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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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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5【江山姬】第一部·諾亞方舟·第二十一章陳肇也知道,王世貞馬上就要準備向文官體系的大頭目張居正發起進攻了,歷史中記載,張居正弟王生欺辱江陵知縣,王世貞奏請嚴懲不貸,並致書張居正。

張居正心懷不滿,二人產生嫌隙。

六月,張居正遷王世貞為南京大理寺卿。

秋,湖廣鄉試,作《湖廣鄉試錄後序》。

九月,張居正指使吏部奪王世貞俸祿。

十月,張居正指使刑科都給事中彈劾王世貞,使王世貞回籍聽用。

如果陳肇不施加干涉,恐怕這場朝中的明爭暗鬥,最後會如歷史中一樣,以張居正大獲全勝收場。

而這次王世貞家裏面聚集了這兩位王世貞的堅定盟友,顯然王世貞已經開始準備運作,四處疏通關係,準備上書張居正正式開戰,王世貞當然不知道,當他決心按照計劃對抗張居正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弟弟王世懋不過多久就病死了,整個王家家道敗落,王世貞被徹底排擠出核心權力圈子,最後也悽然病死。

王世貞心情顯然很好,他熱情的將陳肇接進家門,給雙方做了簡單的介紹,並邀請陳肇一起共用晚宴,此時此刻的陳肇心中已經閃過了千萬條的計劃,他必須保護自己的利益代言人王世貞,如果王世貞按着歷史軌跡繼續義無反顧,江浙地區的權貴人物勢必要換一批了,到時候陳肇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再掌握如此牢靠的關係,面對張居正,如何保護王世貞?陳肇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一石三鳥之計。

這次的晚宴,李超和陳肇都算得上是貴賓,王世貞請了戲班子到府上來,一邊共進晚宴,一邊聽戲曲,這個規格已經是相當高了,對於王世貞這種很少貪墨的官員來説,花費自然也是不少,酒正酣時,陳肇吩咐下人給王世貞獻禮。

由於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角,浙江總兵李超和王世懋兩人,陳肇改變了原先的計劃,這兩個人也絕非小角,正好把準備好的禮物送出去,至於以前名單上禮物的缺口,再另行兑換就是了。

如果是別人送禮,王世貞估計是不會收的,甚至都沒有看一看的興趣,但是陳肇送的禮物卻讓王世貞多多少少有些期待,陳肇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那種不走尋常路的氣質,再加上陳肇曾經送給他過效果拔羣的兩種藥,讓王世貞很難不好奇他準備的禮物。

幾面落地鏡被搬到大廳中來,戲班子暫時退下,絲綢一拉開,三面落地鏡展現在了王世貞等人面前,這三個明代官員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是鏡子,透過鏡子,他們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驚嚇之餘,李超總兵甚至都嗆出了一口酒,仔細看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這是鏡子。

王府的下人們也都驚恐的看着這三面鏡子,現代的全反鏡子實在是太刺他們的世界觀和眼球了,登時議論紛紛,甚至場面有些恐慌蔓延的混亂。

陳肇為了不讓這些明朝土着過分恐慌,便以身作則,走到了鏡子旁邊,邀請王世貞走過來近距離觀看,王世貞驚奇的在鏡子面前走來走去,看着鏡子中自己的模樣,扶着鬍鬚驚歎道:「賢哉鏡機子,直諒世無比!此鏡機之明甚於鑑水,可鑑萬物之本真乎!」王世貞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説,這鏡子比水面照的還要清晰,簡直把世間萬物本來的樣子照出來了。

李超和王世懋也在鏡子面前嘖嘖稱奇,這時候整個王府大廳中的氣氛才慢慢緩和下來,有更多人下人好奇的繞到陳肇這邊看個稀罕,王世貞忙問陳肇這三面鏡子從哪裏來的,陳肇早就編好了説辭,説是從西洋進口而來,洋人已經掌握了製造此種鏡子的方法,但是要做到量產還遠達不到,自己師傅曾經跟一位洋人高官有來往,這些高端鏡子便是從這個洋人手上得來的。

大型落地鏡帶給三人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王世貞甚至都不敢用手去碰鏡面,陳肇親自上面摸了摸鏡面,説只要不用力打擊鏡面,摸一摸無妨,眾人又上前好奇的跟鏡子中的自己伸手相碰,王世貞猛然想起來了什麼,忙問陳肇這等寶物值多少銀子,陳肇打着哈哈道:「此鏡當下貴重不知幾何,心愛之人萬金難求,於青牛客清而無慾,不如片瓦耳。」陳肇暗中拍了王世貞的馬,稱呼他是高風亮節的青牛客,又説對於王世貞這樣的文人來説,這鏡子不值錢,同時又暗示了這些落地鏡實際價格確實比較寶貴。

王世貞笑眯眯的搖了搖頭,指了指陳肇,這個動作又在暗示陳肇不正面回答問題,大耍滑頭,陳肇則用「你懂得」的微笑應對。

眾人鑑賞了一陣鏡子,陳肇便開口説這三面分別送予三人,三人都是忙不迭的推辭,但是他們的眼神可再也離不開這三面鏡子了,陳肇沒費多少言語,就讓三人收了禮物,收下鏡子的王世懋和李超喜上眉梢,酒都醒了不少,他們對陳肇的態度也越發親近了。

一場晚宴自然是賓主盡歡,四個人喝了不少,總兵李超帶着鏡子先行一步回家,還盛情邀請陳肇他再聚,陳肇答應了,李超便告辭了,看來三人該商量完的事情在陳肇來之前已經商量完了,宴會上也沒有討論嚴肅話題。

夜幕降臨,此時已是深秋,李超一走陳肇自然也要緊隨其後辭行,王世貞卻一定要留下他過夜,陳肇心想估計王世貞又要搞什麼香豔事情?正好他已經準備好了給王世貞獻計,夜深人靜也好説話,便留了下來,轉念一想王世貞的弟弟王世懋也住在家裏,恐怕不會搞什麼大場面,一時間陳肇有些搞不懂王世貞的心思。

陳肇回到客房之後,又是那被陳肇私下稱為「小狐狸」的巧丫鬟被安排來服侍他,兩人一見面,巧丫鬟就笑眯眯的伏在陳肇腳邊道:「陳公子,婢子來服侍公子了,公子一段時間不來,婢子天天都掛着呢。」陳肇把巧丫鬟扶起來,順手隔着衣服捏了捏她飽滿的部,巧丫鬟順勢貼到陳肇身上,對着他的臉和嘴又親又吻。

兩人一對年輕男女,在客房朦朧的燭火光中纏在一起,雖説穿着衣服,也難以抑制情慾之火,陳肇把巧丫鬟壓倒在牀頭上,巧丫鬟紅着臉着氣,卻用手輕輕按住陳肇的口,道:「陳公子,留些力氣先陪老爺,等公子回來,婢子多久都陪得。」陳肇心想以我現在的能力,就是十個王世貞也比得過去,想也就那麼一想,陳肇也只好點頭,巧丫鬟自然看得出來陳肇現在慾火攻心,便更加順從乖巧的摟着他的手臂,陪他坐在牀邊低聲細語的説話。

陳肇順口就問出了心中的問題,王世貞確實要留陳肇一起「行樂一晚」,但是他弟弟王世懋也在,王世貞就不怕被弟弟發現家裏的醜事?然後陳肇就從巧丫鬟嘴裏面聽到了王家的秘聞,原來王世懋不是孤身前來的,他也帶了賢美妾,小半個家族都過來了,巧丫鬟還説,王世懋每次來訪來都會帶女人來,只要王世貞兄弟二人齊聚,總會聲犬馬,晚上大搞「會」。

陳肇有些驚訝,在陳肇的判斷中,王世貞家應該算是特例,私生活放蕩是少數現象,但是沒想到整個王家好像都有這種亂傳統,畢竟目前程朱理學仍然佔據思想高地,古人給現代人的印象無非是「之乎者也」,「存天理滅人慾」等等,陳肇觸碰到的明代現實卻與他的固有主觀印象差距過大了些。

沒聊幾句,王世貞就派了丫鬟喊陳肇前去王世貞的卧室,巧丫鬟拉起陳肇的手引着他前去王世貞的主卧房,一邊走還一邊笑着在他耳邊低聲道:「公子,留些陽給婢子,婢子在榻上濕了等公子!」如此放蕩的侍女,幾句話就把陳肇撥的下體立,來到王世貞卧室門口,還未進門,就聽見了房間內女人的呻聲,一個渾身赤,白白的矮個子温順陌生女人打開門,一看陳肇的樣子便眉開眼笑,將陳肇進了門。

晦暗的紅燭火之中,王世貞赤條條的坐在牀邊,王世貞的正房老婆魏氏的褻衣已經褪到了間,她正蹲在牀邊把頭埋在王世貞下,頭一前一後的聳動,顯然是在給王世貞口,王世懋比王世貞年輕些,他站在牀邊,懷中抱着王世貞的小妾高氏,兩人赤條條的黏在一起,王世懋的一雙手攀在高氏的股上,捏的高氏瓣此起彼伏,嘴上也正忙着深情的接吻,王世貞看到陳肇來了,馬上站起來對他招手。

陳肇朝着王世貞和王世懋拱拱手,王世貞馬上表示不必如此:「今與賢弟少美共度良宵,實屬人生之一大樂事,更可憐人生如寄,唯當行樂,何用禮為?」王世懋則招呼剛剛那個給陳肇開門的矮個子美婦給陳肇寬衣,那女人低順着眉目幫陳肇起衣服來,這個美婦從年齡上來看應該不是王世懋的正房,應當是個剛娶了沒多久的妾,陳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延時水,顯然,這兩兄弟已經用上了。

陳肇一光衣服,下已經起的巨物自然而然的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此等雄偉的男象徵,在這個年代讓女人看見,恨不得納頭便拜,魏氏和高氏都見識過陳肇的巨物,王世懋的內人可是第一次見,這大讓她動的幾乎昏厥過去。

王世貞已經等不及了,用過延時水之後,他下體已經硬到了極限,他托起魏氏豐滿的,魏氏掰開把王世貞高高翹着的陰莖縫裏面,王世貞馬上迫不及待的上下顛簸起來,魏氏跟着呻婉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