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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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位置,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爭取,雖然我沒有最終決定權,但身為省政府辦公室秘書長,對地方施加影響的力量還是有的。”周陽站起來,對任參秀拱手道:“大恩不言謝,我周陽銘記秘書長的提攜!”任參秀嘴角忽然出一絲暖眜的笑容,説:“那你用什麼來我?”周陽聞言一怔,腦海念頭急轉,分析任參秀這話是什麼含義。
任參秀未待他開口表示,便將一條腿提起來,用穿着皮鞋的腳壓上週陽的褲襠,嘴裏笑着説:“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身體很有興趣。”一邊説着,一邊用點力壓着西裝褲下那團軟。
雖然隔着厚厚的皮鞋底部,卻仍然能受到那種飽滿和充滿彈的觸,任參秀不身體發熱。
周陽皺着眉,低頭看着任參秀烏黑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襠部,腦海中自然而然又浮起了當在唐嶺林場被洪大興踩踏的畫面,不自覺地心裏萌生出一種奇怪的慾望,陰莖猛然充血,翹了一下。
任參秀受到腳底下傳來一下強烈的拱動,知道周陽的陰莖充血了,頓時眼睛一亮,更用力地踩壓下去,周陽猝然不及,差點被壓得向後退,幸好他有武術底子,下盤迅速穩住,身體紋絲不動,用他堅的部抵抗着任參秀的壓迫。
任參秀覺到鞋底下那團在飛快地膨脹,在變硬,不住扭了扭坐在椅上的股,問:“你願意用身體來報答我嗎?”周陽自信地笑道:“方才得秘書長教誨,書生意氣不可取,成大事不拘小節。”任參秀聞言一怔,再仔細看看周陽明亮的眼光中隱隱透着一線特殊的笑意,頓時明白過來,悻悻地説:“還真是孺子可教,對我用起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招數了!”周陽豪地笑道:“一身皮囊何須在意?大丈夫有可為有可不為!”任參秀用力踩了一下週陽的襠部那團堅硬的隆起,將周陽踩得吃痛,發出一聲悶哼後,才意猶未盡的縮回腳,説:“你實在太聰明瞭,恐怕翅膀一硬就管不住了!”周陽正道:“秘書長言重了,我周陽就算將來能有作為,對秘書長只會心存尊重和,絕無僭越的念頭。”任參秀幽幽地嘆了口氣,説:“是怎樣猜到我是在試探你?”周陽只是笑笑,沒有開腔。
在包廂裏他已經領教過任參秀那虛虛實實的把戲,早就上了心。
任參秀身體雖然端坐如故,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瞄向周陽那個被他得高聳鼓脹的褲襠,強忍着內心要衝上去玩一把的衝動。
他一再從言語和行為中試探着周陽的態度,結果發現對方雖然有身體原始反應,但對着自己眼神中完全沒有情慾的渴求,不內心有點失望,轉而又產生另一番盤算。
今天在電話裏趙汝新曾透本地市委書記程鑫生也盯上了周陽,有心扶植成為親系幹部,可見英雄所見略同,優秀人才難得,一旦發現,自然都想收歸麾下為自己的政治生涯添上虎翼。
當趙汝新向他引薦周陽時,他去翻閲幹部檔案,頓時心動,以為又是一個為前途不惜捨身以飼的基層小角,條件又這麼罕見的優秀,不玩白不玩,然而下來,他發現完全不是想像那回事,這個周陽怎麼看似乎本沒有那方面心思,也不象能接受同親近行為的人,倘若強行施壓要其屈服,就算成事,只怕會落下怨恨的禍。
這周陽人聰明,工作能力強,只要稍加點撥提攜,定能大放異彩,成就無可估量,就算成事後存下私心,在提攜一事上虛以委蛇,不去扶持他,只怕也會另有伯樂相中這匹千里馬,待他職別凌駕在自己之上時,會不會秋後算帳可不好説。
“水......給我水......。”牀上睡着了的趙汝新忽然糊糊的叫道。
兩人都嚇了一跳,任參透連忙鬆開壓在周陽褲襠上的腳,尷尬地幹嘛兩聲,道:“這老趙可是睡着都不安生。”周陽不曉得任參秀肚子裏這麼多彎彎繞繞,其實他在賭,賭任參秀仍在試探,但若任參秀不顧一切地豁出去的話,應該如何應對才穩妥?
趙汝新這聲糊叫嚷為他解開困局。
“給他喝茶可以解一下酒意。”周陽笑笑,拿起自己那杯已經泡好但沒來得及喝的茶走到牀邊,扶起趙汝新喂他喝下去。
趙汝新“咕咕咚咚”地喝完整杯茶水,才睜開糊的眼睛打量四周,驚訝地説:“你們還未睡?”任參秀笑道:“你的呼嚕打得震天響,我怎麼睡?”趙汝新難為情地説:“實在該死,讓任書長不能好好休息。”正説着話,傳過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眾人大疑惑,周陽走過去,打開門,竟是邱亞明。
周陽奇怪地問:“你沒睡?”邱亞明沒有回答他,而是伸過腦袋繞過周陽,看到房中坐着的任參秀,快走進入房中,説:“秘書長,你還沒休息?”任參秀看到進來的邱亞明,眼中略帶疑惑地説:“小邱,你不是去休息了嗎?”邱亞明謙恭地説:“秘書長還沒休息,我那敢自己先去睡覺?聽服務員説秘書長就在這房裏休息,這不馬上趕來看情看看秘書長的情況嘛!”周陽聽得暗自搖頭。
邱亞明這種急功近利的心態一遇上機會就表無遺。
“哦,你用心了,我很好,這不跟小周在聊天來着。”邱亞明不客氣地在任參秀身邊的沙發椅上坐下,説:“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