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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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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堅持了一下,望着妹妹藏在粉紅洋裝下的嬌軀,我用手快速的套,然後猛的撲到了牀上,抓住她那白柔滑的小手就往上面放。妹妹猝不及防,被我牽着手握在了堅硬如鐵的大上,雖然她看不到,可馬上反應過來,急忙將手了回來,深深地藏在枕頭下面,任我再勸再,就是不拿出來了。

我無奈的望了她一眼,體內慾火尚未盡去,依然高翹。正思索着如何發體內慾火的時候,突然間看到了那雙包裹在白棉襪下瑟瑟發抖的小腳丫。

我想也沒想,一把抄起那兩隻調皮的小腳丫,向中間一合攏,彎曲的足弓中間形成一條微微緊閉的細縫,好像緊閉的小一般,我迫不及待的將抵在上面,向前用力一,堅硬的狠狠的穿過兩隻小腳。

雖然隔着棉質的白襪,可依然可以清晰的覺到足心傳來的温度,那種異樣的覺簡直難以言表,我像幹小一樣,在妹妹的兩隻小腳丫間飛快的動着,而妹妹嬌小可愛的身軀也隨着我的撞動而不停的前後搖晃,看上去就好像在承受着我的攻擊,這樣的景象更加起了我的獸慾,雙手緊緊握着那纖巧的玉足,用力的動着。

妹妹漸漸的停止了哭泣,可一張小臉外加兩隻小手依然深深的埋藏在枕頭下面,她一定知道我在做什麼,她一定知道我在用她那雙可愛的小腳丫在做什麼。

我越想越興奮,隔着白棉襪已經滿足不了我了,稍微停頓一下,伸手抬起妹妹的右腳,將棉襪從上面迅速扯了下來,一隻白裏透紅、纖巧可愛的玲瓏玉足便暴在了我的眼前。指甲上塗成了淡淡的粉紅,白的腳掌因為緊張而弓的緊緊的,纖細的腳踝不盈一握,我越看越是興奮,馬上將左腳的棉襪也了下來。

在外的玉足重新被我合在了一起,當我顫顫巍巍的將抵在足弓上時,妹妹明顯一陣劇顫,龜頭傳來的滾燙讓她本能的將腳丫向後一,可卻沒有掙我的掌握。

龜頭順着又白又軟的腳掌慢慢的頂了進去,穿過滑的足心,最後一頂到底。

“啊!”我仰頭長一聲,就好像妹妹第一次幫我手時的覺一樣,簡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享受。

因為太長時間沒有發在白柔滑的小腳丫間動幾下,便到一陣意襲來,雙手死死的抓住妹妹的腳背,快速的兩下,然後猛地向前一規律的膨脹幾下,一股股又濃又腥的又一次在了妹妹的身上,在了我為妹妹買的那身洋裝上面。

慾火發之後,我像個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望着妹妹趴在牀上不住顫抖的嬌小身軀,空虛與罪惡充斥着我的內心,我甚至想要狠狠的上自己幾巴掌。

我忘了妹妹是怎麼走出房間的,我也忘了那晚是怎麼睡過去的,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面妹妹竟然做了我的新娘。

這樣的荒唐事是不可能發生在我們家的,可我早上起來之後,覺着心裏一股甜滋滋的覺,暖洋洋的説不出來的舒服。

妹妹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父母,她對我還像以往一樣不理不睬。可我對她的思念卻越來越深,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終於,在半個月以後,我實在抵擋不住內心的痛苦,找了個沒人的時間,掙扎着來到她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

裏面沒有動靜,我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這是我早就意料到的情況,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順着下面的門縫了進去。信封裏是我的銀行卡,我每個月的薪水都會打到這張銀行卡里。信封裏還附帶了一封信,上面寫了三個字,對不起,下面是一行數字,那是銀行卡的密碼。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就是想要這麼做。對於我這種打工仔來説,失去薪水就相當於失去了所有外出玩樂的機會,我就像個向子表忠心的丈夫一樣,告訴她,我再也不會出去花天酒地了。

時間過去了三天,妹妹沒有絲毫反應,我的忠心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終於,第四天的早上,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興奮的發現門縫下面竟然着一個粉紅的信封。我連衣服都顧不上穿,迫不及待的跑過去打開一看,粉紅的信紙上面用娟秀的自己寫着: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到底想做什麼?

説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是想要的到妹妹那嬌小可愛的身子,上一次我就可以得到,龜頭都已經進去了,為什麼還要拔出來?

我到底想做什麼?

整整一天,我一遍一遍的在心裏詢問自己,上班期間也是神恍惚,萎靡不振,錯誤頻出。終於,下班的時候我被叫進了老闆的辦公室裏,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次了。

老闆是一個美麗少婦,我們都叫她沈姐。

沈姐看起來至多二十七、八歲,平時打扮的斯斯文文,秀髮盤起,姣美的臉蛋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灰的職業套裝將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修長的大腿上穿着的絲襪,腳上穿着黑的高跟鞋,周身上下充滿了職業女的魅力。

我不明白,為什麼她只比我大了幾歲,卻開了這麼大的一家店,而我卻是一個打工仔。其實我也聽説過一些謠言,説她是某個大富翁包養的小三,這家店就是那個大富翁出錢開的,當然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了讓她有些事做。我不知道謠言的可信程度,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沈姐是我的小三,我也會心甘情願的出錢幫她開店。

當我推開辦公室屋門走進去的時候,沈姐正在辦公桌後面低頭寫着什麼,聽到動靜也沒抬頭,説了一聲:“坐吧。”我乖乖的坐了下來,準備接受她的雷霆震怒,可等了半天也沒見雷打下來,坐在沙發上反而有些尷尬起來。

過了一會兒,沈姐抬起頭來,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面無表情的望着我説:“今天我連續接到了三個客户投訴,全都是投訴你的。”我明白她的意思,用不着她繼續説下去,自己站起身來,説道:“沈姐,我知道了,我這就辭職。”沈姐微微一怔,問道:“為什麼要辭職?”我一時語,也説不出來為什麼,沈姐笑道:“現在外面工作那麼難找,辭職了你要去幹什麼?”是呀,我辭職了還能幹什麼?這裏上班自由,請假容易,只要將活幹完就萬事大吉,這麼舒坦的工作不是哪裏都能找得到的。

“那……那沈姐叫我來做什麼?”我不解的望着她。沈姐笑了笑:“我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是有心事,可卻不能對她説。

沈姐望着我一臉的愁容,又問:“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是有難言之隱,可還是不能對她説。

沈姐見我一聲不吭,便説:“如果缺錢我可以借給你。”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