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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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伙食都按嚴格的科學營養配給,早飯時間三十分鐘,吃罷早飯,每隻牝畜自已把牝馬用的口嚼、綹頭配戴好,穿上蹄靴,跪伏在地上,等候調訓師。調訓師或三個或五個,把她們牽走,帶到馬場上,練習馬匹的慢步快跑,步法稍有散亂,立即就會有皮鞭在身上。
所有的牝畜,若要飲水,就是調訓們的,沒有其他的飲品,訓練中場休息時,若想飲水,就得跪趴在調訓師跨間,求聖水。
秦依紅剛開始時,寧可忍住口渴,也不肯喝,但時間一長,覺得也沒那麼難喝了,漸漸的,可以將調訓師的,一滴不漏的全喝下後,還意猶未盡的着小嘴,如當在長橋上,小蠻替水臨楓做便器時一般無二。
相同的遭遇,身為牝畜的徐瑩、張蘭、李玉、大簫獸、小簫獸以前都是如此訓練的,現在她們幾個,被水臨楓收走後,常飲用的,就不全是了。
馬步訓練過後,就是午,秦依紅着全副馬具,含着嚼鐵,被人扣住小嘴邊的繮繩,栓在木樁上,説是三十皮鞭,實則是看施刑者的興趣,但最少是三十皮鞭,有時施刑者高興,她個一二百鞭也是常有的事,若有異議,立即就會被帶走施以針刑。
吃完午飯,就會給下馬具,戴上黑的母狗項圈、狗面具、狗爪,撥出,眼中入狗尾,進行嚴格的母狗訓練,搖尾巴、腳趾、吹簫、眼、接聖水、吃大便……
秦依紅幾乎已經忘記了衣服是什麼東西了,對屎等黃白之物,漸漸的已經不再排斥。面對面前一陀噁心的臭屎,可以像吃蛋糕似的吃下,而毫無作惡的跡象。平裏,若是獄卒、調訓師要吐痰,也是隨便揪住一隻牝獸的秀髮,把痰吐在她們的小嘴裏,喚她們做人痰盂。
吃完晚飯,就是罰跪,秦依紅最怕罰跪,百無聊奈的頭頂一碗清水,全身赤的直的排成一排,整齊的跪在空場或是走道中,一跪就是三、四個小時,方被喝起來,陪侍獄卒和訓師,百般玩,直到深夜,方才被牽至半人高的,如狗窩似的囚室中休息。
今,秦依紅被她的訓師牽起來後,被告知,她已經是一名合格的牝畜了,將會被在頭、牝等處,穿上孔,卻不上環,不久將會被髮往京畿的一個大型的皇貴娛樂場所。
這一個多月來,同秦依紅一同被選中的三十三人,只剩下了二十一人,那十一人不是受不了調訓至死,就是忍不住非人的辱而自殺,有三個牝畜越獄未成,被抓回來後,活活待至死,加上前面剩下來的十一人,她們這兩批訓的牝畜共是三十二人。
後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來,有時一天就被送來上萬人,原來的刑獄師全駐進來了,另調來兩個野戰師,擔任牢城外圍的防務。秦依紅雖整呆在牢城的後場,但前面大廣場,終響着的電鋸聲,還是隱隱傳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化不開的血腥氣,令人微嗅之下,就有一種心怵的覺。
原先空空蕩蕩的後場,也住的滿滿的,足有三百多名絕的牝畜,據資深的訓師講,以前還從來沒有碰到這種情況,有罪沒罪,一下子抓這麼多人,可以肯定的是,這中間大部分男、女人犯,都是受冤的無辜平民百姓。
本來替牝畜穿孔,都是手工慢慢一點點穿的,讓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死,從而讓訓師亭子受到一種就態的快樂。但現在不行了,吳登高不想費,叫五大牢城的常駐訓師,抓緊時間,所有的牝畜,身上的孔,全改用打孔器,秦依紅就是趕上了第一趟幸運車的牝畜。
但儘管如此,秦依紅還是疼的淚水直,私隱處倒還罷了,但臉上好好的鼻子中間,被人打了個孔,穿了個銀環,這叫她以後怎能出去見人?
訓師卻是微笑着説道:“只是做個孔,所有吳家的牝畜,都是隻把孔做好,方便皇貴們挑選,只有被皇貴們選中後的牝畜,才在孔上,加上終生都拿不下來的鈦e合金做的環。像她這種長相,做豔的可能大些!”秦依紅既是已經訓,鼻子、頭、牝户、耳朵等處,穿上孔後,戴上狗項圈和手足皮銬,穿上一套緊身的皮質裝束,腳蹬及膝高跟長靴,被人用細鏈穿過鼻子上新穿的鼻環,牽着就走,秦依直疼的鑽心裂,直走到一個更優雅的別院跪定後,才發現她身上的一套皮質裝束的古怪。
原來這套火紅的皮緊身皮裝,不唯把全身緊緊的裹住,曲線畢,還把人的私處全了出來,上面碩全暴,下面股全,雙手卻被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但身為牝畜,哪敢有所異議,正嘆氣間,門外又被牽來兩隻極靚麗的牝畜,卻是上一批的十一隻牝畜中的兩個老畜,其中一隻就是秦依紅第一天做母馬時,給她示範過馬步的。
兩獸被牽進來,如秦依紅一般被栓扣着跪了,牽獸員一走,其中一隻老畜道:“小秦!知道今天侍候誰嗎?”第十章大亂將起秦依紅緊張的四處看了看,不敢答話,牝獸在沒得到訓師同意的情況下,私自説話,是要被鋼針穿透大腿的。
那名資歷老的牝畜笑道:“這裏沒關係!你害怕就聽我説,馬上要玩我們的是陳家軍第二十兵團中將司令長官陳登,為人生的儀表堂堂,但極喜歡捅後庭,你可要準備好了,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