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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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僵在原地,後背上似乎有寒風吹過,我顫抖着回過頭去,美續仍然在原地站着,低着頭都沒有看我一眼。
「不是的!」我趕忙解釋道,「你聽我説——」
「進去。」美續打斷了我的話。
「哎?」
「進去,沒有第三次了。」
「好的好的。」我不敢再多説話,這時候任何一個字沒説對,都是引火燒身。
我低着頭進了庫房。
咚的一聲,庫房的門在我身後關了起來。我能受到美續就站在我的身後,但是我一動也不敢動,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美續仍然沉默,這靜默的時間越長,我的心裏壓力就越大,我能清楚的受到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身上不斷出着冷汗,不知道是我自己嚇唬着自己,還是美續一下子有了強大的威壓,我的呼越來越沉重——「美續,你聽我説,我真的是一時——」我終於受不了這種壓迫,出聲説道。
「閉嘴。」美續輕輕地説了一聲。
我立刻不敢再説話了。
「衣服了。」仍然是簡短的命令。
五、無法結束的夜晚但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衣服?怎麼突然叫我衣服了?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已聽錯了,幾秒鐘都沒有動作。
「。」美續重複了一次。
真的要我衣服?確認了她的意思之後,自已明白也沒有別的辦法,便開始一件一件把身上的衣服了下來,還好是夏天,也不是很冷。不一會我就只剩下一條內褲穿在身上,緊張地抬頭看了看美續。
美續冷冷地掃了我一眼,説道:「繼續。」繼續?我看着身上僅剩的內褲,沒辦法也了下來,這下真是一絲不掛了。
美續到底要什麼?我心裏越來越擔心了。如果説以往的那些手段,應該也不會叫我衣服啊,這是要做什麼?我不斷想着。
美續確認了我一眼,便徑直走到之前吊着我的機械裝置下面,轉頭對我説:「過來吧。」又要吊我?我嚇得腿一下子就軟了,之前身體完好無損的時候尚且堅持不了一天,現在這個樣子,身上都是傷,又怎麼可能受得了?我想要求饒,但是怕美續不讓我説話,只好抬起頭帶着哀求的眼神望着她。
「你好像有話要説?」美續意外地平靜,「説吧。」機會來了!我知道自已唯一能救自已的時刻就是現在了,這番話一定要説的情真意切、動之以情,説不定美續心裏一軟,就會放過我,我心裏稍微考慮了一下,剛要開口説話的時候,美續打斷了我:「算了,我不想聽。你過來吧。」我失魂落魄地走了過去,在垂下來的鐵鏈下面跪下去,聽着美續撥鏈子發出的叮噹聲,恐怖回憶湧上心頭,我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美續的小腿,抬頭看着她乞求道:「求你了美續,別把我吊起來啊——」美續冷冷低下頭看了我一眼,説:「手拿開。」
「饒了我吧,別的都可以——」堅硬的鞋底撞在了我的鼻子上——「我叫你——手拿開。」我痛苦地捂着臉,看着鼻血到了手腕上,心裏明白説什麼都沒用了,美續現在和安安差不多,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美續抓着我的頭髮把鏈子栓在了我的脖子上。
出乎意料的是,在脖子上栓住之後,美續並沒有綁住我的身體,她把鏈子升到我剛好蹲不下去的高度後就停下了。
美續在我面前平靜地看着我,面對對方毫不遮掩的視線,我不由自主地雙手捂住了下體,不好意思地低着頭。
「手拿開。」美續又重複道。
這一次,我知趣地把手放到了身體兩側,下體暴在了她面前。按照我平常的認識,美續肯定會紅着臉把頭轉過去,但是此刻的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彷彿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
「來,擼一發給我看看。」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聽到了什麼,不是打我?也不是吊我?
竟然讓我打飛機麼?這是什麼意思?困惑歸困惑,驚訝歸驚訝,這個要求聽起來比其他我能腦補出來的懲罰輕鬆不少,我結結巴巴地答應:「好、好的。」另外,我也的確憋了好幾天了,我偷偷瞄着美續的雙腿,手伸到了下體上,果不其然,隨便把了幾下就硬了起來——不過就這麼被扒光了衣服拴着脖子在女孩子面前打飛機,實在有點難為情——我告誡自已,現在不是什麼難為情的時候,好好聽美續的命令,叫我幹什麼就幹什麼,説不定一會下場會好看一點,這麼尋思着,眼裏看着美續漂亮的腳踝和腿部曲線,慢慢擼了起來。
不一會,快就慢慢高漲起來了,下體用力收緊肌,一種噴湧而出的慾望湧上心頭,來了、來了,我心裏唸叨着,隨着強大的愉悦迅速填滿腦子,最後的高來臨——「砰!」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我整個人都被這股力量帶得跳了一下。「啊啊!!!!」我大聲慘叫着,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試圖緩解這種似乎要把我撕裂的疼痛——但是鐵鏈下一秒就勒住了我的脖子使我不得彎下來——「咳咳——」我被勒得劇烈地咳嗽,同時佔據着整個小腹部位的劇痛仍然隨着心跳一下一下在神經間跳動着——「啊……」劇痛雖然漸漸消退,但餘下的絞痛仍然持續着,我一手抓着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捂着襠部,痛苦地呻。我看着美續腳上穿的誇張地厚底皮鞋,明白自已剛剛就是被它踢在了褲襠,美續這一腳不知道是不是留了力,但已經讓我快要受不了了。
「嗯,還是出來了啊。」美續看着地上的白污漬説道。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是不是了出來,快完全被瞬間的疼痛淹沒了,我仍然痛得説不出話,只能撐着身體站在原地。
美續冷漠地看着我,見我沒有什麼回應,開口説道:「等什麼呢?繼續。」繼續?繼續什麼?我嚇了一跳,還要再來一次嗎?但是自己剛剛被踢得覺下體都有些麻木了,這怎麼硬得起來啊。我深了一口氣,想對美續解釋道:「美續——我現在恐怕——」
「哦,那我直接踢了。」美續説着就走了上來。
「別別!」我一聽這話趕忙叫道,同時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退着,但是剛剛退出兩步,就被鐵鏈拽住了脖子,沒法繼續了,「我可以我可以!」我慌張地叫着。
「哦,那繼續吧。」美續還是淡漠地口吻。
我嘴上説着可以,但是心裏叫苦不迭,剛剛美續那一腳太重了,我現在抓着下體都沒什麼觸覺了,隱隱還覺得有些腫了起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擔心着,不過不做的話,就還要再被踢一腳,我絕望地閉上眼睛,沒辦法了,只好放手一搏了,我努力鎮定心神,把亂七八糟的恐懼和擔憂從腦海裏剔除——步淵啊,你最近身邊可都是美女啊——我這麼提醒着自己,開始回想小瑤、美續還有安安的樣貌,可惡,出現在腦海裏的全是自己在小瑤的大腿之間被夾得失神、被美續的拳頭打得昏厥、被安安踢得頭破血的情形——不過令我驚訝的是,就算想得都是這些,我下體竟然慢慢開始復甦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我驚異地想着,我怎麼會對這種回憶硬了起來?但是轉念一想,這幾天見到的都是各種類型的美少女,又基本上一直在被她們待,腦子裏一時也沒別的材料可以利用了,自然就會這樣吧,我可不是什麼受狂啊,我安着自己。
啊,看來還可以,我欣喜地一邊擼動着一邊想,馬上就要來了——恍惚之中,美續又朝我走了過來,沉浸在快中的我本來不及反應——「砰」的一聲,美續的鞋子再次踢到了我的下體上。
「嗷嗷嗷嗷嗷嗷!!!!!咳咳!!!——啊……」我覺自己胃裏的東西都被這一腳踢出來了,強烈的嘔吐從喉嚨裏升起來,但帶着劇痛的身體本不聽我的控制,猛地蹲了下去,又果不其然被脖子上的鏈子死死勒住,生生把到了嗓子眼的胃掐了回去,這次不光是下體難以置信的疼痛、腔也被剛剛這一下搞得脹痛不已。
美續冷冷地看着我瘋狂的掙扎,靜靜地等待我平靜下來。我大概在鐵鏈窒息和下體的疼痛之間徘徊了一分多鐘,才慢慢可以支撐着發軟的雙腿勉強平穩地息。「啊……美續……美續大人——」我實在不敢想象再挨一下自己會怎麼樣了,一時間把我能想到的最諂媚的詞都拿了出來,「求、求您——小的真的不行了——饒了我把——」
「安靜一點,繼續。」美續完全不理會我低三下四的哀求,仍然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我看着美續毫無表情的臉,知道自己徹底完了,我絕望地把手再一次伸向了自己的襠部——令我崩潰的是,這次無論我怎麼撥,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的下體完全不聽使喚了,更糟的是,稍微用力碰到的話,反而還會一陣疼痛。完了,不會是廢了吧,我驚恐地想着,努力地一邊集中神,一邊徒勞地擼着。
不行,完全沒有反應。我覺得自己已經不完整了。
十分鐘之後,我低頭看着一蹶不振的下體,哭了出來。我扶着脖子上的鏈子,委屈、恐懼、絕望混雜在一起,泣不成聲地對美續説:「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您停下吧——我已經完全沒用了——」美續冷冷地看着我求饒的樣子,似乎在確認我有沒有撒謊——我已經完全失去她的信任了,這已經不必説了——「這就不行了,我以為你能再堅持一次呢。」美續帶着一絲蔑視的口吻説,「那就用這個幫幫你吧。」美續彎下,雙手伸進裙子裏——把內褲褪了下來——我呆呆地看着她下內褲,握在手裏朝我走了過來。她一隻手捏住我的腮部,撬開了我的嘴,另一隻手把內褲用力了進去。「可能還不夠呢,」美續想了一下,又俯身掉了一隻黑的長筒襪,纏在了我的鼻子上,「這樣應該可以了。」美續那特別的身體的氣味迅速佔滿了我的鼻腔和口腔,這令人醉的味道我之前並非沒有聞到過,只是這次的濃烈程度前所未有,我的身體一時間都像觸電了一樣傳來酥麻的快,這種覺馬上沒、覆蓋了之前的傷痛和恐慌——驚人的是,下體也馬上有了動靜,慢慢堅了起來——「不錯,」美續看着我逐漸恢復生機的下體,點了點頭,「那繼續吧。」實際上,就算她沒有説這句話,我也不由自主地再次開始擼管了,美續的氣息好像有魔力一般,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我瘋狂地用鼻子聞着、用唾嚥着她的味道:這是藥嗎?我的身體為什麼——這種警覺的想法僅僅存在了一秒鐘,就被快所淹沒,我陶醉在高漲的情慾之中不能自拔。
隨着身體不由自主地打着飛機,慢慢受到自己又要了的時候,理智的我警告我這也代表着美續的金蹴不遠了——果然,就在我馬上再一次的瞬間,美續再次揮起了雪白的大腿,踢在了褲襠裏。
這一次我口鼻都被內褲和襪子堵了起來,甚至發不出太大的叫聲,不過劇痛還是讓我難以承受。但是這一次,隨着美續的氣味不斷湧入身體,身體的快漸漸消弭了被踢襠的痛苦,或者説,在這令我狂熱的氣味之中,我似乎難以區分痛苦和愉快的界限了……但當時的我僅僅是把這當做了讓我堅持得久一點的賞賜,並沒有明白這背後可怕的、影響深遠的意義。……——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我整個人在第六次金蹴之後已經接近虛了,但是美續那不合常理的強力藥一般的體味仍舊刺着我的下體,使他立着,我的雙腿和身體都已經幾乎無法支撐自身,只能靠着鐵鏈拽着脖子才能勉強站着,我雙手艱難地拽着鏈子,覺到自己嘴裏正出什麼東西,生命本能在快的大海之中掙扎着,從大腦深處發出了警告:我不可以再繼續了,會死的——我看着美續還是沒什麼表情的面孔,冷漠的眼神完全無視我的慘狀。我吃力地發出聲音:「美續——大人——停——下……吧……」雖然自己的下體還是難以置信的在美續的目光下硬了起來,但我的身體告訴我,我不行了。再這麼下去,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
「這不是還硬着麼?」美續目光下垂,看了我的下體一眼,説道:「繼續。」我知道,「繼續」這兩個字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兩腿一軟,癱了下去——然後被鐵鏈拉住了。懊悔的淚水在眼裏出,如果知道自己是這個結局,絕對不會去想着騙美續的鑰匙之類的事情,在小瑤的手裏,自己可能還能撐過這個月,但是現在,我這一夜就會被美續折磨死。
求生的本能讓我控制住了雙手——不行,寧可被踢,也不能在擼了,我咬緊牙關握緊拳頭,和美續的體味帶來的快和慾望做着殊死的搏鬥。身體在顫抖、意識也混亂不堪,但是人的求生意識是強大的,我慢慢從快的地獄裏逃了出來。
「呵呵,」美續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突然笑了笑,「很堅強呢,步先生。」控制住自己的我一下子心裏生出了一絲信念,哼哼,你這個小姑娘,今天你可能可以踢廢我的蛋,但老子絕對不會被你的鬼把戲擼死自己,大不了就做個太監——這麼想着,我的目光勇敢地了上去,和美續那漂亮清澈的大眼睛對視着。
美續看着一下子硬氣起來的我,微微揚了揚眉,淡淡地説:「你真的覺得,你現在還是被自己擼的麼?」
「什麼意思?」我一下子沒明白對方的話,但是來不及多想,美續的右腿就向後抬了起來——來了,我知道美續又要踢我的襠了,我瞪大眼睛,深呼了一口氣,準備擊這致命的一擊。
「砰!」悉的劇痛再次襲來,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伴隨着這痛楚居然還有巨大的快,美續的鞋子接觸到我的蛋蛋的瞬間,似乎比我自己擼那麼久還要刺,本來不及讓我思考,快和疼痛織在一起,似乎在我身體裏形成了更加巨大的快——受着這難以言説的混着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的奇妙覺,我眼前黑了下去……
真難看啊,我居然被一腳踢了?我帶着這個念頭,渾身的力氣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整個人癱了下去——然後就是強烈的窒息,那是脖子上的鐵鏈——但我現在又能做什麼呢?手都抬不起來、站都站不起來的我只能這樣被勒住喉嚨。此刻這個鐵鏈就像絞刑架一樣,把我慢慢絞死——還真是奇特的絞刑,殘存的微弱的意識這麼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