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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dipus2022年6月4字數:11304其實我才剛剛醒來十分鐘,宿醉帶來的頭痛和耳鳴逐漸變得強烈,小旅店的廉價房間沒有窗户,屋內充斥着廁所濕的黴味和男人的臭。
我光着身子,連衣裙和內衣被隨意的扔在地上,傍邊是散落的煙頭和幾個用過的避孕套,昨天帶我來的兩個男人已經走了,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們的模樣。
我並不在乎,我只想做愛。
謝老天爺把我生作一個可愛女人,我喜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覺,因為事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我沒有算過到底有多少男人睡過我,這些年我總是忙着從一張牀飛向另一張牀,子好像也跟着我放縱的慾望一起飛走了,我確實該寫點什麼了,有的故事應該被寫下來。
陳冰冰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名字,當然不是我的真名,但它卻對我意義非凡,2001年我從成都去往深圳,後來當了坐枱小姐,這是我的第一個花名。
記得那年有一部叫做《少年張三丰》的電視劇正在熱播,女主角是李冰冰,不少人説我跟她相貌有幾分相似,我索借了她的名字,冰冰——多美的兩個字啊,聽上去俏皮又幹淨。
我不認為蕩跟清純是反義詞,蕩的是身體,清純的是心嘛。
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開竅」的一天,在「開竅」之前她是賢良母,恪守婦道的良人子,「開竅」之後,女人才真正活着了。
有的女人「開竅」得早,十幾歲就知道了男人的好,男人們一邊叫她們「騷貨」,一邊狂蜂似的圍着這些嬌花兒轉,有的女人「開竅」得晚,等人老珠黃了才發覺年輕時沒玩夠,所以愈加野了,來者不拒。
我「開竅」那年是1999年。
······1999年下崗已經從東北到了西南,儘管當時我所在的電子廠很大,但也受到波及。
我原本是廠區三組設備科的管理員,三組因為效益差,一年前就不再開工了,有技術的工人大部分都調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我這樣普工。
剛過完年,三組第一批下崗名單就出來了,我也被工廠拋棄,進入社會自謀生路。
那時我24歲,剛剛結婚三年,老公是廠裏的技術骨幹,工資不低,我們雖然有一個兩歲的兒子,但他天乖巧,很少哭鬧,所以我倒也沒什麼壓力。
我是個懶女人,對再就業沒什麼熱情,興致來了就去職介所逛逛,其他時候把兒子託給鄰居,不是去打牌就是跟朋友們到舞廳、枱球室鬼混。
我跟張軍是在麻將桌上認識的。
那天我睡到中午才起牀,吃過飯打算去武館試試手氣,正好有一桌三缺一,我便坐了過去,張軍在我的下家,我連續給他放了幾次炮,不一會就輸了幾十塊錢。
我把牌一推,賭氣説:「不打了」,轉身出了門。
張軍很快追了過來,胡亂説着抱歉云云,表示贏了錢想請我吃飯,我看他長得高大帥氣,假裝猶豫了一會就答應了。
下午在飯桌上,我瞭解到他是一個復員兵,在開了一家錄像廳,生意做得不錯,我們越聊越投機,他聽説我沒有工作,問我能不能到他那兒去當售票員。
他心裏想什麼,我其實清楚得很,但誰都有鬼心竅的一刻,跟我老公相比,張軍不但外貌出眾,而且外向熱情,讚美女人的話一點也不吝嗇,不像我老公,木訥呆板,一巴掌打不出個來。
回家之後,我跟老公説了工作的事,他顯得很開心,大概平時也看不慣我遊手好閒的樣子,他卻不知道,我已經準備給他戴一頂綠帽子了。
我們夫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情,不過是婦聯把我介紹給他,而我正好想解決一下城鎮户口的問題,結婚之前我們才見過四、五次。
入房那天晚上,我們倆光着身子躺在牀上,老公興奮的玩着我的子,但他在喜宴上喝了很多酒,此時怎麼也硬不起來。
我俯下身去他的雞巴,老公沒割過包皮,龜頭很,即使用舌頭去碰,他也一直喊痛,我只好輕手輕腳的他的卵蛋,過了好一會總算有了反應。
見他的雞巴勉強變直了,我趕緊幫他帶上套子,騎了上去,搖了沒幾下,只見老公閉着眼睛,了幾下,我知道他已經了。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轉身睡了。
過了不知多久,老公酒醒了,他打開燈,把我從被子裏揪出來,讓我分開大腿,仔細的看着我的。
「怎麼沒血?我聽説女人第一次會血的。」老公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