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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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肇帶着這兩樣東西回到了王世貞的卧室,王世貞拿到這兩樣藥物,迫不及待的就要使用,陳肇看王世貞要打開瓷瓶飲用,趕忙阻止了他,然後教了王世貞使用方法:「藍小藥丸」要在行房事之前半個時辰服用1到2粒,並且服用此藥不能飲酒,「延時水」則可以立即使用,用手指沾取少許,塗抹在器官上即可。
王世貞聽明白了,這口服的藥丸看來今天是不能吃了,傍晚時分可是剛喝過酒,於是只能嘗試延時水,他有些懷疑外用的藥,王世貞自己自然研究過不少藥,外用的藥基本上都沒有顯着的效果,他沾了少許,塗在了自己的龜頭和陰莖上,期初只是覺到些許清涼的覺,心下立即有些失望,目光又飄向了自己珍藏的藥丸,然而沒過多久,王世貞就立刻受到氣血開始往下體湧了過去,他興奮的滿臉通紅,本來半軟不硬的陰莖前所未有的堅硬了起來,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滾越來越翹,簡直比他年輕時候還要厲害,王世貞喜不自勝,立刻又招了一個小妾和一個丫鬟進來陪房,顯然是又有了做一回真男人的信心。
王夫人看到自己老公一下雄起,自然也是心大起,端了盆水洗了洗陰,又從陰道里面往外擠了擠,陳肇在裏面的實在是太多了,王夫人了好半天也不乾淨,索也不了,馬上又跟王世貞在牀上亂作一團,新招進門的那個小妾和丫鬟則在一旁服侍陳肇。
陳肇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丫鬟就是幾天前那個鑽到桌子底下摸他器的女人,王府上的人都稱呼她「巧丫鬟」,這個小妾看來也是被王世貞調教過一段時間的女人,對這種場景也是輕車路,趴在陳肇下「咕嘰咕嘰」的着他的,絲毫沒有羞澀之。
陳肇過一次之後很快又硬了起來,他一手抓着那個小妾的房,一手攬着她的,把她摟在懷裏,雙腿盤坐在牀上,那個小妾自然懂得,掰開口就開始跟陳肇玩觀音坐蓮,巧丫鬟則在一旁對陳肇的臉頰和脖子又親又吻,一時間,兩條在兩個中進進出出,體的撞擊聲此起彼伏,一屋子中的三個女人用各自的腔調叫着。
當晚,王世貞的第二次十分持久,幹了足足將近半個時辰,才出了第二發,而且三個女人的蕩都很認真的享用了一番,以前他可沒這種本事,對付一個女人尚且還需要用手指,今天居然能有如此威能。
王世貞對陳肇的之情在妾面前難以對陳肇言表,兩個男人之間也算是心領神會,陳肇陪着王世貞玩到了深夜,也了三次,三女二男終於搞得疲憊不堪,王世貞的牀實在不夠這麼多人休息,陳肇便回了自已的房間。
陳肇回到了自已房間裏面的時候,已經依稀能夠聽到城郊外的雞叫聲,時間差不多已經是凌晨四點往後了。
【手機看小説;www.91ks.online】那小妾穿戴好了回了王世貞的房間,巧丫鬟則被王世貞安排在了陳肇身邊,叮囑她照料陳肇休息,巧丫鬟赤身體的抱着陳肇的衣服跟在他後面,陳肇光着身體,拖拉着鞋子走在王府的大院裏面,抬頭看了看天空,這個時代的天空是如此的乾淨,月亮明亮的讓陳肇這個現代人覺有些魔幻,不久之後,隨着工業化的到來,如此乾淨的天空也將隨之而去,再也難以看到了。
陳肇有些嘆,巧丫鬟不明所以,只能抱着衣服在後面等陳肇,陳肇回過神來,對巧丫鬟道:「你去休息吧,衣服給我就行。」巧丫鬟馬上癟起嘴巴,膝蓋一彎就要跪下,陳肇趕緊抱住她,道:「你別這樣,唉,算了,你跟我來吧。」回到了自已的房間,興奮的餘韻還沒有完全褪去,口和臉頰都很紅,全身的肌也處於興奮狀態,巧丫鬟拿了濕巾給陳肇擦拭身體,陳肇已經有些習慣了侍女的服侍,坐在牀上任由巧丫鬟拿着巾在身上擦來抹去。
巧丫鬟顯然很喜歡陳肇健壯而又修身的身體,一隻手拿着巾在陳肇身上擦拭的時候,另一隻手還偷偷的撫摸陳肇的肌和大腿,這個慾侍女顯然也還沉浸在剛才的情之中,臉蛋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陳肇身上,嘴角帶着略顯蕩的微笑,而且最要命的是,她也就這樣光着身子服侍陳肇,一雙柔的竹筍子就在陳肇面前晃來晃去,如櫻桃一般櫻紅的頭很是誘人。
結果巧丫鬟擦到陳肇下體的時候,陳肇的陰莖又神了起來,巧丫鬟嘴角含笑,伸手握住了陳肇的男,輕輕依偎在陳肇身上,豐滿的房貼在陳肇的手臂上,輕聲低語道:「公子,又硬了,婢子服侍公子再來一次吧。」陳肇深了一口氣,伸手了巧丫鬟的房,問道:「玩了一整個晚上,你不累嗎?」巧丫鬟爬上牀來,摟着陳肇温柔的説道:「婢子就是被公子三天三夜也不累,公子是不是玩膩婢子了?要不要婢子喊另外一個丫鬟來陪公子?」陳肇把巧丫鬟往牀上一推,巧丫鬟馬上面目含的張開雙腿,雙手掰開那個粉的縫,邀請陳肇再一次進來。
陳肇立刻趴在巧丫鬟身上聳動起來,巧丫鬟則積極的合着陳肇的,兩人結合的部位馬上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蕩聲音,陳肇一晚上已經了三次,第四次應該會更加持久,然而讓陳肇沒想到的是,這個巧丫鬟可真是個通房中術的妙人,她很是明白如何合男人,下面的小把陳肇的包裹的緊緊的,像個小嘴一樣狂不止,表情也十分彩,時而皺眉叫,時而纏綿柔情,得陳肇的越發堅硬,竟然覺又快要了,小狐狸大概就是形容這樣的女人吧。
陳肇在上面耕耘了一陣子,巧丫鬟摟着陳肇的背部,覺到了陳肇背上又開始出汗了,她輕聲在陳肇耳邊道:「公子,要是累了就讓婢子來吧。」陳肇吻了她脖子一下,剛才跟王夫人劇烈運動確實有些久了,和腿都有點酸,陳肇沒有假惺惺的拒絕,輕輕嗯了一聲。
「公子,側躺在牀上吧。」巧丫鬟柔媚的笑了笑,讓陳肇側身躺下,她面對着陳肇也側身躺了一下,伸出一條手臂放在陳肇腦袋下面,讓他躺着更加舒服一些,另一隻手攬着陳肇的,兩對子擠在陳肇前,下面的一條腿緊貼着陳肇的腿,另一條腿靈巧的抬起來,繞過陳肇的股,勾住了陳肇的一條大腿,口剛好出來,她伸手把陳肇的龜頭進那個縫中,然後下身往前一套,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陳肇覺這服務實在是太貼心了,他身為一個男人就只需要側躺着,連動都不用動。
巧丫鬟開始扭着小前後動了起來,前的兩顆頭在前的觸十分明顯,她並非是只有下體在動,一身的軟都貼在陳肇身上摩擦,陳肇覺十分刺,呼也變得沉重起來,巧丫鬟一臉蕩的表情,一雙含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陳肇的雙眼,嘴中還發出「嚶嚶啊啊」小聲叫,沒擺動幾下,陳肇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她聳動了起來,竟然很快有了的覺。
巧丫鬟明顯覺到套在裏面的陰莖越來越硬,知道陳肇要了,馬上緊緊的摟住他,下體扭動的越來越快,兩人最終同時低一聲,陳肇把陰莖入的最深處,噴出了今夜的第四次華。
兩人緊的抱在一起,良久,巧丫鬟纏在陳肇身上的腿放了下來,陳肇的極其舒,巧丫鬟並着雙腿坐在牀上,讓陳肇躺平,又開始忙上忙下,拿着巾用温水洗了一邊,用新巾給陳肇全身擦了一遍,還低頭把陰莖裏面殘留的也都了出來,陳肇不嘆,這個時代的女人侍候男人的技巧實在是太周到了。
「公子,你可真厲害,又硬起來了,而且這一次也的很多呢,覺還能再做一次。」巧丫鬟温柔的擦拭陳肇的時候,陳肇的小兄弟又有抬頭的趨勢,不讓巧丫鬟很是驚訝。
「還是早點休息吧,再來一次天都要亮了。」陳肇抓住巧丫鬟軟若無骨的小手説道。
「男人這裏硬了,不做多費呀?硬了就應該在女人的裏面出來,什麼時候軟下去了再休息呀。」巧丫鬟又纏了上來,陳肇卻只是把她摟在懷裏,巧丫鬟知道陳肇不願縱慾過度,便安靜的躺在陳肇懷中,乖巧的不動作了。
一整夜的體力活動消耗巨大,陳肇摟着巧丫鬟散發着淡淡體香的軟,慢慢睏意襲來,兩人纏綿着睡了過去,陳肇一覺睡到了將近中午,醒來的時候巧丫鬟早就不在牀上了。
陳肇自己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正穿着衣服,就聽見了敲門聲:「公子醒了嗎?」陳肇聽出是巧丫鬟,便道:「醒了!」巧丫鬟推開門進來,反手關好門,跪坐在牀邊服侍陳肇穿衣服:「公子,醒了喊一聲便是了,婢子就在門外候着呢,要不是婢子聽見公子洗漱的聲音,都不知道公子醒了。」陳肇知道這些丫鬟在這種貴族大院中的生活,對主子那可是得百般服侍,盡心盡力,如果主子早上起來自己洗漱穿衣完畢,丫鬟定是要遭訓斥的。
搞定衞生問題之後,陳肇準備辭行,卻發現王世貞並不在家,王夫人告訴他説王世貞上了衙門,並且王世貞給陳肇留了話:他讓陳肇吃了午飯,在家中等他,王世貞與陳肇有要事相商。
陳肇不知道王世貞是何用意,正好陳肇也有話要對王世貞講,就答應了下來,午飯是陳肇自飲自酌的,僅有一個年齡很小的丫鬟給他端酒佈菜,午飯之後沒等多久,王世貞就從衙門辦公歸來,回來的王世貞滿面風,顯然是昨晚的活動讓他志得意滿,神狀態尤其的好,他發現陳肇很老實的坐在客廳,便笑着説:「陳賢弟怎還如客人一般,入王府當如回家。」陳肇知道,經過昨晚一晚上的瘋狂之後,王世貞已經把他當自己人對待。
王世貞拉着陳肇的手讓他挨着自己坐下,告訴他過一會兒之後,自己要去參加一個詩文雅集,地點是在錢塘江的一艘畫舫上,他邀請陳肇跟着他一起去參加。
所謂詩文雅集,其實就是文人權貴聚集在一起飲酒作詩娛樂嫖娼的文雅詞語,這個時代的江南娛樂文化中少不了女,而且這個時代對女和嫖娼的定義與現代完全不同。
在這個時代,女是分等級的,高級的女的文化水平相當的高,她們通常琴棋書畫樣樣通,不僅僅出台價高昂,對嫖客的身份也有要求,單單有錢是不行的,重要的是功名、才氣、長相,她們對於沒有文化沒有官職只有銀子的大商人是看不上眼的。
這類高級女也不一定與嫖客發生真正的體關係,是否與嫖客上牀完全取決於她們的個人主觀意願,就算是一個沒什麼錢的大詩人,她們只要喜歡,詩人為她們寫詩譜曲,上牀進行更深一步的也沒問題,嫖資只是次要的,但是如果只是用錢砸,能見上一面也已經是萬幸。
陳肇身為一位歷史學家,自然對這個時代的娼文化有一點研究,從整個時代與國家的角度看,因為地位的兩級分化比較嚴重,明代社會的中產階層極度缺乏,社會基本上只有兩個組成部分,一部分是以皇權、貴族、士大夫、地主、大商人等組成的特權階級,當然,特權階級中也有明確的等級區分,另一部分則是以貧農、佃户、小自耕農、長工、手工業者、小商小販等組成的無產階級,所以情產業也必定因此種社會結構和生產力水平產生適應的變化,無產階級沒錢嫖娼,特權階級往往三四妾,因此女如果簡單的只是賣身,滿足男人的慾,真正有需求的無產階級沒錢消費,權貴階級又沒有特別旺盛的需求,再加上極度缺失如現代一般有一定消費能力的中產階級,因此娼行業勢必朝着高端化、文雅化、內容化的方向發展,以適應權貴階級的消費能力和興趣取向。
對於王世貞之的權貴人物來説,解決慾的發早已經不是問題,問題是家中的女人一般不能跟他們達成心靈與神層面的同頻,他們需要一個能夠與他們飲酒作詩,下棋作畫的女對象,這是一種神上的嫖娼。
這現代的伴遊有一點像。
陳肇很清楚晚上的這個場子估計就是這種風格的社場所,但是理論上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去實踐又是另一回事了。
陳肇比較委婉的向王世貞表達了自己的擔憂,説自己從沒去過這種類型的聚會,恐怕會失了禮數,也會給王世貞丟人。王世貞接下來只説了一句話,這一句話讓陳肇一下子觸及到了以王世貞之所代表的權貴階級的集體潛意識層面。
「蓋天下古今之禮,其情一而已矣。」王世貞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王世貞這句話其實是在説,古往今來所謂社場合的禮數與規則,都是按照人情關係制定的,陳小友你雖然不知道那些禮數,但是你是通曉人情世故的人,所以沒關係。
這句話還有極其隱晦的第二層意思,王世貞表示説,我是這場詩文雅集的主角,這場宴會我説了算,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人都要賣我人情,賣我面子,你是我邀請來的,誰敢在禮數問題上跟你找茬呢?這些賓客只要想要維繫與我的人情關係,你做什麼事情都自然有人奉承你,給你台階下的。
這句話説的很是在理,也極為霸道,很簡明的揭示了這個時代權貴階層絕對霸權的特,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明代末期宦官當道,太監掌權的最本的原因,太監的權利來自於腐朽的皇權。
王世貞與陳肇敲定了晚些時候一起去畫舫參加詩文雅集的事項之後,又問起了昨天陳肇給王世貞的藥。
陳肇一開始還以為王世貞要問陳肇多要兩副藥,沒想到王世貞並非是這個意思,王世貞以一種長輩的口吻,叮囑陳肇,這兩種藥斷然不能高調宣揚出去,王世貞也會為陳肇嚴格保密,他進一步隱晦的説明道,藥這種東西,古往今來趨之者若鶩,無數有權勢的人,甚至是皇家,都在尋找這個世界上最有效的藥,陳肇提供的這兩種藥的價值在這些人眼中,就是金山銀山也換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身懷此等貴重之物,切忌白,這東西是雙刃劍,如果能在對的時刻進獻給對的人,對陳肇是大有好處的。
陳肇有些動,他一直視王世貞為利益共同體,但是王世貞顯然是把陳肇當做最親近的人來看待了,確實,以王世貞的權勢,直接把他的藥以及陳肇這個人進貢給皇家是最合算的,皇家在陳肇身上獲得的價值必然能讓皇室驚喜萬分,王世貞在仕途上更進一步也不無可能,但是王世貞沒有這麼做。
陳肇表示自己聽明白了,對王世貞的一番教導表達了之情,同時也表示,這兩種藥的使用一定要節制,服用必然無益於身體健康,用完之後,可以再找自己要。
王世貞欣然應允。
隨後,王世貞帶着陳肇正式準備參加這次「錢塘江詩文雅集」。
在前往聚會地點之前,王世貞有意向陳肇展示上層人物如何完成聚會之前的程,首先,參加這種集會,身邊沒有高級女陪襯是絕對不行的,這是基本的守則,他先叫了自己的管家,讓管家把自己的手信給杭州府最有名的院之一「媚香樓」。
管家將王世貞的手信帶過去之後,很快帶回了媚香樓鴇母——也就是院最高職位的女管理人員的花牌,當然,鴇母一看到王世貞的手信,自然會給這種位高權重的地方大佬優先安排最頂級的女,這些花牌各自代表着各個高級女,花牌上的花紋的複雜程度,以及花牌材質的高級程度,表示這個高級女的出局費用的高低,以及業務水平和受歡的程度,想點那個女陪伴出遊,就留下對應的花牌,送回來的花牌就是拒絕掉的。
管家送回去之後,會傳王世貞的口信,轎子何時去接送女,去往什麼地方,是什麼類型的宴會,都會一一説明,以方便女做準備。
一般港台古裝電影和連續劇中那種為了女爭風吃醋,在青樓產生劇烈衝突的劇情,很難在王世貞這種級別的人物身上出現,這個程就是院與權貴圈子形成的一種默契,一來可以避免兩個權貴大佬在青樓點同一個女的尷尬情況出現,二來這些權貴完全不必親自登門,保全了他們的光偉正的形象。
宴會結束之後,女做轎子返回院,王世貞再次託管家將銀子和花牌一併送回院,整個易程就算是走完了。
王世貞很耐心的為陳肇一一講解,陳肇領會的很快,王世貞示意陳肇也選一個花牌,陳肇有些犯難,不知道該選哪個,也不知道哪個合乎自己的口味。
王世貞便問道:「賢弟可鍾情詩詞?」陳肇道:「一竅不通。」王世貞又問道:「賢弟可鍾情曲藝?」陳肇又有些尷尬的説:「亦一竅不通。」王世貞再問:「賢弟可鍾情圍棋書法?」陳肇拍了一下手,道:「圍棋在下略通一二。」王世貞便笑道:「那便點這一位吧。」他一邊説着,一邊留下了一個叫做「傾城」的花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