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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和上次一樣的套路,鎮馨咬緊一口銀牙,憤恨的掛斷了電話,匆忙從警局裏離開。

幾個混混正在公園的亭子裏嬉笑,在不遠處的樹底下坐着個老頭,身前放着一個破碗。

「我到了,你這次想耍什麼花樣!」

「這樣吧,你先到那老頭面前把衣服了放他的碗裏,然後全身赤的爬到那些小鬼面前求他們上你。」鎮馨俏臉燒的通紅,她抓緊自己的警服,眼中的怒火近乎噴出。

「不想做那就算了,反正被矇在鼓裏的是你,嘿嘿!」

「你得快點,待會天黑了就沒意思了,我可沒耐心陪你玩。」鎮馨咬着牙快步走到那乞丐面前,嚇得老人面發白,嘴裏不斷地念着:「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我可沒犯錯啊……我就是……就是在這裏歇會!

我馬上就……」

「不用,你坐着就行,我只是在工作……」鎮馨咬緊紅將話語説出,攔住了老人的去路。旁邊亭子裏的混混聽見聲音,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看着英姿颯身材火爆的美女警花,情不自的吹了聲口哨。她細白的手指勾起領帶,出放在碗裏,然後四下張望一番,快速的解開衣服釦子,出帶着黑蕾絲罩的豐滿房,齊膝的黑警裙快速的落了下來,出她套着黑絲襪的長腿和裏面的黑內褲。窮困的老頭何時看過這番景象,他渾濁的老眼吐出,張開只有幾顆黃牙的幹扁嘴巴,腥臭的口水從嘴角出,「,我這是在做夢吧!」

「靠啊,雞巴硬完了,這是什麼美夢啊!」那幾個混混雙眼發直,下腹火冒起,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那已經得全身赤的美人壓在自己身下。

「快!快拿手機錄下來啊!」

!」有個混混抹着了抹自己發熱發癢的鼻子,看着出來的鼻血,大罵一聲。鎮馨跪了下來,快速的向他們爬過來。

「求你們……上我……」年輕混混的身體帶着刺鼻的煙味,他們的動作魯,手指在她白的身體上留下了各種各樣的指痕還有跪在水泥地上留下的各種淤青。鎮馨扶着柱子慢慢站起,雙腿顫抖的像是隨時都要倒下。

「警察姐姐,和我們去旅館玩玩唄!」

「我……」

「這可由不得你拒絕哦,我們還沒玩夠呢!」少年抓着她的警服甩了甩,「再陪我們一晚就還給你!」情和品格都是最為惡劣的青年混混是最沒有節制的,他們只有玩夠了才會選擇放人。只有三層路邊的小旅館破舊,連身份證都不需要登記,只要把錢給了老闆連眼都不抬就把他們放進去了。鎮馨的嘴被緊緊地捂着,她求助的目光只是換來了老闆的一絲憐憫。他們將衣不遮體的鎮馨拉到了一個戴着腐臭氣息的雙人房裏,少年們將兩張牀合併在一起,她被扔在了牀上,雙手被手銬牢牢的系在牀頭,昏暗的燈光灑在她無暇的嬌軀上,那些指痕和污漬讓她的身上充滿凌美。

有個黃少年打着電話,他一邊眼饞的看着其他人的器她的身上推擠着,一隻手伸到身下撫自己還沒長几的雞巴。鎮馨不斷地掙扎,她的雙腿因為想要緊閉而被他們的指甲摳出血痕。

「求求你們……不要……放開我啊!嗚嗚嗚……求你們了,別這樣!」過於窄小的陰道被撐得紅腫,隱隱有血絲滲出,只能勉強進兩,而她的菊大概是從未被開擴過,剛伸進兩隻手指就緊得讓人難以進入。

此時,房門被敲響,鎮馨眼前出現了一絲光,她快速的望了過去,卻發現進來的又是一批不良少年……

一共來了多少人,鎮馨記不清了,她此時無比的痛恨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體力,為什麼還是如此的清醒,如此的痛苦……而其中還夾雜着一絲快,就算她的下身已經被撕裂了!這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夜晚,鎮馨認為這將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一天後建康市局女衞生間「你説的我都做到了……」鎮馨忍着胃裏的翻滾,撥通了神秘人的電話,她想要的消息;「你今天再去那個公園裏找那老頭一趟,昨天人家可是幫你守了很久的衣服啊,你得謝謝他,方式嘛……嘿嘿!」

「做完之後我會親自來找你的,放心好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隱藏在電話裏的男人從陰影裏站出來,出一張黝黑帥氣的臉龐,正是凌夢的前夫——吳義,這一切都是他和那天電話裏的男人策劃的復仇,只不過,對方恨的只是凌夢,他恨人還有鎮守義,現在鎮守義死了,那麼他的罪孽就該由鎮馨來揹負!哈哈!賤人!我要讓你親自嚐嚐我的痛苦!!!

事實上,他手裏的消息都發出去了,他以為鎮馨抓到吳天后就會收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會再送上門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就讓他……給這個賤人送上最後一程吧。吳義抱着肚子大笑起來,一顆淚水卻是從他的眼角緩緩滑落,輕輕砸在地上。他早早地來到了樹叢後面,架起攝像機,開啓錄像模式,警花扯開乞丐的褲子,看着哪滿是污垢的器,面屈辱,還是張開玉口含了下去。吳義隔着褲子撫摸自己的器,視線緊緊地盯着屏幕裏警花的動作,扯開拉鍊,快速的彈了出來,他用糙的大手握住。另一隻手在攝像機屏幕上點了點,放大警花漲紅的俏臉和鼓起的臉頰,手在器上上下撫摸。警花下裙子絲襪還有內褲,她比起第一次練了很多,知道要把衣服放在乾淨的地上了。兩隻白的長腿分開,陰對準那騷臭的東西坐了下去,她賣力的在老人身上扭動着纖細的肢,包裹在衣服裏的豐滿大甩來甩去,釦子竟是被撐的崩裂開來。吳天盯着她從衣服裏出的雪峯嚥了咽口水,這樣半遮半掩的視覺衝突比她全部光更具衝擊力……

一個小時之後;「你現在在哪?」警花將避孕藥嚥進喉嚨裏,用濕紙巾來回擦着被得滿是灰塵的下體,面發白。

「哦,你做的不錯,把衣服穿好,就往前走吧……看到那個巷子了嗎?走進來。」女警花盯着這條長而深的巷子,昏暗的燈光讓她想起自己在警局裏聽聞的兇殺案現場。她深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勁,往內裏走去。

「你來了——」

「你們是?你們!啊!!」不知過了多久鎮馨因為後腦的疼痛慢慢睜開雙眼,可惜頭上似乎被罩了什麼,又黑又悶,她的四肢也被緊緊地反綁。她受到了嚴重的顛簸,身子不斷地被上下拋着,自己似乎在被人帶向什麼偏遠的地方……

「老大,這個女人怎麼還單獨運送啊?」

「嘿嘿。她可是上頭指定要送到那裏的,畢竟這樣的上等貨……」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讓鎮馨本就發疼的腦袋更加眩暈。自己要被帶到哪裏?什麼上等貨?

越來越不好的想法在她的心中產生,她嘗試着掙扎……

「藥效快到了,你再去給她來一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被你們帶走……!!」脖頸處一涼,刺痛快速襲來,鎮馨的意識越來越沉,她再次陷入了昏中。麻痹的身體漸漸恢復知覺,好像有什麼濕軟滑膩的東西在身上來回的,鎮馨皺着眉頭睜開眼,她呆呆地看着被拉開的雙腿,被涼風吹進下身帶來的冰涼,讓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不……」她漸漸回憶起來車上的記憶,她的心中被恐懼浸染,白膩的額頭滲出細汗。

「她醒了!」

「太好了!看她昏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大夥都過來,別擠排好隊,不要嚇到我們的新娘了!」什麼……什麼新娘!鎮馨全身發抖,不好的預在她的腦海中炸開。眼前倏地一亮,竟然有近百個男人裏裏外外的將她圍在中間,而她的四肢都被鐵鎖捆綁,無法掙

「你們!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是警察!」

「警察……?那是什麼?」

「哦哦,城市裏抓人的啊?」

「我們不是城市裏的,我們是山裏的!你是我們全村人湊錢買過來的!」似乎只有幾個人聽懂了鎮馨的普通話,他們用夾雜着大量土話的普通話解釋着。

「你們這是犯法的知道嗎?把我送回去!我會抓到犯人讓他們把你們的錢還回來的!」

「不要不要,你是我們的,我們的!」和鎮馨對話的幾個人情緒變得動起來,大聲的叫嚷着,嘈雜的聲音震得鎮馨耳朵發疼,憑藉着這些隻言片語拼湊出來的話語,她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她已經被賣到了不知名的深山裏,這裏似乎沒有女人,都是男人!鎮馨的的面蒼白如紙,她看着開始掏出生殖器的男人,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死掉。

「不要。!!求求你們!」

「她很高興,我們快一點,一個人一次,不許多啊!」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天,鎮馨雙目空的盯着佈滿蜘蛛網的房頂,看舌頭乾澀的嘴上積累的厚血痂。還好這些男人知道給她清理身體,突然想吃些酸的,鎮馨突然乾嘔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在她的腦海裏浮現……

「嘔——」

「她怎麼了!」

「孩子,孩子!」似乎有人懂得一些知識,給她送來了水和酸梅乾,但四肢上的鐵鏈還是緊緊地將她綁在這張牀上。他們每天都會派十個年輕男人看着她,管理她一天的飲食和生理需求,這些人的報酬就是在休息時和她做愛。

記憶隨着身體的習慣彷彿也不是那麼的屈辱了,她學會了合賣笑,就和跟在劉輝身邊一樣,悦取男人漸漸變成了她的習慣,羞恥心也失去了,在這些男人面前她毫無顧忌的解決着生理需求。就像個愛玩具一樣。

鎮馨在開始的時候還會想着如何逃,想着吳天對她出神秘的笑容,想着那個該死的神秘人,也想着凌夢……或許他們之間還藏着什麼秘密。

幾個月後,她的肚子已經非常大了,這些人會用狗鏈拴在她的脖子上帶她出去散步,同時作為全村「丈夫」的權利,除了天氣不好,她都需要保持着赤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