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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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一次把那件事描述的如此含蓄。
看來是真的難受了。
他記得申然好像確實有些這方面的問題,最近幾個月尤其嚴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發燒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亂的素折磨的。
閔行川扶着申然,把他扶進了房間。
這邊的房間是定期有人來打掃的,所以窗明几淨,還鋪了一套全新的絲綢牀品。
申然坐到牀邊,頭腦冷靜了一點,説道:“哥,你出去吧!沒關係,讓我忍忍。”閔行川説道:“你……”申然卻擺手,説道:“我沒事,我怕你一直不走,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難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閔行川的。
因為一次靠了他,下次呢?
下下次呢?
可孕男的求偶期是不能慣的,如果你一次沒忍過去,有了二分的舉動,下一次就還要達到這樣的行為,甚至比這還要親密。
閔行川有嚴重的親密接觸恐懼症,讓他徹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徹底,又不徹底到什麼程度?
申然不想下次或者下下次沒有他的時候,自己找一個替代品,去用齊驍陽給他的那種生理用具。
閔行川卻看了他一眼,説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買點東西。”申然沒再理會,只覺得難受,便關了門,拉開被子縮了進去。
臨出門前閔行川説道:“我很快回來。”糊糊中,申然應了一聲。
他皺眉躺到了牀上,只覺得那種滋味,簡直就像被餵了x藥。
説起來,自從穿進這本書裏,他覺得自己適應還算良好,除了這個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別的都能應付。
哪怕他知道有個藏在暗處的程禹,也從來沒覺得慌亂。
他信奉一句話,有些事你只要有把握,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做。
只要你有自己的底牌,就不怕被人釜底薪。
因為他把自己的事業做大做強,哪怕以後被閔行川掃地出門,也不用擔心落街頭。
哪怕閔家真的巨輪傾覆,他也有能力養家。
唯有這個求偶期,他這樣的小男生髮起情來真的很恐怖,他甚至都想出去找個乾淨的鴨睡一睡。
理智卻告訴他不行,他和閔行川有婚姻在,契約內出軌就會出現各種問題。
可是這他孃的真的好難受啊!
一個快要滿二十歲的可孕小男生,這個時候如果還沒有固定伴侶,也沒有采取過任何措施,真的會失控。
申然糊糊中都覺得自己拿起手機點了鴨。
直到聽到推門的響聲,申然才驚覺是不是有人來了。
他難受的坐了起來,神智有些不清,但是彈幕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閔行川進來的時候,便見申然頭上頂了一個大大的彈幕:我艹不是吧?我還真點了鴨?
閔行川差點被他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他上前捏住申然的下巴,説道:“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申然這會兒正值發作的峯值,不過他還是能認出閔行川的。
只是臉上茫之盡顯,開口道:“哥?你不是走了嗎?你快走你快走,萬一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那可怎麼辦才好?”閔行川要被他氣笑了,説道:“那你是想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申然難受的扭動着,説道:“這個時候還能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他頭腦不清,説出來的話倒是邏輯分明。
閔行川把他買回來的東西一一撕到包裝,説道:“好,你做吧!”申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並彈了個彈幕:這……不太像塑料老公的作風啊?難道真是我叫來的鴨子?
他上前撕扯着閔行川的臉,被對方一把打開,説道:“別鬧,我這張臉還要掛牌下海,撕壞了你賠不起。”申然彈幕道:也是,閔行川那張臉如果掛牌下海,分分鐘能成為會所裏的頭牌。
閔行川這會兒很想掐掉他那顆漂亮的腦袋,讓他不再胡思亂想胡説八道。
他把東西放好,説道:“所以,先生你想選擇什麼樣的服務呢?”申然説道:“貴不貴啊?太貴了我可要退單啊!”閔行川説道:“不貴,免費為先生服務。”説着他上前,將申然抱在了懷裏。
那種如影隨行的,痛苦的覺又自他的靈魂深處襲來。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這兩年來,申然對他圍追堵截,處處彰顯自己閔家主夫不同於旁人的獨特。
故意在人前讓他難堪,故意給他造成很多困擾,這些都是因為他曾經對自己的深愛。
有人説過,年少時的愛像一場綿長的宿醉,你本難以控制。
直至酒醒,或許自己都會覺得那是一場笑話。
阿然也會覺得從前的自己是個笑話嗎?
不論你有沒有後悔喜歡我,我還是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再對彼此多些瞭解。
糊糊中,申然覺得自己叫來的小鴨子還周到。
雖然他也並沒有實質的對自己做什麼,但有了肢體上的觸碰,真的緩解了他大半的痛苦。
所以這一夜,申然睡的還踏實。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十分豪的點了個鴨。
那個鴨乖巧又懂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