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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難以處理的職權關係,直接向我反映,我欣賞的是光明磊落,有話直説的人,即便是認為我的領導有錯誤,也要明確的對我説明白,有任何執行的難度,覺得任務棘手,也別給我大包大攬,打空頭承諾,那樣沒意義,解決不了實際問題,隱着瞞着對誰都沒好處,有問題就問,能力不夠是笨,但是笨可以學,可以提升,可以進步;但是能力不夠還要裝能力夠,那就是蠢,就是壞,就是沒有自知之明,蠢人是不值得拯救的,我也希望你們儘量不要搞明爭暗鬥那一套,當然,是人總少不了鬥爭的,我也很清楚你們會在未來的關係處理中會遇到問題,總會有明裏暗裏的鬥爭,但是記住——你們都是白蓮教的人,心中有着同樣的信仰,在本上,你們的目的是相通的,永遠不要忘記這一點。」陳肇了一口氣,繼續道:「未來我會給你們上更多的政治教育課程,能否真正的領會其中的神,並且在工作中貫徹這些神,是你們是否能夠留在權力中心的重點,我開誠佈公的講權力,未來我們組成的權力中心,會覆蓋明朝控制的大陸,甚至影響力會傳遍全世界,能否把握住名青史的機會,能否執掌那足以影響全世界,影響每一個人的權力,就全看你們自已了。」白雲豔等新人都一臉驚訝的看向面前的這位聖子,他們從沒聽過如此坦誠、直白的政治宣講,而趙禪語等人早已悉——開誠佈公,有話直説,把問題化成矛盾之前就捅在桌面上,大家一起商討解決辦法,已經是他們的共識。

而陳肇口中隱隱表達出的一統天下的宣言,大家反而沒有覺得多麼有震撼,親眼目睹過聖子的神力之後,沒有人懷疑眼前的這位聖子就是天命之人。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李立文,你給他們安排一下衣食住行,明天他們按照什麼順序參觀我們的白蓮總部,你跟其他幾位香主溝通一下,安排好行程,趙禪語留下,散會吧。」陳肇擺了擺手,眾人馬上站起來抬手行禮,陳肇簡單的回禮。

眾人正準備抬腳出門,卻又聽到身後陳肇的聲音:「哦對了,忘記説一聲,你們的鴻門宴計策不錯,是個很好的選擇,回去之後把該處理該收尾的,都處理收尾,能不濫殺,自然是不要濫殺,但是有些時候,冒險用一些強硬的手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們自已拿捏吧。」眾人抬手領命。

不一會兒,人走光了,會客廳中只剩下了趙禪語,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趙禪語才會表現出小女人略顯嬌柔的扭捏,她眼神都不知道放在哪裏,心中也有一些忐忑,今天晚上她狠狠的吃了白雲豔的醋,而且自已吃醋的樣子還被聖子大人看到了,是因為這件事自已才被留下的嗎?「趙禪語,來,坐吧。」陳肇隨便挑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用手拍了拍身邊一張椅子的扶手説道。

趙禪語邁着腳步走到椅子面前坐下,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已還沒下來蓑衣,身上還有隱隱約約的風塵氣息,她開始注意自已的儀表,髮梢被雨水打濕了還黏在臉上,會不會顯得特別醜?「趙禪語,我們的進度需要加快。」陳肇開門見山的説。

聽到這句話,趙禪語不知為何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還是工作上的事情。

「白蓮醫院的建設,以現在的進度,還是不夠快,我們的產婆隊伍已經召集齊了,培訓也已經進行了相當一段的時了,我要親自檢驗她們的接生水平,醫師方面,我也有了一些門路,可以初步召集一些醫師來白蓮醫院坐診,藥材的購買與儲備,診療器械的準備,我心裏都有數,很快就能全部上馬,問題是醫院,現在醫院的建設速度還是不夠快,我們人手還是不夠……我們還能找出更多的人蔘與建設嗎?」陳肇看着她問道。

趙禪語從懷中掏出自己的筆記,看了看之後説道:「聖子大人,現在播種已經接近尾聲了,按照常理來説,應該有不少勞動力空閒出來,但是聖子大人,我們這片區域換工成風,不像其他地區的習俗,自己家忙自己家的田地,大家都是集中力量幫着一家一天之內處理一片田地,然後挨家挨户輪來,這樣的好處是每天可以在太陽最烈的時間之前就能處理完一片田地,效率更高,但是壞處也顯而易見,在所有的田地種完之前,所有的勞動力都不會輕易外出打工,而是去幫助其他的家庭……」

「嗯,這倒是個好習俗,鄉親鄰里互幫互助,家裏面勞動力短缺的,也能一天把地種完,保證了整體的收成……要不這樣吧,你派人去看看附近,也就是非白蓮教信仰的地區,能不能招收一些額外的短工?他們來到咱們這兒可能要個半天時,但是這幾天的短工也能賺些銀子,我們開的工價又不低。」趙禪語有些為難的説道:「那咱們是給這些外地人開半天的工錢,還是一天的工錢?開一天的工錢,本地的勞力要不滿意了,開半天的工錢,他們寧可在他們本地打一天的工啊,若是能解決他們的食宿問題還好説,讓他們暫時住在咱們這裏,但是咱們白蓮教的信徒們都特別排外,本不怎麼接納外地人……」

「讓他們住咱們剛剛建成的總部如何?」

「聖子大人,這是您居住的地方,怎麼能讓這些人——」

「這樣吧,我從本家那邊帶一些人過來,就讓他們住這裏,這些人都是我陳家的人,早就習慣住在一起了,我們那邊的農忙還沒開始呢,人手應當多一些,這樣你沒意見了吧?」趙禪語沉良久,點了點頭,顯然,讓這些工人住在聖子住的地方,還是讓她心懷不滿。

「行,這個問題就先這樣安排,還有一件事,你覺得新來的這幾個,怎麼樣?」陳肇盯着趙禪語的側臉問道。

趙禪語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沉起來,陳肇鼓勵着説道:「有什麼想説的就直説,畢竟你跟這幫人相處過一段時間。」

「聖子大人,我能不能不談他們的忠誠問題?」趙禪語有些為難的説道。

「為什麼?」陳肇笑眯眯的追問。

「因為……因為在婢子眼裏,沒有人比得上婢子對聖子大人的忠心,他們也許因為怕聖子大人,而不得不忠心;他們也許信仰堅定,所以對聖子大人忠心;他們也許渴望權力,所以對聖子大人忠心,但是——婢子整個人都是您的,本就是您的,如何去談什麼忠心呢?」趙禪語越説越動情,眼神熱烈的看向陳肇。

陳肇苦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我不是剛剛強調過,不要跟你的這些同事勾心鬥角嗎?要不是我知道你剛才這番話是出自真心,在外人耳朵中聽來,就是黨同伐異的標準發言了。」

「可是這些都是真心話,就算聖子大人不高興了,要奪了婢子的職位,只要能陪伴在您身邊,那婢子也願意!」陳肇摸了摸趙禪語的頭,笑道:「你這個愛吃醋的小東西!」趙禪語被陳肇親暱的語氣哄的滿臉通紅,也為剛才自己的表白心跳不已。

「行,那就不談忠誠度,其他方面呢?」

「白雲豔對人際關係的把握能力很強,她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暗藏禍心,誰跟誰關係親密,誰跟誰涇渭分明,也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就能看明白,她對氣氛的知很鋭,是善於推波助瀾從中獲利的類型;羅賢很厲害,長袖善舞,心思縝密,考慮周到,是能給您出主意的不二人選,同時他行事大膽,雷厲風行,他野心很大,在位高權重的位子上可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也可能闖出大禍;韓罡是個膽小如鼠之人,有些時候不夠果決,但是這也不完全是缺點,因為膽小,他行事總是非常小心,萬事之前總要計劃很多,考慮很多,也許您能讓他負責安全相關的問題;莊燁是書香家族出身,本身也是個落榜秀才,他有些文化,在有些問題上非常保守,容易固執己見,同樣,固執己見也不一定完全是缺點,他毅力很強,只要認定了目標就會非常踏實專注的工作,是個能沉的下心的人。」趙禪語洋洋灑灑的説了一大堆,陳肇有些驚愕的看着她,沒想到趙禪語在對人的認識上,居然如此透徹。

「説的真不錯啊,看來你早就看透他們了!」

「聖子大人,看透還談不上,只是與他們共事過一段時間,略有了解。」趙禪語被誇了一下,有些害羞的低下頭來。

「我跟你的想法差不多,人無完人,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和優點,而有些時候,缺點又會在某些特定的場景下轉換為優點,這是辯證法思想,沒想到你已經有所體會了,我的工作,就是把他們安排在最能發揮他們特點的位置上,我會檢驗他們一段時間,好好考慮這幫人應當在哪些位置。」説罷,陳肇看向已經進入柔情狀態的趙禪語,他知道今天工作上的談話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比如某個人,特別的愛吃醋,總是想讓聖子大人注視着她,爭起寵來毫不退縮,這樣一個人,到底適合什麼位子呢?」陳肇意有所指的笑道。

趙禪語耳朵和臉頰羞的通紅,卻還是鼓起勇氣低聲説道:「這人最適合當聖子大人的愛奴!」陳肇把趙禪語一把橫着抱了起來,抱着她往裏屋走去,趙禪語驚呼一聲,道:「聖子大人,婢子剛出門回來,還未洗漱呢——」

「一起一起。」陳肇笑着簡明扼要的説道。

白蓮總部在陳肇的指導修建下,專門建了一間浴室,修了個大的澡堂,純木質結構,完全是權宜之計,未經熱冷槽加工和化學防腐處理的木頭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熱水泡爛,但是沒辦法,目前還沒有條件,只能先建好了用着。

趙禪語這個人心理有一些病態,陳肇是知道的,她會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害羞,比如陳肇的甜言語,又會在一些地方完全沒有羞恥心,比如在陳肇面前赤身體。

也許在她心中,在聖子面前展示體,勾起聖子的慾,對她來説是一種無上的成就。

趙禪語乾脆利落的在浴室門口下全部衣服,赤身體的跪在陳肇身邊,幫他下褲子,眼神還極其狂熱的盯着陳肇的器官看。

陳肇也光衣服,把趙禪語柔軟的體摟在懷裏,走進浴室,兩人泡進温度偏熱的澡堂中,趙禪語一臉幸福的摟着陳肇健壯的手臂,伸出手向着陳肇的下摸索過去,有些迫不及待的輕輕撫摸着他已經堅硬起來的陰莖。

「是哪個醋罈子説要先洗乾淨來着?」陳肇摟着趙禪語柔軟的肩膀問道。

「婢子正給聖子大人清洗身體呢,沒有做什麼別的事。」趙禪語把頭埋到陳肇的前,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

「也讓本聖子給他的小愛奴洗洗身體吧。」陳肇在水中站起來,堅的陰莖一下子跳出水面,他按着坐在水中的趙禪語的雙肩,着陰莖,把龜頭頂在她柔軟的雙上蹭來蹭去。

趙禪語一臉温柔的看着陳肇,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