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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女兒毀去一切的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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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30—厭—“唉,真是上歲數了,剛看了這麼會報表,就開始渾身難受,等薇薇回來,公司的事是時候給她了,也老大不小了,成天瞎玩怎麼行,好酸好酸~”煙氲市中心的一幢豪華別墅內,別墅的女主人賈美娟此刻正坐在筆記本電腦前,一邊看着財務報表,一邊着肩膀口中碎碎念道。時間一晃過去了4年,如今的賈美娟相比於過去多了幾分成大氣少了幾分青澀稚,長期身居高位的賈美娟舉手投足間都帶着自信與優雅,她那張緻的容顏上並未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一如曾經那般嫵媚人。

“你過來幹什麼,上萬塊刺繡旗袍髒了你賠得起嗎?滾開!”正閉眼着肩膀的賈美娟忽然聽到身邊的腳步聲,當看清來人時,原本還歲月靜好的賈美娟立刻出厭惡之,同時厲聲斥責道。

而被賈美娟斥責的人,正是她的(前)繼女顧雪柔,當然這個名字已經近7年沒被叫過了,現在的‘洗嬌媚’。4年過去了,顧雪柔並沒有太大變化,微卷的長髮已經完全蓋住了股,頭頂部分烏黑油亮,而自她的耳朵以下的頭髮則呈不均勻的棕黃,再加上她的超長頭髮沒有任何髮型,就這麼披散在身後顯得非常凌亂,她的前半張臉仍舊被厚實的齊劉海遮擋,只不過相比過去如今的劉海要更長,已經到了上嘴位置,至於她的下半張臉,依舊戴着一副棉口罩,不漏一點空隙。顧雪柔的內衣仍舊是那套由糙麻袋裁剪而來的裹和超短裙,雖以歷經7載,可仍舊如新的一樣。麻袋‘內衣’外套着的還是賈薇給她的那件‘全球唯一款’全包pvc衣服,整件衣服只有頭部有着巴掌大的開口,進出都需要通過小腹到脖頸的拉鍊鑽進鑽出,衣服剛好到顧雪柔手腕和腳踝的位置,一寸不多一寸不少,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手腳可以暴在外,一雙縮口手套與腳套徹底斷絕了她直接觸摸物體的可能,這7年間,這位曾經的顧家大小姐在自家的別墅裏沒有按下一個指紋,沒有踩下一個腳印,她就像個‘破塑料袋’一樣,毫無意義的活着。

唯一與過去不同到是在顧雪柔的脖子上掛着一個筆記本和一支鉛筆,從鉛筆的長度來看,這支筆她顯然已經用了很久,算起來顧雪柔已經7年沒説過話了,她並不是不想,而是無法發聲,原本她還以為自己是患了某種疾病在無法説話的,可去年賈美娟在一次酒醉後不小心説出了實話,她這才知道自己不‘吃’鞋襪和無法發聲都是賈美娟母女搞的鬼,可那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頭腦渾噩、無法説話、身份剝奪、無依無靠的顧雪柔在萬般無奈下,最終選擇了妥協與認命。

‘夫人,我給您肩。’對於賈美娟地斥責,顧雪柔早已習慣,她翻開脖子上掛的筆記本,隔着塑料手套在本子上寫下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洗嬌媚,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是不是想吃絲襪了?”賈美娟看着面前的顧雪柔輕蔑地問道。

顧雪柔點了點頭,雖然她知道‘吃鞋襪’等於慢自殺,可她已經離不開那些東西,最多24小時,她要是‘吃’不到,就會立刻陷入渾噩狀態,那種覺簡直生不如死。

看到顧雪柔的樣子,賈美娟更加輕蔑,她先是拿出一個卷好的絲襪卷,用兩指夾住晃了晃,隨後説道:“過來!”聞言,顧雪柔趕忙走了過去,並在賈美娟扯自己頭髮前,跪在了地上。

好看的一張臉,可惜嘴裏一股臭襪子味,噁心死了,就像是馬桶一樣,呸~”賈美娟摘掉顧雪柔臉上的棉口罩,看着她憔悴但不失美貌的鵝蛋臉,邊評論邊往她嘴裏吐了口痰。

事實上,賈美娟對顧雪柔還是可以的,雖然她吃的都是剩菜剩飯,可那都是賈美娟買的高級貨,在營養這塊顧雪柔並不是太缺,偶爾她還被允許貼賈美娟用剩的海底泥面膜,因此她的鵝蛋臉仍舊白皙光滑,身材方面顧雪柔如今已經長到了1米73,86d的豐滿巨,纖細的身與豐滿的翹格外誘人,只可惜這對於顧雪柔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她現在只是賈家母女的‘洗腳妹’罷了。至於賈美娟説的嘴臭,純粹是為了羞辱顧雪柔,雖然她長期‘吃鞋襪’,可她的嘴並不臭,相反還帶有一絲玫瑰香味,至於原因則是因為浸泡鞋襪的致幻劑溶中加入了香

面對賈美娟的羞辱,顧雪柔毫無反應,此刻她的雙眼透過厚重的劉海正死死盯住賈美娟手指間的‘香噴噴’絲襪,至於別的她並不是太在乎。

“吃完襪子,記得把我的高跟鞋都乾淨,完事後回你的櫃子去,敢讓我發現你不聽話,小心我割了你的狗舌頭~”説完,賈美娟隨手一彈,捲成一團的絲襪就被丟到了地上,隨後賈美娟沒有在多看顧雪柔一眼,便起身離開。

———奪—“喂,您好,請問是賈美娟家嗎?”説起來,賈美娟的鞋子真的很多,從最普通的高跟鞋到防水台高跟鞋再到過膝長筒靴應有盡有,‘吃’過襪子的顧雪柔已經跪在地上了1個多小時了,可仍沒完,就當她打算休息一下時,別墅的座機響了,以為是賈美娟發現自己偷懶(攝像頭)的顧雪柔趕緊跑到座機旁,打算磕頭認錯,尤其是看到來電顯示是賈美娟時,顧雪柔直接跪到了地上,並翻開筆記本道歉那頁,等待羞辱,然後她就聽到了一個陌生女人聲音。

已經有過不止一次經驗的顧雪柔立刻拿出了電話桌上的點讀機,用筆掃過上面的字,“對”。

“我這不是煙藴市中心醫院,賈美娟發生了車禍,需要您來一下。”

“好。”掛上電話,顧雪柔並沒有太大反應,她只是放好點讀機,隨後把沒完的鞋子擺好,隨後來到玄關處,掉手套腳套以及身上的pvc服,拿起被當做腳墊鋪在地上的外出衣物,一條粉緊身六分褲一件蓋不住麻袋內衣的白以及一雙破絲襪穿到身上,隨後從鞋櫃下拿出一雙大面積開裂,有的地方已出底層布料的皮涼鞋穿到絲襪腳上,做完這些顧雪柔這才拿起筆記本和鉛筆離開了別墅。

由於不認識中心醫院在哪,顧雪柔拿着筆記本一路‘打聽’才在天漸晚時走到了距離別墅10公司的醫院。她一進醫院立刻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對此顧雪柔早已習以為常,再向接待台的工作人員‘詢問’了急診室的位置後,顧雪柔這才一邊調整着麻袋內衣一邊勾着皮涼鞋(路上壞了)往急診室走去。

到了地方顧雪柔才得知賈美娟開車時發生了嚴重車禍,目前仍在搶救,原本第一聯繫人是賈美娟的親生女兒賈薇,可由於電話始終打不通,這才聯繫的她家裏面,聽到如此‘噩耗’,顧雪柔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那些聞訊而來的煙藴地產高層也選擇的忽視了‘患有嚴重神問題’的顧雪柔,只有在醫院下病危通知書要家屬簽字時,那些人才瞟了她一眼(那些人並不清楚顧雪柔的‘死亡’以及洗嬌媚的‘關係’)。搶救一直持續到深夜,最終顧雪柔活了下來,被轉進了icu病房,公司則暫時由總經理代管,一切等賈美娟甦醒或賈薇回來再説,至於顧雪柔則繼續履行這她‘透明人’的身份。

由於賈美娟不在,一整天沒‘吃’鞋襪的顧雪柔在頭腦不清的情況下,糊糊進入自己曾經的房間(成為鞋奴後,門上就被釘上了鞋奴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恰好找到了幾隻浸泡了溶的襪子,興奮之際的她直接把襪子進了嘴裏,要不是無法發聲她早就哼了出來,待回過神來,擔心受罰極度恐慌的顧雪柔又對着攝像頭連連磕頭,直磕了30個後,這才戴上口罩,跑到icu外守候。

一晃過了3天,坐在醫院長椅上發呆的顧雪柔,麻木的大腦突然閃過一絲清明,如今賈美娟生命垂危,賈薇又不在,她這個前煙藴地產董事長千金是不是有資格繼承家業,恢復自己的身份,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想到這顧雪柔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一溜煙地跑回了家。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像神經病,顧雪柔兩手發抖的打開了賈美娟的衣櫃,從裏面拿出了一件風衣,這時的她由於擔心甦醒後的賈美娟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甚至不敢掉身上的麻袋內衣,只敢穿上風衣並找了一雙賈美娟不喜歡的平底鞋穿在腳上,頭髮她則找了幾個髮卡以及頭繩,將凌亂的髮型收拾了一下,至於口罩她在百般猶豫下還是摘了下來,只不過一直攥在手裏,以便隨時戴上。

之後的事就簡單了,顧雪柔找到印象中(7年前)支持過自己的人,懇求他給自己一些時間,不要叫賈薇回來,為了證明自己神沒有問題,顧雪柔放棄了最後的尊嚴一個勁的磕頭,看着面前不停在筆記本上哀求不斷磕頭的顧雪柔,這位股東還是心軟了,他答應了顧雪柔的請求,並給了她一份董事會的名單讓她去説服,對於這位好心的股東,顧雪柔努力張開嘴試圖發出聲音,可憋了半天只發出了一聲‘啊’。

之後一段時間,顧雪柔覺無比的有幹勁,她每天都坐公到公司蹲守,看到有哪位股東來就上前‘訴説’,如果沒有人去公司她就會跑到人家住的地方守候,總之經過了一個多月不懈地努力,終於有一半的董事會成員答應或默許了她的請求,這對於已經當了10年鞋奴的顧雪柔無比興奮,她甚至暢想起今後的生活,住別墅開豪車每天罵罵手下泡泡酒吧的美好未來,到時候她一定會‘報答’賈美娟母女,讓她們也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卑躬屈膝。

雖然這段時間顧雪柔過得無比暢快,可她也發現了個嚴重的問題,她睡不着覺了,無論她如何努力,她都始終無法進入睡眠狀態,在一連折騰了幾天後,顧雪柔終於找到了癥結——她無法睡牀了。

地獄般的鞋奴生活已經從內到外的改變了顧雪柔,由於恐懼直到現在她仍舊不敢剪掉厚重的齊劉海(後面剪到間並染成了黑),在與人對視時(起頭簾)眼神閃爍透着濃濃的自卑,動作也永遠都是謹小慎微的,生怕對方生氣,至於口罩,她強迫自己不去佩戴,只有每晚獨自一人時,才會翻出賈美娟穿過的絲襪將其浸泡後放進嘴裏並戴上口罩‘享受’。如果説這些只是細節(?),那顧雪柔的睡眠習慣就足以説明一切了,她的‘牀’實際上是一個很像玻璃櫃的完全透明狹小空間,通過一扇大約半米寬1米高的推拉門進出,如果要進去就只能蜷縮着進去,在她口高度有一塊玻璃板那是‘置物架’,股處的則是她的‘牀’,7年來顧雪柔都是蜷縮着坐在玻璃板上睡覺,即使現在自由了也仍舊如此。

發^.^新^.^地^.^址5www.91ks.online這一個多月來,每天晚上回家,顧雪柔都會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跪在地上看電視,等看累了她就會換上那身pvc服,並戴上藍牙耳機,再拿好泡過溶的絲襪以及塗抹了溶的高跟鞋,高高興興地進入‘牀內’,開始舐鞋跟,等夠了,她就會把絲襪放進嘴裏,戴上口罩,抱着高跟鞋進入夢鄉,養足神準備第二天的‘戰鬥’。

———求—時間一晃來到3個月後,這3個月對於已經做了10年鞋奴的顧雪柔來説可謂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憑藉真誠她成功穩住了董事會,除此以外她還做成了4件大事,1、顧雪柔恢復了説話的能力,這段時間由於沒有繼續服用啞藥(致幻劑溶中無啞藥),再加上她每天堅持‘説話’,如今的她已經可以發出‘氣聲’,雖然很吃力,可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她的嗓子就能説話了;2、顧雪柔克服了心理恐懼,終於掉了身上的pvc服,摸遍別墅中每一樣傢俱,踩遍了每一塊地板,並拆下了那塊牌子將它丟進了垃圾桶裏;3、顧雪柔找到了給賈美娟提供致幻劑的人,換句話説,她不用在怕被斷藥,雖然她知道繼續‘吃鞋襪’與慢自殺無異,可她就是戒不掉,只能退而求其次了;4、今天下午顧雪柔簽了一份放棄治療同意書,至於被放棄的人自然是她的繼母賈美娟,顧雪柔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自已下一步計劃做準備,賈美娟一死,董事長之位空缺,賈薇又遲遲不歸,多半是死了(顧雪柔就是這麼想的),她又穩住了董事會,在顧雪柔看來她拿回自已失去的一切是順理成章地。雖説顧雪柔今年已經26歲可做了10年鞋奴的她,心智仍停留在16歲,依舊是過去那個大小姐思維邏輯,想法過於想當然,本沒考慮這麼做的後果,但這都是後話了,至少今天下午顧雪柔覺壓的她不過氣的大山,終於倒了。

心情愉悦的顧雪柔難得地出去逛了次街吃了些網紅零食,雖然她內心仍舊充滿膽怯,可她還是着自已忘記賈薇,忘記過去那些年發生過的一切。

晚上11點,提了兩大包零食服裝的顧雪柔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別墅,一進屋她便把東西放到一邊,隨後穿着衣服(上週她強迫自已穿衣服進入別墅,而非全)小跑着上到3層自已的房間(非玻璃櫃)去拿早上就浸泡在溶中的絲襪。

“哪去了~”顧雪柔看着空蕩蕩的桌子不可置信地喊道。在短暫的驚慌過後,顧雪柔立刻冷靜下來,小跑着下了樓,來到雜物間去拿剛買沒多久的致幻劑溶劑,畢竟溶才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