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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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花生,湊過來低聲道:“看不出你兩還這麼會玩。”温晨陽摸了摸鼻子,“社長,你説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顧西哲隨後回來,剛坐下來,蘇藝柯笑了笑,“西哲,大家都表演了,你也表演一個唄。”顧西哲並沒有推,他道:“那我唱首歌吧。”兩個女生聽了,拍起了掌,“哇,期待!期待!”顧西哲也沒特意站起來,直接拿出手機,搜到了歌詞並播放了伴奏,而後他開始唱:如果説,你是海上的煙火我是花的泡沫……
温晨陽聽到了他唱第一句,心裏微微觸動,這是他和顧西哲在新晚會上唱的歌,過去了一年半,他記憶猶新,當初是他硬拉着顧西哲上台的。
因為那一次上台,顧西哲成功被評為南大校草,一夜之間成為了南大的風雲人物。
顧西哲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就像是戀人在耳邊説的情話。
讓聽者心如擂鼓。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像影子追着光夢遊我可以等着在這路口不管你會不會經過……
温晨陽抬頭看向他,剛好顧西哲也從手機屏幕上抬頭,和他四目共對,歌曲剛好唱道:“有的愛像大雨滂沱,卻依然相信彩虹。”不知怎麼的,眼眶酸澀,温晨陽為了掩飾情緒,在桌上拿了一個橙子,徒手就開始剝。
——大年初一仍然在昨天的那户人家家裏吃飯,昨天做的菜剩了不少,好在氣温低,隔了夜也不會變質。
中午吃了飯,他們幾個又開始搗鼓院子裏的棚子,這棚子是用木頭和杉樹皮搭成的,三角頂,經過二十多年的風雨,三角頂有些凹陷,像是隨時都能塌下來一樣,具有安全隱患。
兩個老人家自然是沒辦法修的,蘇藝柯昨天就提出要修一修,但是昨天大家都忙,沒來得及,剛好今天沒那麼多事,幾個男生開始維修。
他們先把蓋在上面的杉樹皮都揭下來,而後開始檢查已經腐朽或者有斷裂的木頭,並進行替換。
四個男生分成兩組,按照身高來分,蘇藝柯和王明然負責周邊矮一點的,温晨陽和顧西哲負責中間高一點的地方。
顧西哲負責把朽木取下來,再把新的木板釘上去,温晨陽在旁邊輔助,棚子不算高,兩人站在椅子上就能作。
錘子砸在木頭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那邊,王明然一錘子下去,橫樑發出咔嚓一聲,他這才發現那一起主要支撐作用的橫樑已經被白蟻蛀空了,“靠,這橫樑也廢了。”他話音剛落,那一橫樑便斷開來,他和蘇藝柯下意識跳開,少了一邊橫樑,其他三邊也搖搖墜。
顧西哲意識到情況不對,他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晨陽,快離開!”説時遲,那時快,失去平衡的老架子在空氣中晃了晃,接連發出幾聲咔嚓聲,頭頂的木材砸下來的時候,温晨陽跳下了凳子後下意識地抱住了頭,哐當哐當地,那棚子散了架。
“晨陽!顧師兄!”兩個女生齊聲喊道。
温晨陽睜開眼睛,周邊灰塵四起,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人的懷裏,他彎着用自己的身體把他遮得嚴嚴實實,而他的身上還架着剛倒下來的木頭,那木頭比腿還要,砸下來的時候都被顧西哲擋住了。
而後,一滴温熱的體落在了温晨陽的臉上,温晨陽一愣,那是血,顧西哲的。
“有沒有傷着?”顧西哲問。
温晨陽眼眶一澀,笨蛋!
蘇藝柯和王明然上前把架在顧西哲身上的木頭挪開,“晨陽,西哲,你們怎麼樣?”顧西哲被砸到了頭,有點暈,身體搖搖墜地,温晨陽直起把他摟住,“顧西哲!”大家都圍了過來,“天吶,顧師兄血了!”顧西哲靠着温晨陽勉強站穩,他咳了幾下,喉嚨湧出了腥鹹的味道,是血,他想要把血咽回去,奈何喉嚨一陣反胃,反而吐出了更多。
温晨陽看他吐血,意識到他的內臟受了傷,他朝着其他人大喊:“快!叫救護車!”蘇藝柯拿出了手機,立馬播了120,他火急火燎地説明了情況。
温晨陽扶着顧西哲離開了坍塌的地方,房子的主人拿了一塊席子過來墊在地上,温晨陽扶着他慢慢坐下,他跪坐在地上半摟着他,受傷的是顧西哲,發抖的人卻是他,“顧西哲,你怎麼樣?”顧西哲只是覺得頭暈,他努力保持一絲清醒,“沒事,能堅持住。”温晨陽用袖子擦了擦他臉上和嘴邊的血,眼睛通紅,“你當然要堅持住,你要堅持不住,我他媽誰養!”顧西哲角微微勾起,“我養啊。”蘇藝柯打完了電話,他朝温晨陽道:“晨陽,救護車最多隻能到村外面的馬路,這裏進不來,我們得出去。”温晨陽道:“行,讓救護車趕過來,我們半個小時出去。”王明然道:“我們做個擔架吧!”
“來不及,我來揹他。”温晨陽蹲下,把顧西哲背了起來,朝着村外的路走。
顧西哲比他高,體重大概七十公斤,温晨陽揹着他彷彿受不到累似的,步子邁得很快,只希望能快點出去。
蘇藝柯和王明然兩人一人一邊護着,生怕他們摔着。
温晨陽咬着牙,走了幾百米後身體的機能幾乎要達到極限,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