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重的手。”程斌捂着嘴説:“走,塗點藥去。”醫護室的護士給他們的嘴塗上了一層類似芝麻油的藥膏,説是消腫止痛的。
程斌再説是過時,她可不信:“再瞎編,我就要以為你們倆接過吻了。”越描越黑。兩人拿着藥膏快速逃離。這下嘴油汪汪的,更像便利店裏出售的香腸了。
稍後程斌捂着嘴來到俞任傑座位前:“有空麼,到我辦公室一趟,找你整理一下案情。”此時俞任傑正打開辦公桌的屜,低頭從一大袋零食中掏出兩小包燕麥巧克力,呲的一聲撕開了包裝,抬頭看到程斌時,他嚇了一跳,又立刻低頭看向手裏的巧克力,滿眼的惋惜。
程斌愣了一下:“不急,你吃完再來。”俞任傑果真把巧克力進了嘴裏,慢慢咀嚼起來,但再一抬頭,見到的是程斌的黑臉,他識相地快速又拆了一袋,往嘴裏一扔,鼓着腮幫子站了起來,與程斌一起進了他的小辦公室。
程斌見他的嘴得滿滿當當的,皺起了眉頭:“我先談一下我的想法。現在破案的思路還是兩條,一是人犯案,二是陌生人犯案。我們將主要力放在人犯案上。由於我們在盧冰一案上沒有找到嫌疑人的線索,可以先從徐佳瑩這邊入手,再尋找其與盧冰的共同點。”俞任傑點頭,口齒不甚清晰:“如果是人犯案的話,這個思路完全正確。”程斌看着他的腮幫子説:“越查到後面就越覺得哪裏不太對,要是細説的話…俞任傑,你看你,這都能吃一嘴巴!”説着出兩張紙巾,手伸到他嘴邊時停頓下來,尷尬道:“你自己擦。”俞任傑掏出手機往屏幕上一照,原來是麥片碎屑全粘嘴邊的藥膏上了,這下就成了芝麻香腸。他也不嫌惡心,伸出舌頭了一圈,將碎屑盡數捲進了嘴裏,末了還評價:“還真是芝麻油的味道,護士是不是騙我們了?”要是一般人早受不了這畫面了,程斌卻學着他了下自己的嘴:“確實像,一會我們兒找她算賬去。但現在我們繼續。”他了張紙巾擦了自己的嘴,繼續整理頭緒。
“第一起案件我們懷疑是人犯案——盧冰包內的錢都還在,兇手並非為了錢財。據統計,人犯罪在所有侵案中的比例為70%,在謀殺案中更是高達86%。侵案中被害人年齡在29歲以上只佔總數的6%,盧冰正好29歲,穿着保守,並非引侵犯的類型。從兇手留下諸多證據判斷,這是一次衝動犯罪,並無預謀。故我們講懷疑對象鎖定於與盧冰有曖昧關係的男以及有過節的人身上。由於盧冰的屍體在其家附近發現,有理由懷疑兇手在其回家路上將其攔截,談判失敗後動手殺人。當然也可能盧冰已經回過家又被喚出去,父母睡着了不知道也是正常。總之,按此判斷,第一現場應該就在附近。如果兇手將盧冰帶去遠處殺害再運送回來風險太大,畢竟那裏是市中心。但我們在那帶搜索並未發現類似案發現場的地方…”俞任傑點頭,終於將嘴裏的東西全部了下去。
“但就像你所説的,兇手為何要拿走死者的手機?盧冰的手機並沒有密碼。如果拿走是為了售賣的話,我們已經探訪了市內大大小小的黑市,沒得到任何有用情報。或許手機還未通到市場上,也可能這個方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俞任傑將胳膊支在辦公桌上,托起了下巴:“要是拿走手機不是為了賣呢?比如説,為了收藏,或是為了消除某種我們沒有想到的證據?”程斌沉思道:“不是沒有可能。”歷史上的連環殺人案中,確有兇手喜歡取走死者的某些東西來收藏,作為自己的戰利品。有人會取走死者的一縷頭髮,一塊內臟,一截斷肢…比起這些,一部手機再正常不過了。
而若是為了消除證據的話,即使手機中的信息消失了,並不代表兩人的相識也會跟着消失。或許要消除的不是兩人的聯繫,還是某種秘密?比如説一段錄音,一張照片,一個文件?兇手或許一時不知道他要找文件在哪兒,或者不知道怎麼將它徹底刪除,那麼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取走手機本身。
稍後俞任傑補充:“第二次屍體發現的地方有些蹊蹺,據徐佳瑩的同事家人所述,徐佳瑩本不會在週末去這麼偏僻的工廠區,我懷疑這個地方與其説與徐佳瑩有關係,不如説是兇手悉的地方。這次的屍體不是過了兩天才被發現麼。”程斌點頭:“那條河是有名的臭河,附近的工人幾乎不會去那邊散步,週末時保潔員偷懶沒去打掃,在週一早上清掃時才發現了屍體。如果死者本來就知道這些才把屍體拋在那裏,那麼他一定對那帶十分悉。”
“河邊是第一犯罪現場麼?”
“鑑證科的結果很快就會出來。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河邊是拋屍地,第一現場可能就在附近。”不論是多殘忍聰慧的殺手,都喜歡在自己的安全地帶犯案。
第12章消殞在午夜的生命(8)在隊員的努力下,各種消息接踵而來。
“法醫報告出來了,在死者的體內發現了少量安眠藥。她的衣物與身體的確在那條河中清洗過,在她的髮組織與衣物組織中發現了該河中的特有微生物及化學成分。”郝晉陽報告説。
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