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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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道理，但你腦袋裏總是裝這些東西，以後怎樣立身處世？怎樣經營好自己的人生和將來？”成嘉和嘟着嘴，説:“你一邊説不講大道理，卻一直在講大道理。”周陽佯裝惱怒地舉起手，喝道:“再不識好歹，信不信揍你一頓？”成嘉和忽然“咭”聲笑起來，轉頭笑臉盈盈地説:“陽叔叔，我在逗你玩呢！”

“你.....”周陽哭笑不得，只得哼了一聲。

成嘉和雙手摟住周陽的健臂，説:“陽叔叔，你這樣罵我，其實我心裏高興着，你想我變好才會教訓我。剛才那種話我只敢跟你説，對着外人我還是有分寸的。我知道那些想法很不對，就是忍不住去想，嘻嘻，就好象我總忍不住想吃陽叔叔的大一樣，不過我答應你，一定努力改好不好？你別生氣了，你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帥，我怕又忍不住去想了。”周陽拿成嘉和沒辦法，只好道:“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家。”成嘉和卻不饒不依地説:“陽叔叔，我還不想回家，還想跟你多聊一會兒。”周陽想起還沒跟成嘉和提及出國的事情，問:“留學那事準備成怎樣了？”成嘉和直截了當地回答説:“我不想出國。”周陽奇怪地問:“先前你不是跟陳健商量出國的事了？”成嘉和懊惱地説:“他一直都勸我出國，又掇我外公外婆迫我同意。”這話讓周陽聯想到史紅荔，便問:“你外公外婆是怎樣的人？”成嘉和嘟嘟嘴，説:“一個是整天黑着臉的老頭子，另一個是整天端着一副高貴臉的老太太，除了逢年過節我都不想去見他們。本來一年才見一面，還能受得了，誰知道外婆去年跑到這裏住，三朝兩就往我家裏跑，我受不了，才經常溜出來不願意在家裏呆。”周陽成嘉和的腦袋，笑道:“這叫代溝。”成嘉和搖搖頭，説:“才不是！本來我跟媽媽一直生活得好好的，結果老太太一來，就整天端着個架子，數落完我又教訓我媽，特別討厭。”周陽回憶起史紅荔那副永遠直着，繃着臉的端莊高貴神態，心想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在牀上會是怎樣的一種表現？躺在男人身下保持着貴婦的矜持一聲不吭，還是跟成雪般儀態盡失，呼天搶地？

想到這兒，猛地打了個寒戰。

怎麼想到這塊兒去了？

先別説史紅荔儘管看上去年輕，實際上已經是外婆級的年紀，更別提她還是成雪的母親和成嘉和的外祖母，怎麼能有這樣齷齪的想法？

多半是酒意鬧的！

他迅速收住那突如其來的心猿意馬，轉過話題問成嘉和；“你外公是什麼人？”成嘉和猶豫一下，才期期艾艾地説:“是.....一個退伍老幹部，以前官很大。”周陽見成嘉和不太願意説，便嗯了一聲，沒再問下去。

這反倒讓成嘉和不好意思了，説:“陽叔叔，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我從來沒向人提過他的事，你這麼一問，我不知道怎樣回答。”因為之前已經猜測到成雪孃家的家庭背景，所以周陽對成嘉和的半半吐態度不以為怪，身份越高的人越為低調，成嘉和應該是自小被叮囑不能亂向外人透家庭背景及身份。

説起來大兒子周天豪自小也接受過類似的告誡，他能理解成嘉和的猶豫。

“沒事，陽叔叔就隨口一問，不必上心。”周陽開解成嘉和道。

他越是安，成嘉和越是覺得不好意思，主動説:“老爺子是中央的退休老幹部，不在這裏住，我每年跟媽媽坐飛機過去給他拜年，吃頓飯後我們在外面的酒店住一宵，然後就回家了。去見他一次很麻煩，除非舅舅有空開車接我們進去，否則要通報和登記，接受檢查才能進入，反正我和媽媽都不願意在他家呆。”周陽心想，這不正是自己去岳父王濤家的待遇麼？

王濤對自己心裏有氣，處處刁難也罷，畢竟自己只是他的女婿，但成雪可是成家的親女兒，曾為成家的政治聯姻作出犧牲，成家卻這般態度對待，着實令人心寒。

成嘉和彷彿打開了話匣子，不待周陽提問，自顧自繼續陳述下去。

“陽叔叔問我老頭子是什麼人，我真的説不上，我每年跟他説話就那幾句，記憶中從小到大跟他説的話加起來估計不到一百句，手都沒碰過，所以我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周陽不為成嘉和難過，問:“其他人對你和媽媽好嗎？”成嘉和搖搖頭，説:“舅舅和舅媽對我們很客氣，但也不會多説什麼，還有個姨媽跟媽媽親近一點。反正他們一家子對我們都是很客氣和禮貌，但覺得冷冰冰，不象自己人，唯一例外就是外婆跟我們好一些，但她又是個討人厭的老太太。”成嘉和的聲音越説越低，最後停了嘴。

周陽心裏暗歎一口氣。

這樣的成長環境下，難怪成嘉和養出反叛和胡作非為的格了。

他伸手用力摟摟成嘉和的肩膀，不知道如何安他。

對於情緒不佳的異，他有千萬個辦法逗她開心起來，但對於一個男，他抓耳撓腮也想不出有實際意義的安句子，總不能將對女人説的佻皮話搬出來吧?

想了想，只得道:“別想着不開心的事情，男子漢大丈夫的，要向前看！”成嘉和沒有回答，周陽低頭一看，原來他正在默默淚。

“怎麼了？”周陽他臉孔，問。

這不問猶自可，一問之下，成嘉和卻突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