婷與兩名警察在主卧中,關上了房門。
在確保房間隔音效果後,俞任傑掛着他慣用的悲天憫人神情慢慢開口:“陸小姐,您希望您丈夫的死因是自殺呢,還是意外死亡?”陸文婷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緊抿之後再次張開:“我丈夫就是自殺,死因還能選麼?還是説,你要我給你多少錢,你才能相信我丈夫是自殺?”郝晉陽轉過頭看向師兄,開始懷疑起師兄的廉潔來。
俞任傑嫌棄地將他的臉推開,問了陸文婷第二個問題:“你丈夫有買保險麼?比如説,意外險。”
“有吧…但他是自殺,保險不會理賠。”
“我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賠償不是一筆小金額,偽造現場也不是小罪。你可以慢慢考慮,權衡一下。”陸文婷失了沉着,厲聲道:“你到底什麼意思!覺得我和隔壁的王玉坤合夥殺了我丈夫騙保險麼!我告訴你,對不起,你要失望了,我不是這種人!我和王玉坤是清清白白的!”俞任傑搖了搖頭,輕聲嘆了口氣:“有些話你知我知,你一定要我説出來麼?你的丈夫是意外死亡。”陸文婷的表情瞬間定格,眼角微微向下,像是在哭,卻始終沒有下眼淚:“你有…什麼證據麼…”俞任傑顯得有些疲累,彷彿不願意多説似的:“您丈夫臉發紫腫脹,是窒息而死,換句話説,更可能是勒死。上吊死亡的人臉一般是慘白的。我雖然不是法醫,卻是也見過不少屍體。”陸文婷緊咬着嘴:“就像你説的你不是法醫,這種事總有特例的情況,上吊也可能是窒息而死。”俞任傑不置可否:“客廳的水晶燈只由一燈柱支撐,要掛一個活人實在吃力,就算燈不整個掉下來,起碼也會留下些痕跡。但天花板與燈柱連接的地方沒有一絲裂痕,燈罩與水晶吊墜也沒有明顯磨損,所以這裏本不是上吊的地方。相反,浴缸上方有一鐵桿,以前可能掛過浴簾,鐵桿上湊巧有表層磨損的痕跡,稍許對比一下就會發現,該磨損與客廳那繩子的細一致,掛杆上被擦掉的灰層也會在麻繩上找到。現在科技特別發達,只要進實驗室驗一驗,灰塵裏有些什麼成分都一清二楚。”陸文婷的嘴角變得僵硬:“就算他用的是浴室的杆子,那又怎麼樣?”
“那就不一樣了,”俞任傑説:“如果用的是浴室的杆子,為什麼你要不辭辛苦把他拖到客廳,假裝他是死在客廳的呢?”
“我…”她愣了片刻,説:“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進我的卧室,所以讓你們以為客廳是他上吊的地方,這個理由可以麼?”
“只是不想讓警察調查你的房間就偽造現場嗎?”
“或許你們覺得不可思議,但對我來説,這就是我會做的事。”
“你又何必呢?一定要我把話都説出來,其實我也沒有當偵探的癮…好吧,我們再説屍體,”俞任傑轉頭問郝晉陽:“你知道男上吊後有很大的幾率會|起|麼?”郝晉陽還未有所反應,陸文婷先啊了一聲,捂住了嘴巴。
俞任傑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你果然不知道,所以才清洗了你丈夫的身體。”陸文婷的眼珠顫抖着,卻仍是掙扎:“我…我沒有…”
“這位郝警官的手套髒了,他剛碰過您丈夫用過的繩子。”俞任傑從郝晉陽口袋中掏出那副白手套,展示在她的面前:“但您丈夫的手卻特別乾淨,可以説是一塵不染。”郝晉陽終於領悟,拼命點頭。俞任傑繼續道:“您丈夫的下身也特別乾淨,特別是某個部位,乾淨無比,剛才我仔細一聞,還散發着消毒水的氣味。”陸文婷爭辯道:“是,我是看到他的下身有污漬,都説了我是潔癖,所以忍不住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