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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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鬧彆扭?你就讓她呆多兩天,別管她,讓她平心靜氣再説吧!”周陽點點頭,想想自己無端端沒吃羊都惹來一身羶,心情極度惡劣,確不適合接王薇薇回去,便向王濤和王繼軍打了個招呼,驅車離開了王家。
華燈璀燦,車水馬龍,正是城市晚上最繁忙熱鬧的時間。
周陽的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燈火輝煌的馬路上,他不想回家,卻發現不知道應該去哪,一直以為知滿天下,臨到頭來,又發現冠蓋滿京華,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心聲的人。
猛然,他發現眼前的環境有點悉,定睛看去,原來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聽濤小築的大門前。
天下熙攘,皆為利往來,只有在成雪的温柔嫺雅和如水眼波中,才能洗卻俗塵的煩憂。
他將車在大門口停下,想起今天拒絕了成雪的邀約,猶豫着要不要去見她。
正當他內心戰之際,卻發現前面的門欄杆緩緩升了起來。
周陽以為自己的車子擋住了小區用户進出,連忙瞄了一下倒後鏡,準備倒車閃避,但後面卻沒車輛跟隨。
車玻璃窗被輕敲了幾下,他按下車窗,看到一個保安裝束的年輕人笑着問:“先生,你不進去嗎?”周陽抱歉地笑笑,道:“我不是小區住户。”保安説:“我剛查過,有個住户已經要求將你的車牌號碼登記到電腦系統裏,你隨時可以進出。”周陽先是錯愕,馬上心裏一陣動亂跳,是成雪,是成雪!
他深一口氣,壓抑心底的動,將車緩緩駛入小區,停在成雪的門前。
屋外門廊的燈已經熄滅了,但裏面卻有依稀的燈火從窗口透出。
周陽撥通的成雪的手機號碼,電話響了一會,接通,但聲音卻不是成雪本人。
“誰啊?”對方問。
周陽一聽,就認出是那天有門口大聲叫嚷的傭人陳媽,心裏有點奇怪,但還是禮貌的説:“請找成雪聽電話。”對方猶豫了一下,問:“你是誰?”周陽回答道:“我是她的朋友,那天將車停在門口那一個,你見過的。”
“哦!”陳媽恍然大悟地應了一聲,頓了頓,説:“太太現在樓上的畫室裏畫畫,她畫畫時間是不喜歡打擾的,連手機也沒帶進去,要不,你改天打給她。”周陽問:“我現在門外。”陳媽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説:“好吧,你稍等。”周陽向四周張望一下,如果以他的身手,可以輕易翻過柵欄進入花園,並爬上樓上直接找成雪,但這種高檔小區保安很嚴密,只怕一有點動靜就天下大亂,那種年青人的漫遊戲可不適用在這兒。
別墅門打開,陳媽拿着手機走出來,見周陽只一個人站在車旁,心先放鬆了些,但還是有點擔心地説:“太太畫畫的時候最討厭人家打擾她..........”周陽輕鬆一笑,説:“不用擔心,她要是生氣我負責,不會怪到你頭上。”陳媽這才將鐵藝大門打開放他進去。
周陽走入別墅,問:“成嘉和不在?”陳媽回答説:“他爸爸傍晚前接了他去吃飯,説是談找學校的事。”周陽點點頭,依着陳媽指示的方向上了二樓。
門沒有鎖上,輕輕一推就開。
畫室比周陽想像中還要整潔寬敝,每樣畫具都收拾得很整齊,不象那些藝術家的工作般得象個雜物間似的。
成雪正坐在畫室的地上,長髮盤起,出雪白纖細的頸頂,赤着一雙腳抱膝坐在光亮的木地板上,正默默對着一幅畫出神,連周陽的腳步聲也沒注意。
成雪看的是一幅油畫,畫中是一個面背朝窗口站着,穿着深灰西服的男人背面,身形修長雄偉,立如山,畫側有兩行字,寫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周陽在成雪後面蹲下,她這才反應過來,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剛好看到周陽着雪白牙齒的笑臉。
她先是呆了一下,然後臉上浮起了淺淺的笑意。
周陽問:“你知道我來了?”成雪搖搖頭,説:“不知道,但我很高興你來了。”周陽從背後輕輕摟上她纖弱的肩膀,問:“畫上是誰呢?你的情郎?”成雪笑道:“明知故問,難道你沒認出自己來嗎?”周陽摸了摸鼻子,説:“我還能認出自己的背影?”成雪一聽,啞然失笑道:“對,是我糊塗了。”周陽伸手將成雪整個摟住,用鼻子輕輕嗅着她秀髮上的芬芳,説:“今天生氣了?”成雪用自己雙手蓋上他的手臂,説:“沒有,你説有事,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不能過來。”周陽輕輕地吻着她的頸後,説:“不生氣這麼快掛電話?”成雪有點難過地扭了扭身體,説:“我是怕自己忍不住説出難為情的話。”周陽用嘴輕輕她軟軟的耳垂,問:“什麼話?”成雪扭着頭閃避,笑着説:“不能告訴你。”周陽用温熱的舌頭着成雪的雪白頸項,逗得她格格地笑,身體不斷扭動。
“説不説?不招就嚴刑供!”説着,手一反,隔着衣服去逗成雪的兩顆尖。
成雪整個身體一緊,微微呻着説:“打死都不招!”周陽一把將她反轉身體,放倒在地上,然後整個身體壓下去,在她耳邊嘿嘿地説:“如果死呢?招不?”一邊説着,一邊用已經堅硬的褲襠去摩擦成雪的下體。
成雪滿臉飛紅,呻着説:“不.....堅決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