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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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嶽明秋二郎腿能翹很久，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的腿一會兒一腿一會兒又放下，換完左腿換右腿，對我毫無防備，再加上角度問題，她的大腿和內褲讓我看了個夠。

唉，陰莖硬了一節課，縱使我心中默唸阿彌陀佛，上帝啊，太上老君什麼的，也沒能讓自己內心清靜，好好學習……

輔導結束，不再受這種折磨了，但是無奈地拿着她給我的另一套卷，我真想大聲地罵一句:特孃的!一天就是做卷，幹嘛啊這是!

「好好學習啊，上課別溜號，眼睛別飄別亂瞄。」趙素娥略嚴肅地看着我，囑咐道。

説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一聽我就心虛了，低頭不敢看她，趕緊應和道:「嗯呢，趙姨，我會好好學的，這卷我晚上做完了明天給您啊。」私下裏爸媽告訴我叫她阿姨的，我照做了，儘管我還是習慣叫老師。

「給我幹什麼?明天你們老師不上課啊。」趙素娥緊了緊盤在腦後的頭髮，漫不經心地説。

「啊?」

「你們老師沒説嗎?明天她不上課。」

「這，也沒説啊……」

「那等會晚上應該會給你們家長髮短信或者打電話吧。你這張卷禮拜一給我吧，我周天也有事兒不上課。」

「趙姨，我班老師為啥突然就不上課了?往常都是提前告訴我們的啊。」她倆關係好，補課也是一個地方，問問她總沒錯。

趙素娥悠閒地收拾包包，輕描淡寫地説:「不太清楚，好像是她老公回來了。」語氣跟平時講課不一樣，很開朗活潑。

不在講台，不教課，她其實很幽默開朗，人很好。給我輔導並沒有因為我沒去她那裏補課，就給我穿小鞋。而一般這種人脾氣不爆啊，有段時間我在想她是啥星座的，也太矛盾了。

一聽趙素娥提起嶽明秋的老公，我就一肚子嫉妒和羨慕，能盡情享受嶽明秋那美妙的身體，。

「想什麼呢?走吧。」趙素娥招呼我走，看她穿着棕高跟鞋，白皙的腿，裙下大股一扭一扭的身姿，鼻子裏又有點熱熱的……

由於爺爺家就住學校旁邊，我們有一段路是順路的，所以每次課後輔導結束後，我都會跟嶽明秋或者趙素娥一起走。

平時一起走的時候都是和趙素娥老師聊一些有的沒的，今天看着趙素娥裙子下那比嶽明秋還要豐滿幾分的圓，説來就來的慾又讓我上頭。一路上説話磕磕巴巴，到了家又偷偷在門口目送老師的股離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衚衕口。……「孫子，你媽來電話説讓你去你姥姥家，晚上你姥家吃飯。」在屋外菜園子裏澆水，看見我到家了就告訴我晚上吃飯的消息。

「哦，我知道了。」進屋喝了點水，跟爺爺打聲招呼，我就高興地出門等公車了。

為什麼我這麼期待去姥姥家，因為姥姥家有當年男孩們都愛玩的遊戲機，早去我早佔位置，不然等我大姨家的大哥來，又該跟我搶了。

家出門走幾步就是公車站點，等都不用等，出門就看見公車停在那兒，跑步加速趕緊追上去，上車後一看，這車上都是最後一撥回家的初中生，人説不多也不少，車上都沒座了……

沒辦法，沒座只能站着，我那時候個頭已經比嶽明秋老師高了一點點，吊環扶手倒是能摸到，就是得稍稍翹腳，很累。

我想大家都有過坐公車趕上中小學生放學的時候，那公車上簡直就沒有落腳的地兒。那個年代的公車，雖説取替了售票員但是車型還沒有更改，還是老車型，下車門還在車廂一側的後部，不像現在在中間下車。車的座位也沒現在多，於是有很多人都站着，我就是站車大軍的一員，扶着座位緊緊不撒手……個子矮夠扶手費勁，是真的難受。

坐了幾站，經過一箇中學兩個小學，車上的人已經非常多了，我就在人堆裏寸步難行，我姥姥家就在終點站前一站，還早呢。

這時候，終於有一批人下車了，太好了，見到有座位，我剛想趁機坐下去，結果一個老太太上來了，她一看有座，直接捷足先登了……

那年的民風還是淳樸的，車上站着的全都是年輕人。下了一批人，雖然座沒搶到，但總算是寬敞了不少，然而我高興地太早，剛騰出地方站着，下一站，又進來一批。

「陸哲?」這是一個悉的温柔的聲音。

我一看，原來是我的語文老師郭豔，她挎着小包，在人羣中艱難地擠進來。

説實話，郭豔老是這幾位老師中最有氣質的，或許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她本人也給我們一種很温柔典雅的覺，所以我們都很喜歡她。

「你上哪兒去啊?」郭豔老師温柔地問我。

「哦，我是去我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