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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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説她還是大學教授呢?」身邊的男醫生又問了一句。
「可不是嘛。要我説,什麼大學教授啊,一個娘們兒而已,要不怎麼能讓男人給幹成那個樣子。我看,她以前的老頭兒,説不到也是讓她給得淘空了身子。」男實習生帶着下的語氣説道。聽到這些話,於潔忍不住又羞又氣,生氣的是怎麼這些醫生這樣的沒有醫德,隨便透病人的隱私;害羞的是,自己母親竟然在眾人面前丟醜而成為了下男人口中羞辱的對象。於潔的格天生不太願意和別人爭吵,如果換做於淨聽到了兩個醫生談話,那一定會高聲地找他們理論的。
可是,於潔卻忍不住想知道:昨天夜裏,母親和楊叔之間很平常的夫房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昨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
一路上,母女三人都很不自然地坐在車裏,於淨在專心的開車。於母由於經歷了可能是出生以來最為羞丟臉的事情,頭低得深深的,不敢望向身邊的女兒。
於潔為了避免尷尬的氣氛,目光不自覺望向了窗外。只見原來怒放的鮮花和細的柳條,經過了昨天一晚上的狂風暴雨後,鮮花被暴雨打的殘缺不全、枝折花落,就連細的柳枝也被狂風摧殘的糜爛不堪、荒涼破敗。
這正是:暴雨狂風夜,殘花敗柳人。
第06章老楊這幾天不知道怎麼,或許是吃了變質的東西的緣故,肚子總是不太舒服,這不,婚禮還沒有結束,他又有些內急,連忙跑到了廁所裏。
由於於母比較低調,請來的都是一些共事了三十幾年的老同事、老鄰居,所以婚禮的場面並不是很大。飯店只是比較乾淨,但並不豪華。廁所是那種男女共用的,並排三個,老楊來不及細想,一下子鑽進了中間的蹲位。
釋放了一下,總算舒服了一些。老楊決定再愜意地在裏面蹲上一會兒,也可以藉機躲避一下於母的一些男同事頗懷敵意的敬酒。就在這時,兩個男人帶着酒氣邊説話,邊走進了廁所。
兩個男人顯然是已經到了喝醉了狀態,聽聲音,腳步都有些不穩。走進廁所後,拉了幾下中間蹲位的門,發現拉不開。就分別進入了旁邊的兩個蹲位,門也不鎖,直接了起來。下面着,嘴上也不閒着,其中一個説道:「你看,今天王教授穿得可真夠新鮮的啊,那旗袍讓人看着還真是養眼的。」另一個嘴裏發出了會心的大笑:「可不是嗎?真是越活越年輕啊。你説她們今天晚上會不會有那事兒?」
「那還用説嗎?肯定會有啊!她那個新老公身體那麼壯,還是個當警察的。
這麼麗的一個老婆,那一身美,晚上還不得使勁玩個夠啊!」男人的話開始越來越下了。
「我看也是,王教授一直以來潔身自愛,文靜端莊。沒曾想居然梅開二度啊。這叫什麼?這叫晚節不保,老來啊?哈哈!」
「小點聲,當心讓人聽到。」兩個男人完了,也不沖水,推開廁所的門,踉踉蹌蹌地從廁所回到了大廳。
老楊聽到這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也難怪,今天於母穿得確實是非常的麗。身上的紫旗袍比較緊身,將於母珠圓玉潤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起來。本來就豐的部更加高高的起。就連罩帶子的輪廓都在旗袍下凸顯了出來。從正面看去,豐的部輪廓在部忽然收縮變得纖細,然後在骨骨盆部位又突然變得寬大起來。形成了一條完美而又誇張的成女的曲線。
旗袍的開叉開得很大,舉手投足之間,於母雪白的大腿不時地在旗袍的外面,紫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鮮明的對比,強烈地刺着旁觀者的眼球。
老楊甚至能夠觀察到,今天到場的一些和自己年齡比較相仿的男人們,眼睛都經常地有意無意地向於母的部和部掃上幾眼。特別是當於母背對着他們的時候,不少男人都放肆地盯着於母豐的背影,看着那豐腴的部隨着於母的步伐在有節律的扭動着。
也難怪,那場面就連老楊自己都有着特別的覺,讓他忍不住想象着,這一身美今天晚上就要被自己扒得光,跪在上,那肥高高地撅起。使勁地拍上一巴掌,肥大的股出一陣。那是多麼刺的場景啊?
正當老楊擦好股,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媽,廁所在這邊。」説話的是小劉的老婆於淨的聲音。隨着於淨的説話聲,細碎的高跟鞋聲已經越來越近,有幾個人進入了廁所。
「媽,姐,中間的有人,兩邊的沒人。我先來了。」於淨説完,已經選中了左側離門最近的蹲位,走了進去。
「媽,你先上吧。我等一會兒。」説話的是於母的大女兒於潔。
老楊一聽竟然是於母和兩個女兒,連忙屏住呼,又繼續蹲了下去。
廁所的蹲位是用隔斷擋板隔離開的,下面沒有完全封閉死,依稀能看到隔壁的影子。只聽到左側傳來一陣窸窣的子的聲音,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的聲音。
很快,左側的於淨就完了,老楊能聽得到,她很快地站了起來,提起了子,然後很麻利地衝水,開門,走出了蹲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