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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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我下牀開門來到柳嬸家的小院中。楊見到我,眼睛一亮,拽住我頸中的狗鏈説:「走,跟我回家。」我跟着她走了幾步,眼看即將走出院門,柳嬸卻突然趕上來一把從楊
手中搶過鐵鏈道:「我還沒
夠,再讓我
一次。」説着把我推向牆壁。我背倚牆壁,柳嬸單手將我的一條腿向上舉過90度,另一隻手握着假陽具就
了我的花徑,把我抵在牆壁上幹……
待我高後之後,柳嬸並未罷休,又翻轉並壓低我的身體,讓我扶着牆分腿撅腚站好,然後將假陽具從
後
我的花徑幹我。楊
在一邊不滿地嘟囔道:「柳嬸,你有完沒完?」但柳嬸毫不理會,只顧幹我,直到再次把我送上高
,這才戀戀不捨地讓楊
帶走我。
楊的家在村子西頭,從柳嬸家到楊
家幾乎要橫穿整個村子。一路上,我們引起了村民們的轟動和圍觀。通過昨天那場公開調教,我的名聲已經在村中傳開,所以很多村婦都對我指點並議論着。
「快看快看,這就是那條人形犬。」
「哇,好漂亮!」
「還光着身子呢,嘻嘻……」
「挨家挨户讓人,真不要臉,咯咯……」
「看見沒?她脖子上戴着個狗項圈,聽説是跟桂花和菱紅玩sm,自願作桂花和菱紅的母狗呢。」
「啊哈哈,自願作母狗?這麼下賤?」
「你是沒看到,昨天呀,她趴在地下,一條腿這麼向後着,搭在牆壁上學狗撒
,學得別提有多象了!咯咯……」
「不光學狗撒,還喝
呢,喝着喝着就高
了!哈哈……」
「喝?不可能吧?」
「騙你幹嘛?我們都親眼看見桂花和菱紅撒給她喝。」
「哈哈,喝都喝出高
?這也太下賤了吧?」
「不止是下賤,簡直就是變態!」
「聽説她是城裏的律師呢。」
「哪有這樣的律師?我看她象個婊子!就算她真是律師又咋樣?還不是被咱們挨家挨户地。桂花嬸和菱紅嬸説了,每户輪一天,每户都有份!哈哈……」
「那咱們也嚐嚐律師是啥滋味。」
「怎麼?你想她了?」
「你不想嗎?咯咯……」
「噓,她在看我們呢,肯定是聽到我們講她了。」
「哼,自己不要臉還怕被人講麼?」村婦們興致地對我品頭論足,打量我的眼神或興奮,或詫異,或鄙夷,或同情,但更多的是貪婪。也有個別未成年的小女孩好奇地將我張望,馬上就被家裏人矇住眼睛或者拉回了家。而楊
對這種眾人矚目的
覺卻似乎非常受用,故意牽着我慢慢走,邊走邊與夾道圍觀的村婦們搭訕。幾個大膽的村婦上前攔住我們,裝作與楊
談笑,目光卻不斷瞄着我,一副躍躍
試的樣子。終於,一個面相陰鷙、約莫50多歲的老年村婦率先向我「發難」了,她目光灼灼卻又故作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向楊
問道:「楊家妹子,這女娃子是誰?怎麼不穿衣服?」楊
「咯咯」一笑説:「李嬸,她就是桂花嬸和菱紅嬸的人形犬。」
「哦?就是那個喜歡作狗的女娃子嗎?」一個白胖中年女人也不甘落後地話。這女人梳着髮髻,臉很短,眯眯眼,大酒窩,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樣,説話卻非常直接。
「沒錯王嬸,就是她。」楊道。
「哦喲……嘖嘖嘖……長得真水靈!」這位叫「王嬸」的白胖中年女人圍着我轉了兩圈,伸手輕撫着我的部讚歎道。
被楊稱為「李嬸」的老年村婦走到我面前,忽然把手指往我褲a下探去。我想躲避,無奈她的另一隻手死死攬住我,又瘦又硬的胳膊硌得我生疼,山村農婦的勁道箍得我透不過氣來。她骨
的手指在我的羞處摳摸,手指同樣堅硬而
糙,
得我忍不住皺眉呻
起來。片刻後她
出手指
道:「真是個
蕩的女娃子,還沒
,
就已經濕透了。」她捏住我的下巴,用
而陰冷的目光
視着我説:「想不想讓我
你?」我咬緊嘴
低着頭沒做聲,臉頰火燒火燎。周圍看熱鬧的村婦越來越多,一個個都對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哼!裝什麼裝!」李嬸嘲諷着吻了上來。「啾,啾……」她吻着我,舌頭想探我的口腔。被這麼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當眾猥褻,我非常不甘,閉住牙關抵禦着她舌頭的
侵。但她馬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
着我張嘴呼
,舌頭趁勢伸到我口中
攪動。那位站在我身後的王嬸也展開雙臂從身後環住我,手掌抓
着我的
房並不斷
吻着我的脖頸和耳
。
李嬸一邊吻着我,手指一邊滑我的花徑
起來。
「唔……」我被王嬸和李嬸得嬌
連連,不斷扭動身軀,卻無法擺
她們的褻玩。本來,儘管村婦們對我垂涎
滴,但還不好意思在光天化
、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宣
,現在有了王嬸和李嬸這兩個老臉皮厚的村婦打頭陣,其他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