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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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愛好像好多次都是這個分數？”我瞥了一眼小愛的得分，又看了看壓軸題，女兒也沒有在這些地方失分。

一旁的小乖也隨之附和，“是的呢，最近幾次都是130，一分不差，我記得呢。不過之前拿到的都是小愛的成績單，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卷子。”我還在看試卷上女兒清秀的筆跡，而小乖則是以複雜的眼神盯着我們的女兒。事實上，由於小愛和小乖長得實在太像了，所以子對女兒的情甚至比我對小愛還要深刻。

“呃，小愛……你怎麼正好是做錯了選擇題的前四道？”翻看試卷的我發現了小愛的錯題，“而且正好是答案後延一個選項……是和數學老師有矛盾嗎？”小愛點了點頭，悄悄望向我的雙目中閃爍着璀璨的星光，“果然是爸爸媽媽才懂小愛……爸爸最好了……”按照小愛的描述，她高二下學期新來的數學老師相當勢利眼，只把力放在學習好的學生上，還會對成績不佳的學生明嘲暗諷，刻意挖苦。由於小愛班級和隔壁班的卷子是各自由對方班級的老師換着批改的，所以小愛在對數學老師不滿的情況下，故意做錯最簡單的幾道題，把分數控制到不會被數學老師點名誇獎的位置……果然數學老師也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某一個坐在第一排的小個子女學生，做錯的題都是前面最簡單的幾道題，而他花不少心思給班裏那幾個尖子生講的壓軸題，她卻一直都能拿滿分……

而小愛之所以這麼做，還有一點就是因為，數學老師會讓高分學生上台講述學習心得，而這是小愛最討厭的……小愛的格就註定了她不喜歡拋頭面，這也是她對數學老師反的起點吧。

小愛從小就是讓所有親戚朋友都讚不絕口的存在，作為親生父母的我們更是有着最為直接的受。這隻小可愛從嬰兒時期就十分乖巧聽話，似乎本能的啼哭都要少很多，讓第一次當父母的我與小乖不會太過於手忙腳亂。而嬰兒時的小愛，平常最喜歡的就是在我和小乖的懷中，一邊用水潤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我們一邊咯咯咯地笑……那時的晚上，我抱着小乖睡覺時都忍不住直言，一閉上雙眼就會在腦海中浮現出女兒那一塵不染的大眼睛，簡直澄澈到能夠洗濯自己這個爸爸的內心——而這種帶着純淨純粹好的目光，也從未在小愛身上失去過，雖然她因為小學時的那次經歷而變得愈發內斂沉默，但在和家人相處時，卻是始終有着那林間花下清泉般的純淨清澈眼神。雖然小愛和她媽媽的眼睛現在的大小和形狀幾乎是一樣的，但或許我已經將子那着自然温柔愛意的雙瞳當做是生活中本就存在的一部分，而看到女兒在我們身邊一點點成長，卻亦復如是地，依然帶着純淨好的雙眼時，內心總是會有種難以言狀的動。那種覺就好像是，如果小愛想要買什麼東西，只要她用這種眼神盯着我和小乖看，我們倆就會忍不住雙雙投降……

可偏偏小愛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撒嬌手段。明明有着可愛到犯規的清純甜美娃娃臉，但小愛甚至一次都沒有央求我和小乖給她買過什麼東西。按照常理認知，小女孩無法拒絕的各種東西，諸如緻華麗的娃娃、軟乎乎可以被抱在懷裏的動物玩偶、在櫥窗下buling~buling~閃光的華美公主裙……小愛的確和其他的女孩兒一樣會駐步停留，但從來就沒有求過爸爸媽媽給她買呢。

而這只是一個縮影，小愛在她長大的路上，生活中的種種方面，都幾乎沒讓我和小乖過心，以至於有時候看到那面容稚的小小身影，以早早懂事的優雅風度經歷年少時的小小風雨之際，都讓我和子動之餘暗暗懷疑，能擁有這樣的完美女兒，究竟是我們上輩子修來了怎樣的福氣……

不過，當我十分慨地給諾諾媽媽講我成為家長後的這些人生閲歷後，媽媽則是一臉玩味地用食指輕輕戳着我的臉頰，“小凌現在看小愛的受，就是我當初看小時候小凌的受呦。小凌小時候的成長很快，讓媽媽暗暗擔憂會不會埋下什麼危險的伏筆，但，小凌的成長讓媽媽到非常安心哦，是作為女人的安心……”雖然小愛在學校一直在削減自己的存在，但她的社能力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和同學的關係基本上都很好。倒是，這種“就算是老師，該看不起還是看不起”的這股勁兒，似乎的確是從我這裏遺傳的？

在聽了小愛的講述後，我也忍不住摸了摸女兒的頭。

而小愛則是借勢縮進我懷裏，那兩顆發育超好的綿軟球頓時在我的懷裏擠來擠去，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想把女兒推開之時，那和子幾乎一致的輪廓和觸又讓我片刻間有些恍惚，畢竟子的我可太悉了，那兩顆大白兔經歷了我不知多少的品味把玩……

“有爸爸媽媽在，小愛就會很開心……想一直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女兒的成績在不控分的時候頗為優異，我和小乖也與女兒討論過高考後選擇大學的問題，而小愛唯一的答案就是到我現在工作的大學就讀，不接受任何意見，否則立刻就哭給我們看……

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似乎小愛和我們走得太近了。這隻惹人憐愛的小天使，讓我和小乖毫無保留地愛着呵護着她的時候，她似乎也逐漸地離我們越來越近，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