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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8第二十七章·屈辱的姿勢和箱中的女俠男人對她的聽話順從顯然十分滿意,心情愉悦的説道:“我在‘敍巴爾’曾經看到過一個舞娘的演出,她在表演中示範過一個動作,那個動作對身體的柔韌度要求很高,不知道你身體的柔韌度如何啊?能不能重現那個動作呢”

“賤奴自小習武,習各式武功,為了練習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也專門鍛鍊過身體的柔韌度,一般的動作應該都沒問題,不知道主人想讓賤奴重現什麼樣的動作?”葉宇有些興奮的手:“那我來指導你,你跟着我的指示做!”在葉宇的指示下,安雪雯高高舉雙臂,然後頭向後仰,順着纖柔的肢不斷向下,在男人驚歎不已的目光中,上半身一點點的下滑,順着他那平滑的背脊,一點點的向大腿延伸,不過是轉瞬之間,女人的頭已經低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雙手則是握住了自己的小腿,整體看來,女人這就相當於是完成了一個背折。

而女人直到完成這個動作都顯得十分從容,並不吃力,顯然即便沒有刻意學習過柔術,但幼時為了練功,安雪雯的身體依然擁有着極高的身體柔韌度。

但接下來,就沒那麼輕鬆了,這從女人已經略有些猙獰的面部表情和額間不斷滲出冷汗,就可以輕易的看出,在葉宇不斷重複的指導下,安雪雯的頭就穿過了自己的雙腿,從兩腿間冒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的膝蓋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彎曲,雙腿就這樣跪在了這狹小的箱底,女人的翹,此時已經抬到了她的頭頂。

而她原本握住小腿的雙手,也順勢摟住了自己的大腿,股也落在自己腦後脖頸的位置,而這對安雪雯來説也是極為艱難的,她自小就練習過身體柔韌度要求極高的武學動作,所以即便是仰身至背折身體,也能輕易做到,但那都是為了戰鬥而練,柔韌強度能滿足戰鬥的需求就足夠了,安雪雯畢竟不是柔術師,並不會去刻意練習與戰鬥無關的表演動作。

因此在葉宇的強令下,雖然她艱難的完成了動作,卻早已臉慘白、全身香汗淋漓了,彷彿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一般,女人捲縮成一團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着,其實這並非是因為安雪雯的身體柔韌度低於那名舞者,而是因為她久經鍛鍊的身體,本就比尋常女子擁有更多的肌,在肌的互相擠壓下要做這種最極限的身體扭曲動作自然會更加的困難。

然而這還不算,即便女人已經以如此扭曲痛苦的姿勢蜷縮了,葉宇依然沒有打算放過她,男人首先拿出黑布蒙上了安雪雯的眼睛,剝奪了她的視力,然後拿出兩條鐐銬,直接上手強拉着女人的手腕,在女人不斷着冷氣的痛哼中,用一條把女人的右手和左腳腕拷在一起,另一條把她的左手和右腳腕拷在一起,鐐銬之間的鎖鏈極短,本不給女人的手腳任何活動的空間,鑰匙則隨手揣在衣服裏。

這樣,安雪雯的手足就全部束縛在了一起,鐐銬打開之前,本無法擺這個姿勢,整個身體,除了手指還能較為自由的動作,全身上下都被極限的扭曲着,完全無法動彈,同時因為被身體三面擠壓着頸部,也使得女人的呼愈發艱難。

(啊啊好痛苦好難受啊無法呼了啊啊啊脊椎脊椎好像要斷掉了!!)女人痛苦的掙扎着,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她的整個身體基本上已經不剩任何的活動空間了,對現在的安雪雯來説,連想要挪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都是奢望而完全無視女人痛苦受的葉宇,卻興奮的如同一個剛剛獲得新玩具的幼童,不斷的圍着女人轉圈,口中嘖嘖稱奇。

“厲害啊,賤貨,沒想到你真的能做到,哇啊簡直就像是一個易碎的花瓶啊,嘖嘖,你這搔都跑到後腦勺上去了,哈哈哈哈哈”男人一邊説着,一邊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了女人後頸上面,那一陣陣搐着的搔,壞笑着捏摳挖起來。

而視力被剝奪的安雪雯,在黑暗中痛苦地緊繃着嬌軀,身體的度也大大地提升了,僅僅是被撫摸摳挖,的小也迅速的分泌起了大量的,讓本就泥濘的小,更加不堪。

男人大笑着收回了戲的手指:“你還真tm是個騷母狗啊~身體都扭成這副模樣了,還是説發情就發情~就這麼想讓人你嗎?哈哈哈哈哈”説完,不顧女人疼的發白的臉頰和絕望的眼神,直接合上了箱子,至此,安雪雯就如一件物品般,被‘放’進了箱子裏。

男人晃晃悠悠地搬起裝着女人的箱子,沒輕沒重地直接把箱子‘啪噠’一下,丟進車廂裏,而箱內則應聲傳出了女人的慘叫聲,剛剛那一下,差點折斷了女人的那早已彎曲到極限的脊椎,疼的女人渾身發抖。

葉宇則心滿意足地哼着小曲,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不到一個時辰,葉宇就已經整裝待發了,因為之前就已經去衙門辭過行了,所以葉宇也沒必要再去知會別人,而是直接駕駛着馬車,踏上了去‘敍巴爾’的旅途。

而隨着馬車的行進,裝着安雪雯的箱子也隨之開始晃動個不停,這可是苦了被裝在其中身體反折成一團的女人了,安雪雯即便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都會導致全身疼的發顫,再加上路途上的顛簸,更是疼痛難忍。

一路上,箱子裏都斷斷續續的傳出女人痛苦地呻聲,而離箱子最近的葉宇本就以她的痛苦為享樂,女人的痛苦呻除了讓他更加開心得意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而葉宇之所以選擇專門定製這麼昂貴的木箱,它的最大價值就在於其良好的隔音效果,厚實的木板最大程度地阻隔了箱內聲音的傳播,除了離得最近的葉宇能聽的比較清楚外,在車廂之外的哪怕是擦肩而過的行人,也僅僅只能非常微弱的聽到一點異響,本不會引人注意。

因此葉宇也就架着馬車堂而皇之地從鎮中心的鬧市區穿心而過了,而街道兩旁的鎮民們甚至都不知道,半個月前還在附近十分活躍的‘雪峯女俠’,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被當成貨物一樣被放置在眼前馬車的車廂裏,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招搖過市。

若他們知道之前那個讓人仰慕不已、英姿颯的女俠,現在已經被調教成主人打一個響指就會迅速光衣服,撅起股等着挨的低賤奴的話真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想~葉宇駕駛着馬車,帶着早已準備妥當的通行文書,毫無阻礙地離開了鎮子。

出鎮之後,人煙變得稀少了起來,馬車的速度也隨之逐漸加快,再加上葉宇惡意的專挑爛路壞路來走,致使馬車的顛簸幅度不斷加大,而箱中女俠的呻聲也逐漸被慘叫聲所替代與外面世界的陽光普照不同,箱內的世界一片黑暗,整個箱子嚴絲合縫,徹底杜絕了任何光線的入,在黑暗當中,安雪雯的身體在被極度扭曲的狀態下,被強行束縛住,由於疼痛,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從額頭上冒出來,滴下來……手緊緊握着,青筋暴起。

在馬車的不斷顛簸之下,女人全身的骨架都快被拆散了,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源源不斷的把同一個信息傳至大腦:疼!疼!疼!!!

在黑暗中痛苦掙扎的安雪雯,由於身體被錮,因此連想要做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在那裏切切實實的受着身體的痛楚,傾聽着自己的身體骨骼發出滲人的咯吱聲。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在女人的受中,每刻鐘的時間都彷彿永恆一樣的漫長,都是那麼的煎熬難耐,而這種煎熬又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而愈加強烈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雖然説葉宇他們的目的是要穿越沙漠,但也並不代表着他們必須要直線橫穿沙漠,或者説是葉宇他們還沒有愚蠢到那個地步,在沙漠中穿行,最重要的就是補給,與其冒着極大的風險,選擇連續十餘天都無法獲得補給的所謂最短路線,還不如挑選路途雖遠卻途徑數個綠洲的穩妥路線。

甚至像葉宇這種經常穿越沙漠幹着殺頭買賣的奴隸販子,還會在沙漠中開闢獨屬於自己的穿行路線,他們往往會挑選一條尋常商旅並不會選擇的補給點稀少的嚴苛路線,然後提前讓人在中途隱蔽的地點儲存好食物和飲水,這樣既能躲過官府的追捕,又能保證自己帶着大量奴經過的時候,能獲得充足的補給。

二人啓程之後,花了一天的時間,大約行駛了70餘里的距離,葉宇就在路上找了個避風的位置停下了馬車,拿出保暖的棉被,鋪張開來,準備在原地搭建帳篷過夜,練地把帳篷搭建完畢後,葉宇便笑着走進車廂,打開了裝着女人的華麗木箱。

如葉宇所預料的那樣,安雪雯的姿勢和裝箱之時毫無二致,彷彿是一件美的瓷器,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完美而又誘人。只是在一路的顛簸之下,汗水已經打濕了女人的每一寸皮膚,就如同是在其肌膚表面都抹上了一層油光一樣。

而慘叫了一路的安雪雯此時也只能發出微弱的氣聲,受到開箱後的光線與空氣的入,安雪雯在箱底艱難地微微抬頭,以十分虛弱地語氣道:“主人放賤奴出去吧太太痛苦了”

“很痛苦嗎?那可傷腦筋了啊,主人可是打算以後讓你除了侍寢和排以外的時間裏,都保持現在的模樣,待在箱子裏呢~你説到底是聽你的呢?還是聽主人我的話呢?”葉宇用狀似為難的語氣對女人丟出了問題,但是臉上卻一直掛着不懷好意地壞笑,一點也看不出為難的意思。

聞言,女人的身子明顯一滯,然後用正在哆嗦着的嘴,表情複雜地回道:“當然是聽主人的話了既然主人希望如此那賤奴就一直這樣待在箱子裏好了”

“哈哈哈哈,真乖,真聽話”男人大笑起來,大手從側面撫摸着女人的光腚,受着女人身體的顫抖,然後狠捏了一下股後,就嘭的一聲關上了箱子,獨留安雪雯一個人繼續徒勞地掙扎着。

合上箱子的葉宇,坐在一旁,拿出乾糧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聽着箱內不斷傳出的呻聲,冷冷一笑。

(哼,賤貨~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體的每一寸都不屬於你自己都是由主人來任意宰割的,你沒有對自己身體的任何支配權!)自從奴調教開始之後,葉宇就非常熱衷於折磨羞辱安雪雯,這與他之前調教其他奴時截然不同,那時的他僅僅是對奴的興趣,對去刻意折磨對方的體摧殘對方的神興趣缺缺,而他自打遇到安雪雯之後,就對摺磨她的體產生了病態般的痴狂,他知道自已完全配不上她,要不是這天大的機緣讓他們相遇,他或許只會是女人在懲除惡的道路上,隨手刺死的一個小嘍囉而已。

對女人的折磨,更加讓他有了一種終於將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尊嚴和人格踩在腳下的極度快,在他的掌控下,既可以看到女人挨死的那副享受的賤樣,又能看到她被折磨時那痛不生的表情!這真是人世間最極品的享受啊~男人常常如此慨着。

隨後,男人從衣服裏摸出了一個白的小瓶,被兩手指夾起,晃晃悠悠的在半空中隨着手指的動作搖擺着。

(別以為這就算完了,等我吃完晚飯,就把它餵給你‘吃’,這可不是‘粉’那種慢熱貨啊~肯定會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的,哼哼哼)不多時,夜霧降臨,滿天繁星一望無際。

葉宇也已經吃飽喝足了,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拿起白的小瓶,又一次打開了箱子,用一隻手輕輕地撥開女人的細瓣,壞笑着把整瓶體緩慢地倒入了女人朝天撐開的陰道里。

不安的安雪雯,忍耐着全身的痠痛,顫顫巍巍地開口問向男人:“主人您在做什麼,您把什麼倒進來了?”葉宇挑着眉,嘴角上揚:“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晚安~”説完,不等女人回話,直接關上了箱子,然後男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最終消失在舒適的帳篷裏“唔哇啊嗚啊啊”經過了一整個白天顛簸折磨的安雪雯,連晚上也無法獲得正常的休息,這種極限摺疊身體的姿勢,要比之前在宅邸內的睡前捆縛痛苦難熬的多,幾乎無法想象要如何在這種狀態下進入睡眠,而葉宇最後倒入女人小內的體,更是將這種可能都直接剝奪了。

最初,安雪雯只是到有一股冰涼的體進入了自已的身體,它逐漸温暖發熱,同時緩緩滲透進了壁裏,並不斷的在女人體內擴散着。

安雪雯心中警鈴大作,艱難的搖晃了下自已的身體,但除了招致更多的痛苦外,並無其他的作用,內逐漸瘙癢了起來,女人對那體的作用也有了大致的猜想,內心雖然焦急不安,卻完全無計可施。

(唔啊就是這種覺正如主人所説的,賤奴完全是主人的私有物主人想讓我我就,主人想讓我痛苦嗚我也只能默默地忍耐着這種全身心都由他人支配的覺啊痛痛痛真是讓人既想沉醉其中又痛苦地想立即逃離啊)隨着時間的推移,安雪雯到自已的體温在不斷升高,像發燒一樣,不斷的冒着虛汗,紅微張,一呼一地吐出熱氣。

“唔唔啊嗯好想要這覺果然是藥嗎?好像還是相當強力的種類啊啊啊啊”恍惚間,女人皮膚的體更加,雙眸開始離渙散,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就連痛苦的呻中,都下意識的摻入了情慾的彩。

頭傲然的立着,身體的每條神經都興奮起來,尤其是大腿部奇癢難忍,下不斷從深處冒出,一滴滴匯聚在一起彷彿一條長長的細絲,從垂下,黏在女人的後頸上。

安雪雯忍耐不住,試圖伸手去摸,用腿去摩擦,但這一切都註定是徒勞的,手腕和腳死死的拷在一起,中間的鎖鏈極短,手腕僅僅伸出兩三寸,就被鎖鏈死死地扯住,而大腿就更不必説了,除非女人把橫在兩條大腿間的自已的腦瓜直接夾爆,不然就本無法接觸,更不要提互相摩擦了。

慾求不滿的慾和騷裏極度瘙癢的煎熬甚至壓過了身體的疼痛,女人掙扎的動作也愈發烈了,甚至想用身體劇烈的痛楚來緩解身體的慾望。

但都無濟於事,被錮的蜷成一團的女人,沒有任何方式可以自,只能痛苦地晃動着腦袋半張着嘴乾着急,腳背繃直,腳趾蜷曲向腳心內扣着,神簡直要崩潰了而突然間,女人想到了什麼,猛的伸展了幾下自已靈活的手指,儘管手腕和腳腕互相拷在了一起,但是手指卻沒有任何的束縛,雖然眼睛無法看到,卻憑着覺控制着自已的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那並不算太的鎖鏈。

此時的安雪雯彷彿着了魔一樣,手指用力再用力不自覺的開始發動內力,而隨着力量的逐步加大,鎖鏈開始微微變形。

(很快了!只要再一點點,就可以把手解放出來了!就可以釋放了)就在鎖鏈即將破碎的前一刻,女人停止了動作她的臉上充滿了掙扎和猶豫,腦海中不斷閃過葉宇的話語和命令,最終定格在男人那張侃侃而談的面容上回憶中葉宇曾向她灌輸過一種這樣一種理論:主人對奴的任何束縛,都相當於是主人意志的體現,莫説是用鐵鏈捆縛,哪怕是用頭髮絲將奴束縛,奴都不容許掙斷它,因為這就相當於是直接違背了主人的意志,違抗的主人的命令,等同於是背叛!

而安雪雯也在葉宇不斷的洗腦中,發自內心地認可了這一點,因此在調教中即便安雪雯已經被玩的慘不忍睹,遍體鱗傷即便已經痛苦地哀嚎到聲音都嘶啞了掙身上的束縛也從不在女人的選項之內男人那套歪曲的奴理論,任何一個思維正常的人聽後都會嗤之以鼻,但是卻非常湊巧的擊中了安雪雯內心深處最黑暗的渴望,那種近乎於作踐自已的扭曲快,因此安雪雯鬼使神差的在內心完全接受了葉宇的這套理論,並奉為她自身奴行為的最高守則,記憶中唯一一次違反,還是保護林楚楚的時候。

因此若不是此時安雪雯被體和神的雙重摺磨,到近乎崩潰,掙主人的束縛這種在她看來大逆不道的行為,本是想都不會去想的。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唯一的救命稻草幻滅後,無處釋放的安雪雯全身的肌繃緊,併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發式的不斷尖叫着,身子猛然劇烈的掙扎抖動,即便換來的僅僅是撕心裂肺的巨大痛楚也在所不惜,手緊緊握着,就連指甲嵌進皮膚也已經幾乎覺不到疼痛了木箱將女人大部分的慘叫聲都留置在了箱內,即便有一部分傳播到了外面,也很快就消失在空曠的田野中,甚至都沒能吵醒葉宇的美夢。

最終在漫長的黑夜裏,安雪雯孤獨的在四尺見方的小箱中屈辱地度過了地獄般痛苦的一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