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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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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儘管用力掙扎,但她一纖纖女子哪裏來的力氣扭得過身後的男人,掙扎半晌,只得聽憑男人施為。

曾婉兒還道欒二急着作那男女之事,卻覺自己股上一陣熱辣的疼痛,狠狠捱了欒管家一巴掌。

疼痛還在其次,羞辱卻讓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裏又不敢叫嚷,惹得別人來見了,再哪還有臉作人?只得求饒道:「欒二爺,莫要打賤妾了……饒了賤妾這遭吧。」

「還不照爺的意思,把你這母狗樣自畫上去?」

「……」見曾婉兒不應,欒二便又在婦人的白股上了兩巴掌。

這情景曾婉兒其實並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興致上來時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爺並夫君,就算非禮也在五倫之內。可如今這男人不過是個管家,真當像老爺一樣凌辱自己,曾婉兒怎肯甘心。不由得雙手死死扣住面前的桌沿,任憑欒二辣手摧花,只死挨着不肯作聲。

打得幾掌,欒二見婦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罵道:「我卻忘了,你經過老爺調教,也不怕這個。但落到我手裏,怕不是這般容易混過。」説着,抬手從案上的筆架上拿過一支畫筆提鬥,也不管羊毫狼毫,分開女人的兩瓣,只在那粉上狠恨掃了一筆。

「啊……!」婉兒一聲慘叫,那柔的地方,手指碰觸都讓女人戰慄不已,如何受得這畫筆掃

欒二見女人吃痛,菊花緊縮,花漸漸充血,也覺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用筆鋒挑開花出那陰秘之處紅潤的孔,用力捅了進去。

婉兒何曾受過這個。那畫筆提鬥原是用來渲染圖畫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又未經潤筆的水泡過,直楞楞又韌又硬,立着,強入女人那花間秘道,裏面的如何吃得消?女人只覺得畫筆紮在裏面,痛麻酸癢,説不出是種什麼樣的滋味。頓時渾身香汗,無法忍耐。

欒二也是從未如此過婦人,覺得有趣,見婦人反映如此強烈,之把那大的畫筆拔出入,個不停。

得幾回那曾婉兒就再顧不得忍氣聲,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饒:「啊……!!!欒二爺……饒了賤妾吧……!痛殺妾身了……我畫……啊……!什麼我都畫……莫要再捅進去了……啊……賤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饒命啊……!

…」聽婦人叫得悽慘,欒兒才停下手來,道:「知道爺得厲害了?以後還敢頂嘴麼?」

「賤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爺可憐。」

「哼,還不快畫,畫好之前,這畫筆就這麼在你下面好了。」

「是。」曾婉兒只到雙腿陰處,刺痛難當,又酸又癢,部更不敢回收,否則就會牽動陰內筆毫刮刺。又加上欒雲橋大手把按着身,只得撅着翹。一手按住桌案,一手再拿起畫毫,潤着墨。在畫布上飛快的勾勒起來。

欒雲橋站在一旁觀賞,此女確實畫工了得。寥寥幾筆已然在圖上自己身旁空白處勾勒出一個跪趴着的赤女體,四肢着地,真彷彿母狗一般。

曾婉兒着淚水,含羞忍辱,一筆筆勾勒出畫上自己豐滿的部線條。稍有怠慢猶豫,欒雲橋便把那在陰秘處的巨筆捅幾下,折磨得女人哭叫個不停。

慢慢的,按照欒二的吩咐,曾婉兒把畫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繪得玉高舉,雙低垂,低眉順眼,滿面含的趴伏在大管家腳前。

末了,又在圖中自己的雪頸上加了一條鎖鏈,一端直入在欒雲橋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風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宮。看得欒雲橋卻是大為滿意,不慾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兒中畫筆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白的股。

曾婉兒知道自己早晚難逃此事,還須哄得他高興,無奈乖乖舉起玉,又伸手到身後把男人滾燙堅硬的陽物抵在還痠痛不已的花陰處。

「畫得不錯,你早這般聽話,何必受這痛苦。一面挨,一面賞畫不是很好嗎?」説罷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覺女人陰內柔軟濕潤,緊湊舒服,不由放鬆動作,大力送。

曾婉兒只在捅入時,「啊」了一聲。之後便不作聲,伏在桌案上一下一下的挨着,生怕這身後的大管家不高興,又想出什麼折磨人的懲罰。欒雲橋到懷中女人温潤柔順,嬌小可人,捅之間力氣大了,也只敢悶哼一聲,陰內略收一下,讓自己舒不已。

「以後記得,把爺怎麼幹你的情景都畫下來,仔細收着。不要覺得委屈,莫説你,就連玉娘也少不了爺的調教。到時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畫好。」

「是,賤奴聽憑爺的吩咐。」曾婉兒聽到蕭玉娘也要如自己這般,真當有些詫異。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地位如此尊貴,即便老爺也要禮讓三分,難道也……

正思量間,梅兒端着茶盤推門而入。

見到眼前景象,嚇得險些一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