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3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女人被景永安驚醒,見他一臉追悔莫及的模樣,強笑着説道自己不過是一個陪酒女,你又那麼帥,自己怎麼算都不吃虧的。

然而景永安卻注意到女人下身的一灘落紅,和她走路時彆扭的樣子。景永安猶豫了,自己就這麼毀了人家一輩子的清白,然後拍拍股走了?

景永安始終沒能下定離開的決心,加上暫時也不想那麼快回去,女人便邀請他去家裏坐坐。

看着一層的小平房,普普通通的房子,平平無奇的裝飾,卻處處透着安寧祥和,正是景永安內心深處真正期待的樣子。

就這麼過了幾天,除了晚上打地鋪,女人就像一個子一般照顧着景永安,給他洗衣,給他做飯,還拉着他一起去買菜,看着女人為了幾錢和小攤販爭的有來有回,心裏泛起一絲漣漪,眼前的這一切才是他真正向往的生活,景永安其實就像他父母給他起的名字一般,不過是希望一輩子永遠平平安安就夠了。

平心而論,趙曉芸在自己生病的那幾天是對自己照顧有加,然而到底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生活中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照顧着她,她又拋下了一切跟着自己,自己內心深處一直對她有一種愧疚和負罪,生怕哪裏做的不好辜負了她的期望,對不起她的付出。

這種覺與俱增,壓力也越來越大,自己只能一直埋頭工作,藉着拼命加班才能抵消一二,結果到頭來,拼命的努力卻成了一個笑話,沒有趙家自己能有現在的成就嗎?景永安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到,這其中,會不會也有子的意思。

趙曉芸只要放棄和自己在一起,自然就能回去當她的公主,眼前的女人從身材到樣貌不及子之萬一,甚至高中都沒有畢業,父母也被高利貸死,沒了自己,又得隻身一人去那羣狼環伺的酒吧陪酒,説不定哪天就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景永安發現自己逐漸喜歡上和這個方方面面遠遠比不上自己的普通女孩在一起的覺,以前的生活竟讓自己到有些厭倦。

回到了家裏,子像往常一般熱情的接自己,看着子嬌美的笑顏,景永安只覺得愈發的愧疚,不僅僅是自己出了軌,自己甚至於有些恐懼回到這個家。

一進家門,如山般的壓力又壓在了心頭讓自己不過氣,景永安開始懷念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子,那種輕鬆自在,那種普通人的子,讓景永安下定了某種決心。

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確認了母子平安後,景永安向子提出了離婚,不顧子驚詫錯愕的眼神,輕聲説了句對不起後,景永安推門而去。

趙老爺子雷霆震怒,你把我女兒拐走的帳還沒跟你算,居然還敢因為一個歡場的女子拋棄子,當即連打數個電話,直接將即將起飛的飛機截停了下來。

趙曉芸得到趙詩芸的線報,慌忙趕到了現場,眼見自已的愛人,或者説曾經想要託付一生的男人,鼻青臉腫的被捆成了一個粽子,旁邊同樣躺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趙曉芸苦笑一聲,自已這下真就成了反派的boss了,再晚一點,都不知道要去那條河撈他了。

趙老爺子見小女兒親自來了,知道這兩人是動不了,重重的嘆了口氣,走的到一旁打電話訓大女兒去了。

趙曉芸親自給景永安鬆了綁,卻沒去管那女人,男人低着頭不敢看她,趙曉芸異常平靜,輕聲説道:「你是我自已選的男人,我不怪你,是我自已看走了眼,你走吧,永遠別再回來,我會對兒子説他爸爸已經死了。對了,我百度過了,丈夫婚內出軌,而且還在子懷孕期間,房子可都歸我了哦,哈哈哈……」趙曉芸轉身,淚滿面,頭也不回的走了。

身後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打着自已的耳光,痛哭涕。

還在坐月子的趙曉芸抑鬱寡歡,大病了一場,支走了陪護的家人後,趙曉芸將被單擰成了一條繩子,掛在了樑上,就在她將脖子套進繩圈,即將踢掉椅子的時候,一聲嘹亮的啼哭從牀邊的搖籃內傳出。

趙曉芸不顧一切的奔向自已的兒子,不顧從椅子上摔下來的疼痛,連滾帶爬的伏在了嬰兒車旁,輕柔的將襁褓裏的兒子抱了起來,嚎啕大哭。

説來也怪,男嬰在被母親抱起來的瞬間,就停止了哭泣,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着,最後一瞬不瞬的看着趙曉芸的眼睛,笑了出來。

這一剎那,猶如一道破曉的陽光,勢不可擋的穿透了重重的烏雲,驅散了所有的黑暗,照亮了她佈滿陰霾的世界。

情緒發出來之後,趙曉芸放棄了尋死覓活的念頭,看着懷裏的兒子,輕輕的將額頭抵在男嬰稚的頭上。

「從今以後,你就是媽媽的太陽,你的名字,叫做趙亮。」男嬰似有所,掙扎着將小手從襁褓中了出來,撫在媽媽佈滿淚痕的臉頰上………………

「喂,大姨,你還在線嗎?不是要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發什麼呆呢?」我將手裏捏着的蝦頭往大姨身上一丟,好死不死的卡在大姨的頭髮上,大姨驚叫一聲,手舞足蹈的想要將腦袋上的蝦頭拍掉,卻忘了自已兩隻手上油膩膩的,撥的滿頭髮都是。

大姨實在是受不了了,起身衝向了衞生間,我趁機將大姨撥好的一盤蝦端了過來。

等大姨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已的勞動成果不翼而飛了,一股坐到了我身旁,一把將我的脖子卡住,腦袋蹭着香軟的房,説實話我倒是有點享受,如果不是脖子上的手力道越來越大的話……

「我錯了,我錯了,我還你就是了……那個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連忙轉移着話題,大姨這才恨恨的放開了我的腦袋,將整盆蝦端到了我面前,明擺着是偷一罰十了。

「後來哪有什麼事,就是你爸跟一個小姐跑了,別瞎打聽了。」我一愣,手上沒控制好力道,將一隻蝦扯成了兩截。什麼樣的天仙能將爸爸從媽媽手裏奪走?我要是有媽媽這樣的老婆,每天不到她起不來牀我都不放心出門。

隨即我也釋然了,那麼些個大明星的老婆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然而該嫖娼嫖娼,該出軌出軌,一點都不帶耽誤的。看來爸爸就是那種家花不如野花香的,我怎麼是恰恰相反……

大姨忽然湊到我耳旁,沒頭沒腦的説了一句:「我改主意了。」

「嗯?什麼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