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第三章 不堪回首當年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步行街中段,有一門面很小的咖啡館,鬧中取靜,有兩層,第二層像個閣樓,坐在上面,能看見人頭簇擁的街道和對面進出商鋪的時髦男女。少華一連換了三次座位,才在二樓靠外的玻璃護欄邊坐下來,一盆綠君子蘭將他半遮半掩。這個位置他能見到對面曼娜那粉紅調的時裝店,隱約還能見到她在店裏忙上忙下的身影。

從坐下的一刻起,少華的目光便圈定了對面的玻璃門。人進出的並不頻繁,那扇門每開啓一次,他的心就震盪一回。一男一女推動玻璃進去時,給正出門的一衣着妖嬈少婦讓路,少婦點頭稱謝。

又有倆個時髦的女人進去。少華要了一懷咖啡,也不用糖,他發現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顏也各異,靠牆還有轉角沙發,扶手靠背比正常沙發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裏面,頭頂髮以下的器官要搞點偷摸的事情不易發現,當然僅止於接吻。別的稍大點的問題,還是不宜在此公眾場合解決。説白了,這是為情調男女特別設置的,至於情不自男蕩女,終得另覓佳所。他用手機給曼娜發了個短信,能見到她背對着他擺起手機,不一會,他的手機就響了,曼娜在那一頭説:「要死啊,我怎能去那地方,這周圍都是人。」她還是邊打着手機邊從店裏出來,少華見她一襲花草蔓延的連衣裙,黑乎乎一大片,離提很遠也不知是裙子是黑的底的還是那些花草攀援染上的。少華便問道:「那你幾時有空?」

「晚上吧,我們一起吃頓飯。」她的手在額前一撫,少華髮現她的頭髮是新做的時尚款式,一綹捲曲的劉海時不時地掩住她的一隻眼睛,頗覺不習慣。

「我就在這邊等你了。」少華説,也不容她再説,就掛了機。跟表妹的一番雲雨,他簡直有點懷疑,他們曾經有過那樣的關係嗎?回想起來,每一次,每一個細節,都那幺清晰可見,歷歷在目,可卻總像夢中。

那年少華離開了她遠赴廣州,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變得萎靡不振神思恍惚,他默默地忍受着思念的折磨,如同心臟讓人牽上了一線,一扯一扯,他的心就隱隱地作痛。他回憶着跟表妹曼娜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他的心就飛回到了遙遠的家鄉,跟曼娜一起並排騎着車,她在風中揚起的髮梢、以及別過臉對他的笑靨。他們一起在黑暗的樹叢中相擁而佇,他們熱烈的親吻,曼娜嬌柔地投入他的懷裏,他充滿愛戀的撫摸她的臉。那時他的腦子裏除了曼娜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什幺也不存在。就這樣他如同甘受懲罰的囚犯,把那顆滾燙的心放到了火堆上,烤完了這一面又翻過那一面,任那火焰一陣陣地煎烤。

頭一次在老師的家中見到他那寶貝女兒,見劉平五官端正相貌平平,但一舉手一投足都顯示出良好的家庭教養,而且劉平又是成長在大城市裏,她的穿着打扮都跟他見慣了的小城鎮女人大相徑庭。各種因素綜合起來,劉平還算一個比較理想的結婚對象。於是倆人便開始了約會,那時候的男女戀人不像現在一樣大張旗鼓,約會也是偷偷摸摸的,大都選擇些公園、江邊無人的地方,連進電影院也都是一前一後、散場時又搶着先走,免得燈光大亮把他們暴在睽睽眾目中。

令他深為遺憾的是,跟劉平約會了多次,他的心跳始終按正常速度跳動,沒有因為跟表妹曼娜約會時跳得更快,更不用説當他剝了曼娜的衣服,面對她豐盈潔白的體時心蹦到嗓子眼的覺。少華跟表妹曼娜有了體上的接觸,深諧那男女嬉戲時那種男歡女愛的愉悦滋味,他除了觀察着劉平的眉眼面貌之外,也暗暗地留意了她的身姿,見劉平瘦骨薄身高腿長,部並不豐滿股偏平。那本應是躍躍拭的致倒減了不少,儘管劉平一個噴香的身子經常往他的懷裏湊,他也裝着一付不諧風情的純真少男姿態。

那時他就快在畢業了,順利的話那一批出國留學的名單裏就有他的名字,他不想由於兒女私情而耽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便對劉平有些冷落。這把劉平攪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也不顧身份體面,跟到男生宿舍來尋他不着,又把學校的場、圖書館四處尋遍,都不見他的蹤影,她只好委託一個悉的同學給他捎了話,説她們家裏的排水管堵了,讓他明天過去幫忙疏通。

少華接到了消息,第二天便向同學借了輛單車,向掩映在山崗的教授樓騎去。到了劉平家門口,發現小樓的門是虛掩着的,進到了裏面黑漆漆的,空蕩蕩的,想必她家的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少華就多留了個心眼,故意將樓下的門着山搖地動地響。也不知電燈開關在那,摸着黑過去,還讓一把凳子拌了一下,差點裁了一跤,「是少華嗎?」樓上劉平叫着,聲音聽起來虛弱嘶啞,又像是故意壓低嗓門似的。

少華上樓推開她卧室的門,見劉平裹着薄薄的巾被,出大半個圓渾的肩膀卧在忱頭上,而且她的頭髮上閃爍着一種亮晶晶的光芒,房間裏的燈光微弱,他的眼睛漸漸地習慣了昏暗,他的心臟也噗噗地亂跳着,牙齒上下不住地打起架來。他打住腳步,少華覺得那時的她眼睛有點怪。

「你病了?」少華問。

「有點冒,你幫倒杯水。」她説。

少華從外面端着杯子進來時,澀澀地瞅住她光的整個肩膀,還有在被子裏扭動着的肢。

「他們都走了?」她問。

少華説:「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頭還燙嗎?」她説,少華把手觸摸到她的額間,他到他的手在顫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氣味令他暈眩。

「燙嗎?」她問。

他説:「不燙。」

「我的背很痠痛,你幫我。」她低聲地説,就把身上的被單掀開,她的上半身幾乎,只有那兩帶子的罩。

少華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遮敝着的花布窗簾,外面的嘈雜繁亂都讓它擋在窗外,屋子裏也變得極為曖昧。少華順從地倚在牀沿上,半啦個股挨着牀,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蓋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後,他攢住了垂落下去的牀罩。

劉平自己把個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單滑落下去了,於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覽無餘呈現在他的跟前,彷彿每一處都在向他散發出不可抗拒的誘惑。少華用緊張得發抖的手把她嬌弱無力的身子放倒、扳過去,兩手用力地着她的肩膀。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從脖頸那裏開始按摩了起來,他的手法嫺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一會是姆指使勁地按壓一會又攢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樑骨上拍擊,「好受嗎?」

「好受。」她的聲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勁,還是輕些?」少華問,她是有回答的,但聲音幾乎呼不清楚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她扭過脖子,眼睛醉了一樣地望着他:「再往下。」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帶子了,上面還有鐵的扣子。

她説:「解了。」他笨拙地解了它,少華甚至能看到她前那充滿彈房掙了束縛微微地顫動。她的臉閃閃發光,眼睛眯着,濕潤的嘴張着,出了潔白的牙齒。少華到渾身發冷,他的嘴僵硬,喉嚨好像被人扼住了似。

他困難地説:「就這樣好了。」

「不行,得再來。」她把身子擺成一個大字,少華的手剛觸放到了她的脯時,整個人就被她的長腿長胳膊給緊緊地纏住了。

他們抖動着,息着,嘴相接的咂嘖聲象雜亂無章的音樂在這靜寂的房間中轟鳴。一個身子撲到了另一個身體上,在叭叭唧唧的齧咬聲中,被子在身體的蜷動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們互相扯着對方的衣服,少華的那雙手慌亂無序地在她的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髮、臉龐上探詢着,劉平盡其所好扭擺身子,在把個美妙的身子呈現在他的面前。劉平身上僅有的衣物讓他扯剝落了,這時的她被捆綁的神、體,都可以無盡地釋放,可以像一隻蚌,毫無戒備地敞開身體。同時,她也還其他的所好,把他的褲子也剝,她見到了一雄偉的、拔的陽具,那堅硬的一讓她有些昏眩。把握到了手裏,顯得沉旬旬般地飽實。男人的陽具像是古老的徵兆,從出現在她的眼前開始,就濡濕了她的鮮花怒放的慾望。

劉平自己扳開了一雙欣長的大腿,她把她大腿中間那一處呈獻給了他,那個地方芳草靡靡綿延蜷伏,一條潤濕了的鴻溝兩瓣微微啓翕。少華卻突然停止了動作,他顯不知所措,光是動着那東西在那兩花瓣旁駐留不前,一個高大的身體蹲下又挨不着,彎又夠不到,嘴裏急着氣卻滿頭大汗。劉平乾脆握住那東西牽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濕漉漉的已微微啓開了的上。她到了那健碩的身軀覆蓋了下來,她小心地受着一碩寵大的陽具,像條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裏面,陽具一下下推進,她覺得有些擠迫,而陰道底裏的空虛使她把雙腿擴展得更開,如被犁鏵翻開之泥,冒出肥沃的養分,犁溝內的水涓涓滲出,不一會兒便淹沒了那陽具的頸部,再往前節節噬,眼前一片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