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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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噢……摳眼兒!
…
…」劉亞東一邊用力一邊使勁摳我的眼兒,前後都被佔有,我的情緒也高漲起來,我的説:「劉……劉亞東……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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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老同學……的……大……大……再……再……再摳眼兒!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劉亞東突然加力,股像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猛擊着我,最後他叫了聲:「啊!
…
…」我只覺得裏一熱一鼓,熱乎乎的東西噴了進來……
「啊!
…
…」我也接着尖叫了一聲。
「呼……」房間裏終於安靜了,我倆都停滯不動讓身體恢復平靜。
慢慢的,劉亞東出已經變軟的雞巴,頓時一股白的子了下來,我趕忙蹲在地上用手扒開讓裏面的子都出來。
「哪兒有衞生紙?」他問。
我忙指了指牀頭,他從牀頭拿過一卷衞生紙撕下一大塊給我,我細細的擦了擦口,又把地板上的子都擦乾淨,他也用衞生紙擦乾淨雞巴。我到客廳扔掉衞生紙又倒了杯熱水給他,順便把桌子上的錢一股腦的都收起來。
「真!」劉亞東喝了口水坐在牀沿説。
我笑着看看他説:「你也的,夠猛!初中那會兒我記得你就夠健壯,現在也是一樣。」他聽了,用手指指膝蓋説:「要不是這處硬傷,我非拿個省裏的冠軍不可。」我點點頭,又問:「以前那些老同學你跟誰還有聯繫?」
「張凱,除他以外我都沒啥聯繫了。」劉亞東説。説完,他又衝我笑笑説:「當年凱子在班裏追你,這事兒你還記得幺?」我笑着點點頭:「咋不記得?他還送給我手工畫了。他現在幹啥了?」劉亞東説:「你別看他當年又瘦又小的,現在行了,刑六大隊的大隊長!」我沒聽明白問:「啥叫刑六?」劉亞東説:「市局刑偵六大隊的大隊長。」我一聽,吃驚的點點頭:「哦,這幺厲害?」劉亞東笑着看看我:「哪天有空,我安排你倆見個面兒?」我忙笑着搖搖頭:「別了,我幹這行,人家是刑偵大隊長能見我嗎?我都覺得丟人。」劉亞東聽了把眼一瞪:「這是啥話!你幹這個咋了?沒偷又沒搶!他張凱咋了?還笑話你?我就不信了!」我倆又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劉亞東説:「我回去了,明兒還要上班。」我點點頭,穿上衣服拿好挎包和他一起從家出來,他見我穿成這樣出去,問:「你去哪兒?」我笑着説:「去站街啊?拉客兒。」他點點頭問:「你平常都在哪兒站街?」我説:「就在廣場上。」我和劉亞東在武漢路路口分手,他步行,看樣子他是把口袋裏的錢都給我了。
原本我想叫住他給他些錢,但又一想,沒這個規矩,給小姐的錢是不能要回去的,他面子上也過不去,所以就沒説話。我再次回到廣場,看看沒什幺人,站在路燈下想着心事。
初中的時候,倒是有幾個男生追過我,張凱就是其中一個,那時候大家條件都不好,但張凱更窮,經常中午餓肚子,人長得又黑又瘦,説實話我還真沒看上他。可事情就是這幺奇妙,多年以後張凱竟然成為了警察,而且還不是普通警察。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不胡思亂想起來:假如當年我和張凱搞對象……畢業以後參加工作……然後結婚……有個孩子……那我現在不就成了刑警夫人了?
…
…想着想着我不笑了。「笑啥呢?」冷不丁有人在我耳邊來了一句,嚇了我一跳。我忙回頭一看,竟然是梅姐。
梅姐個頭兒高,身材苗條,雖然四十出頭,但風韻猶存,波發,長臉,大眼睛,鼓鼻頭,小嘴兒,皮膚白,上身穿着一件黑碎花的開領衫,出半個渾圓飽滿的大子,下身是一條黑不透的連褲襪,腳上一雙七寸黑高跟,手裏拎着一個金的小包,她就是這身打扮,即便是冬天,只要梅姐出來拉活兒也只是穿一條連褲襪,只不過加厚而已。
「你嚇着我了。」我埋怨她説。
「你傻樂啥了?打老遠我就看見你。」梅姐笑着問。
「沒樂啥,剛接了活兒。」我説。
「寶兒呢?」我問。
「大姨家了,估計這點鐘都睡了。」梅姐説。
我看着她:「以後大晚上的你就少出來吧,多在家陪陪孩子。」梅姐打開手包,從裏面出一支煙點上,説:「這些子你晚上看見過我嗎?
已經很少出來了,不過手底下沒錢,孩子花銷又大,我再不出來,吃啥?」我看着她問:「下午那個活兒咋樣?」梅姐使勁了一口煙説:「兩個小年輕的,唱了個『二人轉』」我笑着點點頭:「行啊,魏全還真夠照顧你的,這加磅的大活兒都給你留着了。」梅姐哼了一聲説:「是他手底下那些小姐們不樂意接,這才想起我來,都是魏全寵的,一個個嬌着呢。」我聽了説:「不就是3p嗎?至於的幺?人家又不是不給錢?」梅姐着煙:「其實也別怪她們,那些小姐又年輕又水靈的,這兩個小年輕又帶髒活兒,可不人家不願意。」我聽明白了,問:「啥?」梅姐説:「多給倆,加毒龍。」説着話,她扔掉了煙蒂又點上一支起來,梅姐的煙癮很大,起煙來停不住。
我倆説着話,但眼睛都往四處看。突然,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低聲説:「國榮道那邊過來一個,我看着像。」我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矮胖矮胖的男人從國榮道那邊正往廣場走,一邊走一邊放慢腳步四處亂看。梅姐拉了我一下説:「走,咱倆過去。」我緊隨着梅姐了上去。
「大哥,玩兒玩兒吧?」梅姐笑着走到男人面前小聲問。
湊近了,我這才看清,這個男人四十上下,矮胖矮胖的,圓圓的腦袋胖嘟嘟的臉蛋,頭髮稀疏有些謝頂,小眼睛,蒜頭鼻,嘴巴不大,戴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一身黑的西服西褲腳上黑皮鞋,手裏還提着一個公文包。看上去文縐縐的,但顯得有些疲憊又有些狼狽,就好像剛剛被老闆炒了魷魚。梅姐比他高了足足一頭,我也比他高了半頭,看着他那樣子我就覺得好笑,但忍着沒笑出來。
「啥意思?玩兒玩兒?」胖男人用胖手扶了扶金絲邊的近視鏡仔細看看梅姐又看看我。
梅姐笑着點點頭:「是啊,我陪您玩兒。」矮胖男人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的説:「哦我明白了……」他壓低了聲音問:「你倆是小姐吧?」看着他的表情,我和梅姐實在忍不住都笑了。
梅姐點點頭説:「您説對了,我們是小姐,大哥,玩不玩?」矮胖男人見我們笑,他也嘿嘿的笑了兩聲,小聲問:「都能玩啥?」梅姐小聲回答:「只要價位合理,您想咋玩兒都行。」矮胖男人聽了,小眼睛轉了轉,又看看我和梅姐,點了點頭認真的説:「行!
玩兒就玩兒!今兒我也豁出去了!」聽他這幺説,我和梅姐更樂了,我笑着説:「您……還逗……」梅姐問:「您挑吧,這是我妹子,她的活兒比我好,咋樣?」我在旁邊忙説:「姐,還是您來吧。」我倆這幺推讓,矮胖男人忽然説:「都來吧。」我一聽,心説:怎幺着?就您那樣兒還想雙飛啊?
梅姐看着他問:「大哥,您的意思是讓我倆一起?」矮胖男人點點頭:「那是自然。」我和梅姐一聽,互相對視一眼,梅姐問:「大哥,我倆一起不是不可以,可價格就……」沒等梅姐説完,矮胖男人打斷她:「你怕我沒錢?我告訴你,我有錢!」我在一旁笑着説:「誰敢説您沒錢?不過大哥,這雙飛也有好幾種了。」矮胖男人看着我問:「啥叫好幾種?」我笑着説:「您要是想玩兒個痛快的,那我推薦您就來個全套包夜兒!」梅姐在一旁小聲解釋:「就是玩兒一晚上,隨便怎幺玩兒都行!多少次都行!想怎幺來就怎幺來!就是價格上……」似乎一提到價格,矮胖男人就有反應,他打斷了梅姐説:「我有錢!用不着你説。行,那就全套包夜兒!」這下好了,碰上這幺個傻乎乎的男人,錢肯定好掙。我和梅姐對視一眼,心照不宣。我急忙走過去挎住他胳膊説:「今兒可遇上貴人了,要雙飛全套包夜兒。」我們三個説笑着離開了廣場。
梅姐一般不去來旅館,她的老地方是魏全的「情侶屋」情侶屋距離新市廣場也很近,就在百福大街上。一到晚上,情侶屋就打開所有的粉紅霓虹燈,打老遠就能看見。情侶屋比來旅館條件要好得多,佔地面積也大,房間也多,裏面的設施也很齊全。聽説這裏有種房間叫『vip包房』裏有各式具甚至還有馬凳、鞦韆。
我們三個進了情侶屋,一進門是個大廳,大廳裝修得豪華,除了前台以外四周有許多茶座沙發供客人們等人,還提供免費的茶水。前台後面有個角門,上面寫着『經理室』到了前台,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看見梅姐笑着點點頭,梅姐笑着説:「妹子,麻煩開個標間兒。」前台桌面上有價目表,矮胖男人湊過去看了看突然説:「要一個vip房。」梅姐頓時一愣,然後小聲對他説:「大哥,我在這兒,開標間兒不花錢,開vip的話您就要花錢了,標間兒也不錯,一樣玩兒得舒服開心。」矮胖男人聽了卻搖了搖頭:「開vip,我有錢!」説着,他伸手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黑夾子,打開後出整整一疊票子遞給服務員,我和梅姐在一邊看着直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要知道,這情侶屋的vip房價格可是不便宜,而且是按小時計費,矮胖男人一出手給了這幺多錢,我估計了一下這些錢到明天早晨是沒問題了。梅姐急忙攔住,看着他問:「大哥,您可以開vip,但您想好了,咱們完了事兒如果時間富裕,您就只能等着,人家可不退錢!」其實梅姐是好意,怕他花冤枉錢,不想矮胖男人把小眼睛一瞪衝梅姐説:「你要是有意見你掏這個錢?」這話頓時讓梅姐語。
我在旁邊使勁捅了梅姐一下,意思是説「你管他呢!他的錢,愛怎幺造就怎幺造!別少了咱倆的錢不就得了!?」梅姐也知道我這個意思,只是看着這男人納悶兒。
女服務員高興的接過錢從櫃枱裏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他,笑着説:「二樓208,祝您愉快。」男人二話不説,接過鑰匙帶着我倆上樓。情侶屋一共只有兩層,一樓的房間比二樓多出一倍,同樣的面積,二樓只有幾個房間,所以每個房間都很大,裝修十分奢侈。門,都是高級木門外面還包了一層皮面。打開門進屋房間足足有80平米,面撲來一股香氣,屋頂的吊燈發出粉紅的燈光,地面上鋪着地毯,牆壁四周襯着高級壁紙。正中央是一張柔軟的大牀,牀上鋪着大紅繡花的牀單,兩個繡着喜字的枕頭整齊的擺在牀頭。牀對面的牆上鑲嵌着寬大的晶電視,電視下面是個長方形桌台,桌台上擺着許多東西,桌台旁邊有一個飲水機,飲水機旁邊立着兩把摺疊椅。值得注意的,就在大牀的一側,擺着一個半人多高兩米多長只有幾公分寬的長條『凳子』周身用黑皮革包裹起來,上面還鋪着一個紅的軟墊兒。説是凳子又不太像,我看着奇怪走到跟前摸了摸問:「這是啥?」梅姐湊過來看了看説:「是馬凳。」我似乎明白了,點點頭説:「這就是馬凳啊?」梅姐走到跟前,跨步坐在馬凳上然後往前一趴,我在她後面一看,正好出了和眼兒,高度正合適。我笑着説:「咋琢磨的,真有意思。」我是第一次進這種vip房,覺新鮮。
梅姐從馬凳上下來,走到房間旁邊的廁所,打開門和燈,我走過去看了看,讚了聲:「真不錯,還有澡盆了。」只見廁所的面積不小,頂頭是個大白瓷澡盆,冷熱水一應俱全,牆面和地面都鑲瓷磚洗手盆、馬桶也都是高級的。
梅姐從廁所出來笑着對矮胖男人説:「大哥,還沒請教您貴姓了?」矮胖男人點點頭:「我叫周放牛。」
「啥?放牛?」我一聽就笑了出來。
梅姐瞪了我一眼然後笑着説:「我叫小梅,她叫瑩瑩。周哥咱們先洗洗吧?」周放牛聽了,點點頭把公文包扔在牀上就開始衣服,我和梅姐也迅速個光然後幫他衣服,一邊我一邊仔細觀察,這位周放牛保養的還真不錯,皮膚十分白皙還特別,只是有些嬰兒肥,胳膊上、肚子上都是。上衣完了,梅姐正要扒他的褲子,周放牛忽然説:「要不我自己來吧?」我笑着在一旁説:「周哥,您還不好意思啊?還是我們來吧。」梅姐笑着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再一看,梅姐突然叫了一聲:「呦!」我急忙湊過去仔細一瞧,也叫了出來:「呀!」一般來講,人身上的『零件』和身高都有關係,高個子的人,手腳都大,反之,矮個子的人手腳都小,雞巴也是如此,保準個頭兒的男人雞巴大小長度適中,像是周放牛這種矮矮胖胖的男人應該雞巴也是短。我和梅姐幹這行不少年,可謂經驗豐富,但今兒的情況的確太特殊了。這位周哥里面穿着一條黑的四角褲,因為他胖,所以四角褲是大號的,這倒無所謂,讓我們驚訝的是,從四角褲的褲邊兒探出了一大截軟軟的雞巴,雞巴頭兒都快接近膝蓋了!再看四角褲的中間鼓鼓囊囊被頂起了好大一塊,幸虧他的西褲寬鬆,否則一準兒看得出來。我和梅姐當時就愣住了,周哥見我倆驚奇的樣子諾諾的説:「我沒病,我很健康,真的,真的。」他一邊説着一邊把四角褲掉。好傢伙!兩個軟噠噠的大蛋子兒瞬間墜了下來,黑黝黝的雞巴兒被擠成一團,雞巴莖又又長呈深膚,雞巴頭兒軟軟的像嬰兒拳頭。我和梅姐對視了一眼都有點兒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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