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迷失(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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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24田大點着頭,在沉舒揚的引誘下,再次開了口,説道:「那個女人長的就像是仙女一樣,以前,以前也來過村子找他,她很漂亮的,比我們全村的女人都要漂亮,那次她來,去了他家,他家就他們老二一個人在,那個女的在他們家呆了一下午才走。」
「是嗎,一下午,以你的德行,你沒翻牆進去看看?」
「他家院子裏有狗,我…沒敢。」
「好吧,然後呢?」
「沒了。」
「這就沒了?
…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單純的看到過他們在一起胡搞,並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發展到這層關係的?」
「不,不知道。」田大搖了搖頭。
「你沒忽悠我吧?」
「我,我沒有,沒,沒説謊,真的,這事他媳婦也知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他家的老二媳婦。」
「你説啥,他媳婦也知道,那你是怎麼知道她媳婦也知道的?」
「……」
「快説,你給我講清楚,你剛剛説是你自己看到的,怎麼他媳婦也會知道了,這事是不是和你也有關係?」
「……」
「説,聽到沒?」
「…他,他,他媳婦讓我過。」
「你他媽的胡説什麼?」
「沒,沒胡説。」
「馬勒戈壁的,你老實代,這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不説清楚,我今天打死你。」聽到這話,沉舒揚怒火中燒,用力的揪住了他的領口,怒視着,抬起了拳頭,擺出一副要打他的架勢。
「這,這不關我的事,都是他,是他媳婦知道他和那個女人胡搞,哭着跑來找我,讓我安她的。」
「你…」
「我,…我沒騙你,我記得那天下午下着雨,很大很大的雨,還打着雷,很響很響的雷,她跑來我家,全身的衣服都,…都濕透了,我問,…問她,你怎麼了,她也不説,一個勁的哭,……我就坐在她的旁邊,…勸,勸着她,然,…然後,等她不哭了,再然後,她就在我面前光衣服上了牀,仰面躺着,求着讓我去幹她。」
「去尼瑪的,我叫你胡説。」沒想到村裏當年傳的那些謠言竟然是真的,聽到從他口中所提到的自己母親竟然被這個狗雜種玷污過,沉舒揚悲憤加,氣的一拳揮在了他的臉上,把田大狠狠的打翻在了地上。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唉呀!是你…讓,…讓我説的,怎麼還打人,你,為什麼…」
「你這個狗雜種,我是讓你説實話,可沒他媽的讓你在我面前胡咧咧。」
「就是啊,實話,沒,…有騙你,都…是…實話,實話。」
「放,我就不信我母……,她會去找你這種無賴上牀。」
「你,請你相信,我真的,…真的沒騙你,當時我還有點擔心,不敢,怕她有陰謀,想害我,她就下牀主動過來拉我,拉着我的手,…我的手去摸她的,她的軟綿綿的,不大不小,抓着正合適,我舒服的受不了了,沒能經得住誘惑。我還問她,你真的,……真的想讓我你嗎?她説是。我説,…我説那你先跪在我面前給我雞巴,表示一下誠意。她沒多想,就蹲在了我的面前,然後掉我的褲子,把我的雞巴含在了她的嘴裏。」
「你他媽的還敢説,草泥馬的。」聽着這些話,沉舒揚再也忍無可忍,抬起腿朝着他的臉上連番的踹了幾腳,對着他就是一頓毒打,把田大揍得蜷縮在牀邊的角落處,雙手牢牢的抱着頭,「哎呦,哎呦」哀號着。
衝男人發着心中的惡氣,可是一頓下來,沉舒揚的憤怒並沒有減輕多少,畢竟剛剛那番話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換做是誰,聽到男人聲稱睡了自己的母親,也不可能會對這種渣滓手下留情。
田大的臉被打腫了,鼻子也冒出了血,傻乎乎的他並不明白沉舒揚為什麼要打她,他也不知道沉舒揚是自己口中那個女人的兒子,因為在他還沒傻之前,那個時候的沉舒揚還只是個小孩,所以田大腦海中對沉舒揚的印象,還停留在10幾年前。
「你説的老沉頭家的二兒子,是不是叫沉衝?」
「是,是老沉頭家的二兒子,是沉衝。」大概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至於其他的,沉舒揚再問他,他就什麼也不知了,因為村裏邊有好幾家姓沉的,臨走前,沉舒揚再次向他確定了一下,而他口中所提到的沉衝,就是自己的父親。
他的這些話把沉舒揚氣的半死,回到家,等他冷靜下來之後,把田大所講的這些個事情前前後後的串聯在一起分析了一下,覺得他説的那些未必就都是真的。
以前聽村裏的長輩們説過,田大這個人沒傻之前,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時常向眾人吹着自己後台有多牛,市裏省裏的誰誰大官他都認識,平時進城別人都是派專車來候他。
更何況他現在瘋瘋癲癲,傻裏吧唧的,所以對於他説的這些話,沉舒揚還是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不能全信。
尤其是他説的那些自己母親得知父親和其他女人偷情的事情,跑去找這個無賴尋求安和他上牀,還跪在他的面前給他口,他是萬萬不敢相信的。
他之前不是告訴自己説曾經看到父親和那個女人偷情嗎,説不定就是他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母親,趁着她傷心之際,硬來強姦了她。
不過,父親和那個女人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猶豫了一陣,沉舒揚從兜裏掏出了之前在她車上拿到的那張名片,姓名,xxx;蓮馨瑜伽培訓班;地址:橫承市宜都大廈16樓,門牌號:1608聯繫電話:xxxx-xxxxxxx原來這個女人是舞蹈機構的老師,怪不得身材保持的這麼好。
橫承市人,那個地方離他們家也不是很遠,坐車大概也就1個小時的路程。
接下來怎麼辦,沉舒揚猶豫不決,按理説10幾年前的事情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和父親是情人關係對他來説已無足輕重,況且過去這麼久了她還能記得父親的祭前來拜祭一下,説明她是一個有心的人,沉舒揚在心裏對她多少還有些。
可是一想起是由於她的原因才導致自己的媽媽被一個無賴得手,他免不了又會對這個女人充滿一些恨意,僅僅是在心裏恨一下也就罷了,可不知怎麼的,有股慾望驅使着他很想去了解一下這個漂亮女人的身份,還有她和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如何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