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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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當觀眾的趙子文一行人,特別是孫茗卓,已經活動好筋骨,一副準備幹架的行頭,早就把前兩天還痛得昏過去的事扔到九霄雲天。
兄弟做什麼用的?是用來共患難的!
幾個打手伸手抓過旁邊的球杆,就要揮過來,“你們這幾個小子就他媽的死在這裏吧!”照著孫茗卓的頭上狠砸了下去。
幾個打手一動手,那五六個學生也跟著動起手來。
孫茗卓向後一退,退到枱球案後,一腳踹飛腳下的一把小椅子,那椅子直飛向其中一名學生的頭頂,啪的一聲,那打手被砸中腦袋,當時就把那打手砸昏過去。
尤單羽看見有人動手打孫茗卓,呸地一聲,一把抱住他後面那個打手的,高高的抱了起來,然後對著枱球案子的角上撞了過去,只聽得那家夥一聲慘叫,胳膊就差被撞斷了。
被尤單羽扔在地上,拼命打滾慘叫。
這時候,其中一個打手也到了孫茗卓眼前,他剛才沒有打中這小子,本想再次打他,結果沒有想到那小子的出手比他快了很多。
孫茗卓早就已經抓過一球杆,對著衝過來的那打手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將球杆砸成兩段,鮮血一瞬間從那年輕人的腦門了下來,將年輕人的雙眼遮住。
另一旁一個偏胖的打手搭上尤單羽的肩膀就要給他來個後肩摔,尤單羽馬上肩膀一矮同時左手單手撐在地上,整個身體與地面成了平行,就像是黃飛鴻的無影腳一般,“蹬蹬蹬”連續三腳踹在了那個胖子的小肚子上,又狠又快的速度,絕對是本能反應。
只聽“啪嗒”一聲悶響,那個打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軀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灰塵被震得飄起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其餘那些學生傻了眼,手裏拿著球杆站在原地沒有一個敢動,他們這些家夥平常子都是咋呼的兇,哪裏敢像現在這樣打架。
孫茗卓和尤單羽是什麼人,那可是從小混到大的人,平時不是動腳就是動刀子,不見紅不罷休的家夥,這樣的場面不過是小兒科。
圍在旁邊看熱鬧的肖任一夥人本就是幹看的份,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就讓他們兩兄弟一手幾個自己解決掉。
(三)這個社會最見不得光的女人是什麼?第一是不光彩的第三者,第二是女。
最見不得人的男人是什麼?毫無疑問,第一是偷腥的男人,第二是嫖客。
這就是為什麼見到鄔岑希和他的未婚,飛薇卻是一聲也不敢吭的原因,她可一點都不敢指望那男的會大發慈悲救她。
趙子文一夥人收拾好東西就要轉移“陣地”,找個遊樂城樂樂,這枱球沒打成倒是打了一場架,誰還有心思呆在這邊。
“我再玩玩。”擺了個手勢,孫茗卓示意他們自己過去。
走到沙發處隨意一坐,孫茗卓就一個人呆坐著看向那些收拾殘局的工作人員,一雙離的雙眼飄渺無神,沒有目標。
“茗卓,這小妞怎樣?送你玩玩,要不我打個電話叫幾個美女陪你?”趙子文見他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琢磨著是不是跟他們家老爺子吵架了?要不就是男人“更年期”一到,沒女人給憋的。
雙眼出現焦距,孫茗卓把頭轉向被綁的女人,目光輕佻地打量著飛薇低v領上的部和超短褲下修長白的細腿,忽然擠眉眼的笑著,“你趙子文送的女人還少嗎?怎麼這回換花招了,送了個又堵嘴又綁繩的,搞sm啊?”
“我説呢,怎麼不見你來個有興趣的,原來你孫少喜歡玩sm啊?”肖任一聽這女人有戲,打趣道,“要不再加個綁腿的,給你玩玩3p怎樣?”
“去你的,把這女的一起打包送走,本少爺想一個人清靜清靜。”語氣一轉,孫茗卓兩手攤開靠在沙發背上,兀自閉目養神起來。
見他一副趕人的樣子,幾個人互相遞了個疑惑的眼神,才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掃興地離開。
“這個女的留下,我跟茗卓説説。”跟肖任耳語了幾句,尤單羽就落下隊伍走了回來,今天的孫茗卓,和往常不一樣。
“我們兩來比比。”
“論打架你比我強,要論枱球,你可比不上我。”孫茗卓被他挑起興致,得意洋洋地説,“不是我説你,阿羽,找人單挑前嘛先掂掂自己幾兩重。”兩個人也不多説廢話,尤單羽先開杆,進了一個,接著再打,沒有進。
輪到孫茗卓了,只見他若無其事地輕輕一點,球像著了磁似的,哧溜一聲落了。
兩個人打得火熱,只顧着瞄着枱面上的花球找準位置,就連那些手忙腳亂地收拾殘局的工作人員也沒有注意到,枱球室門口突然出現一副身形因為偏胖而有點臃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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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男人“更年期”被尤單羽扔下的從雲,幾乎找遍了市區裏面所有最豪華的枱球室才找到這裏,光出費都要耗掉她百來塊。
並不是這所枱球室難找,而是這所枱球室不正規,裏面小姐,女dj什麼的都有,自然所處的位置比較偏僻些。
悄悄地走進裏面,本已不敢抱多少希望的從雲只消一眼,就注意到站在台球桌旁的尤單羽。
視線焦急地左右搜索,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她找到被綁在沙發後面的飛薇,並不惹眼,只要不注意看一般不會有人發現沙發後面還綁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