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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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忍不住去愛撫她。
"看來你的生活已經恢復到正常步調嘛。"魏嘉臉上閃現一絲內疚,説道:"否極泰來。我承諾相同的價錢多教半個小時,讓學生來家裏上課。這樣省了不少時間,而且還不會碰上車。"我們陷入一種不自然的寂靜中。我在魏嘉沒有明確表態前,不會讓事情變得複雜,無論是隔着網絡還是面對面,我不會給她壓力。朋友也好、人也罷,她得自己選擇走過來。
魏嘉將額前一縷頭髮在腦後,説道:"想不想喝咖啡?我買了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咖啡爐。"我笑了,魏嘉很聰明,直覺也很好,知道這次她得加把勁兒。我得趁機好好和她聊聊天、談談心,我愉快説道:"哇,你可小心啊,過不了多久,你就會下廚做飯了。"魏嘉嗤之以鼻,"那是你拿來打發時間的方法。"我靠到椅子上,"以前記得你平易近人,怎麼今天脾氣這麼壞。鑑於我們那麼長時間沒見,肇事者肯定不是我,這和你早回來有關麼?"魏嘉垂下肩,"拉琴沒我想像中的順利。"
"有多糟?"
"總之老師的語氣很不客氣。"我睜大雙眼,"你在台上砸了?"
"當然是台上啊。你以為是什麼,我在停車場用車子把琴壓扁嗎?"我見過她開車的德行,急了她真有可能這麼做。"我想你大概不會告訴我細節?"魏嘉從櫃子裏拿出一包餅乾,放在桌上。"今天預考,老師説我練了兩個月,該是什麼病還是什麼病,一點兒進步也沒有。"看着她一副噎氣沮喪的樣子,我差一點讓硬生生下去的笑嗆到。我安道:"嗯,每個人都可能碰到這種事。"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
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你真這麼想嗎?"她試着擠出一抹微笑,看上去非常不自然。
我握住她的手,安地捏了一下。"雖然我不會拉琴,可我也知道這和走路不一樣,不是説邁一步就能離目的地近一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進步吧!"咖啡煮好,可是她沒動。我也沒有鬆開她,握着她的覺真好,而且直覺告訴我,她此時此刻正需要這個:支持、舒適和温暖。
魏嘉嘴角動一下,離開我的手掌,大聲宣佈:"我要趁讀書周去山裏呆幾天。"我這才知道趁着讀書周全校停課,魏嘉幾個大學生湊份子在林區租個農莊。在我看來,讀書周跟放假沒兩樣。能看多少書不知道,但和在學校比起來,確實是個清幽的地方、放鬆心情的去處。
然而,我卻有些懷疑魏嘉真能放得下,我試探道:"離開練習室、樂團、家教,這可要冒風險呢!"
"管他的,我得換個環境,也許會很愉快地度過這個讀書周。"我想建議她去度個真正的假期,坐遊輪看大海這主意不錯。當然,現在讓魏嘉答應和我單獨出遊不可能實現。讓我意外的是,租農莊這事兒是魏嘉的一個朋友潘惠在牽頭。雖然不認識潘惠,但我卻認識和潘惠一起進山的男友韓道誠。此刻巧不巧的,正在孔學謙的屋裏決定尖子是一還是十一呢。
我倒了兩杯咖啡,替自己拿了塊餅乾,試着不要笑得太開心。想到魏嘉讀書周要進山,而且整整一個星期,我的脈搏快速跳起來。
魏嘉,我心想,這次你沒機會了。
六.魏嘉雖然開車光在山裏就繞了兩個小時,但到了地方,我立刻覺得不虛此行。一幢寬大的兩層維多利亞式農莊,柱樑顯在外牆,被塗料刷成亮閃閃的黑,而外牆牆面則是乾淨的白,紅瓦片覆蓋着高聳的坡屋頂,灰壁爐煙囱上架了個雄赳赳的風信雞。
農莊門口有個奠基石,上面刻着房屋的建造期――一八八一年。厚重的橡木大門深嵌在房子的弧型凹壁中,門上還頂着裝飾用的鉛製窗欞。前院後院種滿花朵、草藥、長藤和矮小的山茱萸樹,紅磚小徑整齊地繞着庭院和房子,每隔兩三米,就會有座老式球燈嵌在路旁。
潘惠和她的男友已經在門口接我,看着他們默契親密地和我打招呼、搬運食物和酒水,我不有些嫉妒,思緒不自覺滑到盧愷威。熱心的談,朗的笑容,還有細心的照顧。他的撫觸堅定又充滿關心,不強求不輕佻。我喜歡和他親近,但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太喜歡了。
他心善人帥,可是光看他得過且過的學業、休閒散漫的生活,完全靠小聰明混子,我就知道他不適合我。雖然疏遠他非我本意,但在還沒造成巨大傷痛前,我得趕緊結束心裏那點兒情愫。我知道結局會是什麼,埋怨、沮喪還有憤怒,和盧愷威的關係只會走進死衚衕。
我甩甩頭髮,將盧愷威揮出腦海,跟着潘惠來到農莊室內。整個農莊有六間卧室,我早早就挑了最盡頭的一間。這個讀書周雖然有作業要完成,但我仍然需要花大量時間練習曲子,對其他人干擾最小的房間對我才最適合。
我的房間不大不小,剛好放得下一張大牀,巨大的衣櫃鑲嵌在牆裏,節省出很大的空間,從從容容放置琴架和椅子。充沛的陽光從窗户照進來,使得整個房間顯得更加寬敞明亮。我將簡單的行李安置好,迫不及待地沐浴在陽光中練習曲子,直到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我看了看錶,這才發覺時間已晚,打開房門看見來人,更是吃了一驚。
"嗨,大家人都到齊了,我們一起去鎮子上吃飯。"盧愷威輕鬆説道。
"你在這兒幹什麼?"
"和你一樣,過讀書周啊。"盧愷威一副顯而易見的樣子。
讀書周租農莊的主意是潘惠想出來的,從頭到尾都是她在張羅。問我要不要入夥時,我毫不猶豫答應。潘惠在學校極有人緣,我並不意外她很快找到人預定其他幾個房間,可我以為都是一幫念大學的同學,怎麼也沒想到盧愷威竟然也來了。
我不相信這是巧合,搖頭道:"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是這兒?你和潘惠很麼?"
"一點兒也不,但潘惠的男友張羅過中秋晚會,我們碰巧又打過幾手牌。"我追問道:"這是在……我告訴你我會來之前?還是之後的決定?"
"幹嘛這麼問?你以為我在跟蹤你麼?"他用問題回答問題,我也不好追究底,只覺得他不承認是個麻煩,承認更是個麻煩。跟着他走出屋外,雖然大家都是自己開車來的農莊,但去鎮子的路上還是集中擠在三輛車裏。一點兒不意外的,盧愷威坐在我旁邊。顛簸了一路,他在我身上也蹭了一路,腿和身體總是不經意碰到我。我暗暗呻,拚命把身體往座椅後面縮,卻又剛好靠到他懷裏。
我咬着牙問道:"餐館離這裏遠嗎?"
"不遠。"盧愷威和車裏其他人聊着天,輕鬆把我和我的問題打發了。
到達餐廳我立刻和他分開,他卻直接挑了個和我面對面的位置。雖然裝着和他不的樣子,可還是讓我看到他心知肚明的竊笑。吃完飯,為了避免和他再坐到一起,我推説來時暈車換到另一部車裏。整個路上我都很安靜,試着將凌亂的思整理出頭緒。撇開方面的急躁不説,他很人,或許那就是他魅力的一部分,而我已經知道他在牀上可以淹沒一個女人。
盧愷威的關注和追求填補了我心靈深處的空白,毫無疑問,這是生物渴望伴侶的本能。我們需要相互引,需要身體接觸,需要被湊到一起。盧愷威則是一個很有潛能的伴侶,可以是沒有別的友誼,也可以是翻天覆地的愛情。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