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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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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自己。”果然,那皓腕上早就血痕遍佈。寧珍珍哭道:“倒不如死了,我這樣待你,你居然做這樣齷齪之事!早知你是個真男子,我便是死了也不會招你進來唱戲。”陳真笑着俯下身去吻美人脖頸,只見這女子顏如花、肌膚似雪。陳真把她摟定,香肩團成一片,但覺枕蓆之間,別有一種異香似蘭非蘭、似蕙非蕙,像在那女子心窩裏直透出皮膚中來的。陳真與其貼體而枕,聞嗅此香,便遍身酥麻起來。

“姐姐身上這樣芬芳,怎能一人在深宮中熬過漫漫長夜?豈不與我作伴更妙?”寧珍珍偏過頭去不與他親嘴兒,哭道:“你快些放了我,若是皇上發現,我們倆都活不成了。”陳真愠怒道:“你且乖些,若再念一句他人名字,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寧珍珍看他心思玄秘,又有這武器木偶提線,便不敢再説話,心道:眼下只能先忍下來,過後再算賬。

陳真便輕輕的撲開花蕊,以手指深深探取花心。只見那女子花心微動,便嬌聲宛轉,俏眼朦朧,出許多態。陳真不覺魂消。看她嬌羞滿眼,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卻也像楊妃睡的在那裏了。又把美人翻過身來,叫她分開玉股,聳起金蓮,方能細細看清中光景。那一片紅美嬌滴滴地一一和,像是在勾引男人入內一般,又像是清晨的花朵兒還沾着珠的模樣。嬌嬌,愈發討人喜愛。寧珍珍紅了臉道:“莫要看我的腳。”陳真這才發現,她原本沒有纏足,乃是一雙天足,雖説寧珍珍長得比同齡女孩高一些,腳也自然大一些,卻並不叫人厭煩,反而十個紅潤潤的腳趾格外可愛。陳真一把抓住她的腳道:“今我便看了,又能如何?”説罷,陳真便扶起陽物,現在那小小的縫兒上蹭了蹭,叫陽物沾染一些水方便濕潤。寧珍珍告饒道:“蹭蹭便罷,你只要住手,我便不告訴其他人。你那話兒如此巨大,如何進得?”陳真笑道:“莫非那皇帝的玩意兒細如牙籤?你卻不知這玩意兒須得是大的盡興,小的乏味。”寧珍珍紅了臉,卻不知申辯,如今睡在自己身邊的應該是皇上,可如今卻被這樣一個下等奴僕捷足先登。若看他麪皮白淨,姿容清俊,寧珍珍還動幾分情,可若是與他同塌而眠,卻是實在不願苟從。可眼下命攸關,由不得她了。那陽物把花撐開一個小口,便順着陰道緩緩推進。初極狹,寧珍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陳真卻愈發覺得有趣,暗道:難怪書上説,婦人身下,乃我之生門,我之死門。誠然也!可看身下人兒如此不利,也不敢貿然前進,只輕輕拖着她的小,慢慢往裏蹭進去。

復磨蹭多時,那小兒終於鬆動一些,陳真念在此時不進更待何時,便一,將整個硬生生入半個。疼得寧珍珍咬着枕頭,雙眼翻白。陳真趁熱打鐵,把那對兒生生的巨一抓,竟一隻手也難以抓握。卻是整盡沒,觸及花心,叫寧珍珍打了幾個冷戰,渾身通透,徹體酥麻,本能的嬌從喉嚨裏擠出來,四肢皆是軟了,再無力反抗。一連三四千,叫那寧珍珍哭天搶地,直死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後聲音嘶啞,無法發生,才被得昏了過去。陳真饜足,把那取出,已是半軟。再看美人花,被折磨得紅腫不堪,濃白的兒往外了一牀。陳真擦了擦汗,又吃了一盞冷茶水,通體燥熱才得以降解。

出到門外,只見雲兒在屋外守着。見陳真出來,忙問:“如何?”陳真道:“已經辦妥。”雲兒點了點頭:“皇上不會虧待了你的。”陳真輕哼了一聲,兀自去了。

【第三章】次,寧珍珍直睡到上三竿才悠悠轉醒。那屋中竟還沒一點光亮。手上雖然被鬆了綁,但寧珍珍卻不敢輕舉妄動,抱了被褥縮在牆角啜泣。看來自己已經不在宮中,否則如何無人來救自己?只願昨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罷了,可身下的疼痛卻在叫囂着這一切都是醜陋的現實。

寧珍珍哭了半晌,終覺痛哭無用,便摸黑走下牀來。在屋內摸索一陣,微微有了些方向,屋內裝潢簡單、糙,果真不是自己寢宮。只有一張牀榻,一方茶几和一個雕花衣櫃。忽地,門再次被打開了,唬得寧珍珍一跳。見來人王容朱,飄巾翠服,皂靴粉底,正是陳真。和素樸素的打扮完全不同,這身衣裳要説也得幾十兩銀子。不過眼下寧珍珍可沒空思考那麼多,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告饒道:“你莫要再欺辱我。放我回去罷!都與你睡了,還有甚不甘心?”陳真放下手中的琉璃燈笑道:“若只是想睡你,如何大費周章?是要你這兒有了我的孩子才罷休。”少年修長的手指滑落在寧珍珍的小腹上,寧珍珍花容失,連聲道:“不可,不可。你若把我放了,我們便相安無事。”陳真冷下臉來:“我也願意和你相安無事,只是這並非我所決定。”寧珍珍覺得奇怪,還未發問,便被少年抗上牀榻去。

陳真去自家衣裳,欺上身來。戲謔道:“我昨被姐姐開了情竇,卻以為姐姐是個風月老手,沒成想在我手下節節敗退。水兒把牀鋪都浸濕了哩。在我那銀槍上留了一點紅梅,豈不是要我再來之意?”寧珍珍咬着牙,不知如何回覆他的調戲,罵道:“你太無禮,明明是你欺我身子,還強詞奪理。”陳真卻笑:“你便從了我,不必深宮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