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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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濕痕,那是什麼?一滴十滴血啊,男人的水乾了就沒命了!你卻將最寶貴的水去喂那些女妖怪,小心她們光你!”寬媽越説越憤,低頭看看周陽的下體,見薄薄的皮單下頂起一個大帳篷,便伸手去打了兩下,道:“你看你,人病了,這孽還硬着,想少一天女人都不行嗎?”周陽吃疼,雙手護住陰莖,委屈地説:“我沒有想女人,是被憋硬的啊!”寬媽一怔,悻悻然地道:“急了不去洗手間,你這憋着硬雞巴給誰看呢?”周陽被她的無理取鬧搞得啼笑皆非,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現在去撒。”説罷掀開被單想下牀,但剛走兩步,兩腿卻軟軟的不斷顫抖,整個人搖搖墜。
寬媽連忙跑過來扶他着他,一步步地向洗手間走去。
到過馬桶前,周陽扶起陰莖,努力了幾下,卻不出來。
寬媽問:“怎麼了?”周陽有點尷尬地説:“硬着,很難出來。”寬媽哦了一聲,伸手撈住周陽的陰莖,説:“寬媽跟小時候一樣幫你,來,噓......噓......。”周陽哭笑不得,只得努力集中神,括約肌用力憋,總算吐出幾滴來。
有了開始,後面的就順利竄出,雖然得斷斷續續,沒有一氣呵成的快,但總算將膀胱內的滯排空了。
這麼一泡下來,周陽整個人都出了身汗,小腹的氣力彷彿全用光了,大口大口地息。
寬媽憐惜地説:“個都累成這樣,看來是病得不輕,來,快回牀躺下。”説着,扶周陽回到牀邊睡下。
寬媽摸了摸周的額頭和膛,説:“還是燙手,這樣下去不行!我以前聽一起晨練的黃老太説她有一個偏方治發燒特靈驗,這就去找她要。”周陽一聽大驚,連忙説:“別別,我好多了,再睡一覺就恢復。”寬媽不理他,説:“要是好了還會都都去作苦工似的?不行,我這就去找黃老太,你好好在家裏躺着,別想着去上班,要是我回來你不見了,我打電話到局你向你們領導要人!”説罷,轉頭就出門去了。
周陽知道寬媽子跟自己一樣固執,認準了的事十頭馬也拉不回來,心想也不知道她還要用什麼花樣折騰自己,坐以待斃不是辦法。
他拿過手機,想着要不要撥給王薇薇,但搖了搖頭。
王薇薇難得回孃家住上幾天,碰巧王繼軍執行任務回來,一家團聚過得開心,自己患的是小病,不好去打擾他們的興致。
他又想撥給成雪,但成雪不懂駕車,必須找司機,他現在是絕對不敢讓成雪坐阿南的車,內裏情況又不能電話裏三言兩句代得清楚。
至於平的朋友都不懂醫術,來了也頂多能幫忙送去醫院,這點小事勞煩他們,也大驚小怪了些。
周陽掂量了一下,便撥給一個相的醫生。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胡醫生正在手術,不能帶電話入手術室,有急事我幫你轉達。”女人冷淡但不失客氣地説。
周陽只得掛了線,繼續撥動手機上的電話本找合適的人幫忙,看到了汪東東的名字,心裏一動,就撥打過去。
“周叔叔,你好,我很高興你打電話給我!”汪東東興奮地説。
周陽笑笑,道“周叔叔病了,沒辦法駕車去診所或醫院看病,看你有沒有空幫我帶點見效快的藥來。”汪東東一聽,就緊張地問:“病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嗎?有什麼症狀和反應?”周陽道:“發燒,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和着了涼,全身軟綿綿的沒力氣,站不穩。”汪東東連忙説:“我現在馬上過來,你給我地址。”周陽報了地址,掛上電話,猛然意識到自己是病糊塗了,就算無法駕駛,也可以到外面打輛出租車到醫院去啊!
看來自己比昨晚那個自詡下盤穩固,不願意提腳去閃躲的的殺手好不了多少,也在犯思維模式僵化病。
想到昨晚的殺手,周陽心起伏。
這時間估計丁林應該上班了,不知道審問的結果如何,如果真問出確與阿南有關,如何處理?阿南的目的是什麼?陳健到底有沒有牽涉期間?關聯有多大?
想到這兒,周陽便撥通警大隊的電話。
昨晚顧着聊天説話,忘記了與丁林換電話號碼。
接電話的警員聽説是找丁林,問了周陽與丁林的關係,只説丁隊長公務外出,不在單位內,但丁林的手機號碼就死活不肯給。
周陽能理解職員的難處,這世道連總統的電話都被冒充而鬧出國際笑話,單憑一個電話那警員怎麼可能確認他與丁林的真正關係?
他掛了線,正打算再睡一會,門鈴響了起來。
周陽估計是汪東東來了,心想這小子速度夠快的,掙扎着爬起牀,走了兩步,意識到自己赤身體,轉念一想,自己的體汪東東早就見過了,便懶得去翻衣服,走出廳裏,來到門前,往防盜眼裏湊了一下,卻見是寬媽。
周陽心下奇怪,難怪寬媽忘記了帶門匙?
正要伸手開門,卻聽到寬媽在外面尖聲叫道:“小陽不要開門,有危...........”然後聽到“啪”一聲重擊,寬媽的聲音就停了。
周陽大吃一驚,順手抄起一個裝飾花瓶,向側邊一邊,一把將門拉開。
一隻握着把刀的手臂毫無預兆地隨着門的打開直捅進來。
周陽一把扣着這隻兇猛的手,順勢向裏一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