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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喜歡姐姐的腳……」我低下了頭,緩緩説道,我明白事到如今再多的隱瞞也沒有了意義。我趴在地上,不敢站起來,沉默了一會,隨即把我的心事完全攤了出來,包括我每天是如何用舌頭清理家裏人的鞋子,聞乾淨鞋裏的味道,説到最後,我自己都無法壓抑自己的情愫,直接撲到了姐姐的腳上。
「我真的想做姐姐的腳墊,給你墊腳,每天為你乾淨鞋子。求求你了,不要告訴其他家裏人……」如此的賤態若放在平時,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懂事聰明的男孩會做出如此舉動。
但也只有在如此大腦充血的時刻,我才會真正暴內心的情。
柳未央一言不發地看着親在她棉拖上的我,這種事情的發生對於一個第一次接觸這個世界的初二少女來説顯然有些過於超越三觀了,她站了許久,我的嘴也一直在她絨絨的粉拖鞋上停着。我是在後悔?還是隱隱有些期待?我自己都無法準確拿捏此時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如此的情境堅持了多久,直到姐姐輕輕地踢開了我的頭,跨過了我的身子,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趴在地上的我。既然已經向姐姐坦白,我也的確沒有什麼神負擔了,我擦乾了額前的冷汗,蜷縮在了鞋櫃前,將姐姐穿了一天的帆布鞋平放在了自己的側臉上,面前是各種各樣散發着味道的鞋子,今晚我便決定如此度過——這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想要的生活方式嗎?別人躺在舒服的牀上,而我卻像條狗一樣地躺在地上,美女的鞋子理所應當地放在我的頭上,命運在冥冥中就早已錘定了我的人生軌跡,我別無選擇-=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Ι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從第二天開始,我便剝離了弟弟的身份,以奴隸的身份活在姐姐的面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可以在一夜之間改變如此迅速,徹底接受了主奴的生活,我只知道,她看我眼神從那一天起徹底變了,從原本的偏愛變得不屑而鄙夷。之後的生活裏,她也給我定下了很多規矩,比如,每天晚上都要用舌頭乾淨媽媽表妹和她的鞋,當天穿過的鞋要額外多一遍並且乾淨鞋中的味道。而她的鞋只能鞋底,不能鞋面,這句話是姐姐踩着我的頭説的,「不配」成了這條戒律的理由。又比如,姐姐穿過的襪子,都必須在我的嘴裏待上一小時的時間,哪怕是她最厚的黑連褲棉襪,也必須儘可能的全部進嘴裏。如果家裏沒有別人,那我必須睡在冰涼的鞋櫃旁,身上從頭到腳都要整整齊齊地擺着家裏人的鞋子,臉上的鞋子一定要是姐姐的,嘴裏的襪子也必須是姐姐的。而常的腳和踩踏更是不必多説,姐姐彷彿真的將我當成一個工具,以往那些我作為她弟弟的時光都隨之煙消雲散了。
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了三年,從初二的柳未央到了高二的柳未央,她變得更好看了,出落得更加有女神氣質。而我也逐漸適應了在家淪為她的一個腳墊的子。彼時的我絕對不會想到,姐姐柳未央,僅僅是我奴隸生活的開端。
vol4當我在更衣室完姐姐的足球鞋時,時間已進入了黃昏。夕陽將整個南城渲染成了血紅,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緒蔓延腦海。今後的子,我該何去何處?
毫無疑問的,若是按照原本的生活軌跡,我是個受人敬仰的學生會秘書長,有着優秀的成績和不錯的人緣,家裏還有一個漂亮的姐姐和一個可愛的表妹。照理而言,我的命運會朝着人生贏家的方向發展,可現在……
現在我是一個工具,是一條只配給人鞋襪子的狗,或許在柳未央的眼中,我連一條狗都不如。但毋庸置疑的,我將無條件地聽從主人下達的每一個命令,這是我作為一個焦點的宿命。
這麼想着,我回到了家。今天媽媽出差,表妹早上也告訴我她晚上會去同學家過夜,因此今晚的我將被迫剝離一個人的身份,成為了一條寵物犬。我進了家門,便自覺趴下,這是柳未央很早之前便給我定下的規矩。姐姐已經回家了,我把頭湊到了她剛換下的粉運動鞋,默默各親吻了十秒,這一套規矩我都牢記於心。正當我準備將鼻子伸入鞋窩中時,一雙陌生的紅高筒帆布鞋出現在了我的眼中。我的心猛然動一下,我敢肯定,這雙鞋不屬於我們家的任何一個人,因為鞋櫃裏的鞋別説樣式,每一雙的味道、鞋幫處的痕跡、鞋底的紋路我都記得十分清楚,這説明我們家來了別人。
我趕忙想迅速爬起,若是家裏真的來了別人,那絕對不能讓她看到我的這個樣子。但在此時姐姐曾經定下的規矩又如千金重鈞般壓得我無法起身,我是姐姐的乖狗,與之定下的戒律相比,我的人格和尊嚴都顯得那麼無關緊要。仔細看着那雙紅的高筒帆布鞋,軟塌的寫榜上印着匡威的鞋標,鞋面一點也不髒,洋溢着鞋主人清純的氣息。我鬼使神差般地將鼻子伸入鞋中,沒有很臭的覺,僅僅是一股淡淡的鞋臭味道,這股不同於姐姐的腳味使我瞬間興奮了起來。我不加快了呼的頻率,忽然,一隻腳重重踩在了我的頭上。
「柳城,我讓你聞我朋友的鞋了嗎?」一道冷漠的聲音在我的頭上響起。
説完,她碾了碾腳,我知道是柳未央踩着我的頭,因此我不敢回任何一句話,任由她踩着。
「未央,這就是你跟我説的腳奴嗎。」另一道輕柔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身後,由於我的頭一直被姐姐踩着,所以我並不能看到聲音的主人的模樣,不過就聲音而言,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女高中生,「你看他還在偷偷聞我的鞋唉,真噁心。」頭上的腳鬆開了,我抬起了頭,想要看一看帆布鞋主人的模樣,同時我內心又充滿了強烈的羞恥——不論是誰,意味着我是姐姐腳奴的事將又多了一個人知道。
但出現在我眼前的少女,顯然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她留着一抹齊劉海,巧克力的長髮在身後束成了一支馬尾,大大的眼睛綴着棕的瞳仁,閃爍着未名的彩。緻的臉龐能媲美柳未央,但少了一點她的冷豔,多了一點高中生的清純可愛。
我知道她就是茶白,是姐姐的同班同學,也是高二年級不弱於姐姐的校花候選人,同時和我姐姐一樣,是學校女子足球隊的一員。作為同樣是學弟們夢寐以求的女神,我無法想象她正看着我聞她剛換下來的帆布鞋。
「茶白今後就是你第二個主人。」柳未央冷冷地説,「你是怎麼服侍我的,以後就怎麼服侍她。記住在我們面前你不是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和尊嚴的工具。
現在爬過去,給我崇拜她的腳。」茶白從拖鞋中伸除了腳,一臉疑惑與鄙夷,似乎想看看我會怎麼做。她穿着一身休閒裝和牛仔短褲,腳上穿着厚厚的白中幫棉襪,由於不久前剛踢過比賽,因此腳上還留有不小的腳味。我默默地爬了過去,一方面是迫於姐姐的命令,我不敢違背,另一方面,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一切奉獻給茶白的腳。
至於腳崇拜,姐姐教過我怎麼做。所謂崇拜,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和心靈都毫無保留地奉獻給面前的腳,並以此為尊。我先向茶白的白棉襪腳恭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將用手將她的腳放在我的頭上。原本這一步應該是主人主動踩踏,但由於茶白是第一次體驗作為女王的覺,因此並不練,還需要我的引導,就連踩在我頭上的棉襪腳都是放輕了力道,擱了一會便拿了下來。然後我隔着襪子依次親吻她的十個腳趾,表達我對她的腳的尊敬,在親第一個腳趾的時候,我甚至能覺到茶白的腳微微抖了一下,但親到後面她似乎是適應了。然後我將頭埋向了她的棉襪腳,開始深呼——這是腳崇拜最最重要的一步,記住主人的腳的味道並將其銘記在心裏。茶白的焦英偉剛運動過的關係,有點濕,也有點酸臭味,但我毫不保留地將其進肺中。聞了將近十分鐘,每隻腳的每一腳趾我都確保已經隔着棉襪嗅過,最後一步是棉襪腳。我用頭輕輕地拱着茶白的右腳,示意她向上抬起,然後我改姿勢為躺着,像雪糕一樣從腳尖慢慢劃過腳掌,向腳跟,這個過程必須保持虔誠而專注。
因為茶白還穿着襪子,因此從棉襪的我的視角看起來,就是一隻潔白的棉襪腳懸在我的頭頂,一位好看的高中女生正輕蔑的向下俯視着我,這樣的視覺衝擊使我十分興奮。完一隻後,我用頭蹭了蹭她的腳底,茶白自然地將懸着的腳放下,踩在我的臉上。剛才被的口水的痕跡也被隨意地擦在了我的臉上。事實上,茶白的襪子並不需要,就算了我剛才的勞動成果也已經被她在我的臉上磨滅和踐踏了,但這就是我需要的——我不過是主人們的一個工具罷了,我費盡心思做的工作,事實上在她們看來並沒有什麼用,但我就是要做,我就是要對主人的棉襪腳保持不滅的虔誠與尊敬,這就是我的宿命。
給茶白主人做完腳崇拜後,接着是姐姐。因為已經輕車路,所以姐姐對我的調教保持一如既往地隨意與練,而我的工作則不敢放鬆絲毫。當我在進行我的工作的時候,茶白在一旁耐心的看着,眼神中充滿着未知的神,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有一點點興奮。
解決完姐姐的腳後,她命令我趟在沙發前。姐姐和茶白的腳隨意地踩在了我的身上。柳未央的黑棉襪腳一隻踩在了我的嘴上,另一隻踩在了脯上,而不知道茶白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兩隻棉襪腳都並排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因為持久的興奮導致我的小弟弟早已腫脹,現在被茶白踩着更是難受。但我現在卻沒辦法讓她挪一下位置,不僅僅是因為我現在的嘴被姐姐的腳踩着,更因為我現在是她們的腳墊,一個沒有意識不會説話的工具。對於工具而言,使用者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不會考慮也沒有必要去考慮工具的受。
事實上,她們也是這麼做的。姐姐踩在我脯上的腳擱了一會後便挪了位置,兩隻腳一起踩在了我的臉上。我只能隔着兩隻黑棉襪腳的縫隙觀察到姐姐正在和茶白邊看着電視邊聊天,彷彿並沒有注意到腳下踩着個人。而這也是我當時對姐姐提出的,只把我當成工具就行,完全不用把我當人看。我此時此刻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她們的腳踩着,沒有其他。
就在這個時候,家裏的門被人打開了。
「未央姐姐,柳城哥哥,我回來啦。」-=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Ι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vol5當我視線的餘光透過姐姐和茶白的腳叢看到一臉驚愕的柳歲歲時,我的內心是絕望和羞愧的。
嚴格來説,柳歲歲不能算我的親妹妹,她是我阿姨的女兒,又只比我小一歲,因此只能算作我的表妹。但由於阿姨身為外企的高管,長時間需要在外出差,因此柳歲歲從小絕大部分時間便住在我們家,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非常的親近。我甚至懷疑柳歲歲有嚴重的兄控屬,就連出去逛街吃飯也必須賴上我,要與我形影不離才算罷休。
「你們為什麼……要把柳城哥哥踩在腳下。」透過柳未央的腳,我依稀能看到柳歲歲穿着一身純白蕾絲公主裙,長筒黑棉襪腳踩着一雙紅的小皮鞋,微卷的長髮下是一張相較於柳未央有些稚氣的臉,一抹清純的劉海萌的令人心動。
此時她正噙着淚看着被踩在腳下的我,這個場景顯然有些衝擊到了一個初三女生的固有觀念。
柳未央趕忙站了起來,但由於她似乎忘了腳下踩着的是我臉,又或者是真正地習慣了將我的頭當成的地板,因此直接踩着我的臉站了起來,巨大的壓力瞬間對我的頭造成了壓迫,使我不痛苦的叫了一聲,柳未央聽到後生氣地用力剁了我的臉一腳,然後走到了柳歲歲身邊,安起了她。
茶白微笑地看着這一幕,腳依舊踩在我的身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説,我不得不承認,茶白似乎比柳未央更有s的潛能,因為姐姐的s表現為外在,常常只是為了發而懲戒我,但茶白不一樣,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真正的物體,如此的漠視和自然,彷彿被她踩踏是我與生俱來的宿命一般。
不知道姐姐跟柳歲歲説了什麼,柳歲歲止住了啜泣,似乎是漸漸平復了心情。
我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初中女生而言震撼不小,於是柳未央又安般地摸了摸她的頭,對其耳語了幾句,表妹點了點頭,直接穿着小皮鞋走到了我身邊。
她俯視着我,留有淚痕的臉上寫着複雜的表情,絲毫沒有平裏對我的依賴與親暱。
「柳城哥哥,你喜歡被人當做腳墊,是嗎?」——我承認,在某一段時間,我曾經將慾望寄託在表妹身上過。因為表妹是他們所在初中的校花,撒嬌耍賴的樣子又實在是萌到讓人心動。因此她每套洋裝搭配的小皮鞋,我都過無數遍,她上完體育課的運動鞋,常出門穿的帆布鞋,我都用心記住了包括氣味在內的每一個細節。但正因為如此,每次表妹撲到我身上叫我「柳城哥哥」的時候,我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罪惡。我知道,她和柳未央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個需要悉心照顧的妹妹,僅此而已。
但現在被柳歲歲這麼居高而下地看着,我內心又是怎樣的想法呢?羞恥?説實話經過今天的錘鍊,我的羞恥心早已經麻木了。我現在心裏最巨大的覺竟然是興奮——做一個初中的萌妹子的腳下奴隸,該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
「是,我喜歡被人踩,喜歡幫人鞋,腳……」如同心扉被敞開一般,我源源不斷地説了出來。
「夠了!」柳歲歲打斷了我,一隻腳抬起,踩在了我的嘴上,「柳城哥哥你不是喜歡犯賤嗎,那你就啊,把你表妹的鞋底給乾淨!」冰涼的鞋底踏在了我的嘴上,似乎在告訴我,不容置疑,這就是我該乾的事。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表妹也這樣離我而去了嗎?但又很無奈,這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又能怎麼樣呢?於是伸出舌頭,細細的舐着表妹皮鞋的鞋底,其實這雙皮鞋我之前已經過很多遍了,不過都是在沒人的情況下偷偷的,如今穿在了表妹的腳上,這隻腳又踩在了我的臉上,這種官上的衝擊使我更加興奮。
完這隻鞋後,表妹又換了只鞋讓我,她仔細地盯着我舐的動作,臉紅撲撲的,似乎對此非常地興趣。柳未央又坐回了沙發,兩隻腳順理成章地和茶白一起踩在我的身上。此時的我彷彿真正成為了一個奴隸,一個只配鞋和被踩的奴隸。
完柳歲歲的兩隻鞋後,姐姐提出了一個好玩的遊戲,通過氣味來識別人。
茶白笑着點了頭,柳歲歲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否認。我自然是沒有選擇的權利,雙眼被蒙上,嘴裏上了茶白放在包裏剛剛換下的足球襪,雙手雙腳都被縛,如同一個人彘般被拋在了地板上。
過了一會兒,似乎有一雙鞋的鞋口罩在我的鼻子上,一股腳味順着我唯一能夠動用的覺器官傳到了大腦。這股悉的味道一定是姐姐的,我隨即重重地磕了三個頭——代表柳未央。
「啊……」耳畔傳來柳歲歲的驚呼聲,她顯然沒想到我竟然能夠準確地通過鞋子的味道來分辨鞋子的主人。
之後又試了幾雙鞋子,我都一一答對了。因為表妹和姐姐的味道我都牢牢記在心裏了,不可能會出錯。而茶白的鞋味我剛剛也有意識地記憶過。彼時的我還在洋洋得意自己分辨鞋味的天賦,殊不知不久後,當我必須通過鼻子來分辨一整個足球隊的足球鞋……
不過那都是後事,此時的我被人一腳踢翻,從腳法來覺應該是姐姐踢的。
然後似乎是約好了一般,三個人三隻棉襪腳一齊踩在了我的臉上,並反覆碾踩。
由於手腳都被捆住,眼睛也被矇住了,我只能搖晃着頭勉力掙扎,但這相較於三人的碾踩而言沒有絲毫作用。我甚至能略地區分踩在我臉上的腳分別是誰的。
橫踩在我嘴上,略微有些濕的腳應該是茶白的棉襪腳,用力踏在我鼻子上,用足尖碾踩着我鼻孔的應該是姐姐柳未央的黑棉襪腳,而相較於其他兩個而言,相對較輕橫踩在我雙眼之上的應該是柳歲歲的長筒棉襪。
三隻腳將我的臉完全覆蓋,沉重的壓迫是我的後腦生疼,但我無法掙扎,頭如同足球一般被踩在腳下,這就是我的命。
似乎是踩累了,她們拖着我到了沙發前,彷彿在拖一個沒有生命的屍體一般。
然後柳未央扯下了我的眼罩,六隻腳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與之前不同的是,踩在我臉上的是柳歲歲,一雙穿着高筒黑棉襪的腳落在我的臉頰上,被襪子堵着嘴的我被迫着棉襪的味道。而茶白的腳踩在了我的口,她本人正無所謂地看着電視。而姐姐就顯得很惡,一雙腳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事實上早已硬的不行,被姐姐踩壓後,整個人彷彿痙攣了一般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柳城哥哥?」柳歲歲似乎受到了腳下的異樣,抬起一隻腳看向了我。我瞟到柳未央正一臉壞笑得看着我並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隨即搖了搖頭,嗚嗚了幾聲,表明並無大礙。
柳歲歲踩回了我的臉,並俏皮地把腳扭了扭。之後,柳未央更是肆無忌憚地着我下面,我死死咬着嘴裏的足球襪,忍耐着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身體的顫抖似乎引起了茶白的注意,她好奇地向腳下看了一眼,又無所謂地望向電視,彷彿我只要供她踩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棉襪腳緩緩地,終於使我的快達到了臨界值,身體強行忍耐着巨大的搐,但沒有人注意到我此時的窘境,她們三個只是隨意地踩着我的身體,彷彿我只是家中的一張腳墊,哪怕被踩吐,也要毫不坑聲地繼續在他人的腳下承受着踩踏,這就是從今往後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