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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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球場上烈運動了半小時,出了一身汗,兩人在籃球場旁邊的椅子坐了一會兒。
温晨陽握着礦泉水瓶往嘴裏灌水,而後把只剩一半的礦泉水遞給顧西哲,顧西哲就着他喝過的瓶口,也灌了一大口。而後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給温晨陽,“穿上,待會容易着涼。”温晨陽剛運動完,身體還很熱,他聽話地披上衣服,“西哲哥哥。”顧西哲已經習慣了這貨花式喊他的名字,喊全名,喊老顧,甚至西哲哥哥,他都習慣了。
喊西哲哥哥,一定是要撒嬌了。
果然,温晨陽説:“再過幾天,我生了呢。”顧西哲説:“去年去過的那一家米其林餐廳,還想不想再去一次?”
“算了吧,貴死了,還不如吃你做的牛扒。”
“那就吃我做的牛扒。”温晨陽想起去年顧西哲送了他一台價值一萬多的單反,後來他都沒怎麼用,費死了,他特意説:“對了,別送我貴重的禮物,不收。”
“那想要什麼?”温晨陽壞壞一笑,“要你就夠了,要不那晚我們兩大戰三個回合?”顧西哲被氣笑了,抬手敲了敲他的腦袋,“你這裏面都裝了些什麼?”
“除了你,還有誰。”顧西哲笑了笑,“餓不餓,去吃飯了。”
“嗯,走吧。”温晨陽抱着球和顧西哲先回宿舍,經過一棟宿舍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頭上裹着紗布的男人,正是蕭逸。
蕭逸此時站在宿舍樓下,盯着宿舍樓的樓梯,生怕錯過。而那一棟宿舍樓剛好就是蘇藝柯住的宿舍樓,不想也知道他在等誰。
“你等我一下。”温晨陽把手上的球給了顧西哲,然後走了過去,“蕭逸。”蕭逸看到了人,回過頭,他頭上的紗布還沒拆,手也用三角巾吊着,看來那一次傷得確實不輕。
“晨陽,你能聯繫上藝柯嗎?”蕭逸問。
温晨陽問:“你聯繫不上嗎?”此時的蕭逸看上去有些憔悴,比起之前的意氣風發,現在的他周身透着狼狽,“嗯,他跟我提了分手,讓我別找他,後來我就一直聯繫不上。”温晨陽已經明白了,蕭逸一定不知道那天在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打算自作主張告訴他。
“你找他是想幹嘛?”蕭逸道:“他跟我提分手的時候是在電話裏提的,我想和他當面談談。”温晨陽有些心疼,其實無論是蕭逸還是蘇藝柯,還是雙方的父母,沒有一個人是壞人,也沒有一個人是惡毒的,但最後所有人都受傷了。
“要不我先跟他説説吧,你別在這等了,要是他願意見你,我給你發消息。”蕭逸想了想,“謝謝。”
“不客氣。”温晨陽説:“你先回去吧。”
“嗯。”温晨陽説完後,轉身往顧西哲那邊走,顧西哲在樹下等他,此時正低頭按着手機。
温晨陽一想到將來他和顧西哲也要面對這些事,他的心就沉甸甸地,他想一定要處理好,不能把事情惡化,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西哲哥哥,吃飯去了。”顧西哲抬頭朝他一笑,收起手機,和他並肩往飯堂走。
蘇藝柯最近除了忙考試,還要忙微電影最後的調整剪輯工作,他雖然才經歷分手,但並沒有一蹶不振,該走的路還是要繼續走。
蘇藝柯和劇組的後期在藝術樓討論,温晨陽特意買了下午茶給他們,順便找蘇藝柯説話。
趁着其他人在吃下午茶,温晨陽和蘇藝柯上了天台,今天有太陽,風不太大,站在天台上還算舒適。
“蕭逸一直在找你。”温晨陽手上捧着一杯茶,看着蘇藝柯説。
蘇藝柯説:“我知道。”
“怎麼不見他?”蘇藝柯苦笑,“不知道,大概是不敢吧,他那個人油嘴滑舌,我特別怕他一説,我又陷進去,我又和他重歸於好。”這一次蘇藝柯是下定了決心要和蕭逸一刀兩斷。温晨陽能理解他的立場,一個人不可能為了愛情而毀掉親情,每個人都希望父母能理解自己,可父母也並不是壞人,他們也需要理解。
如果實在不能互相理解的情況下,最應該顧及的是親情。
温晨陽説:“可他那個子,你要是不見,估計他能在你宿舍樓下扎帳篷。”蘇藝柯覺得温晨陽説的沒錯,那像是蕭逸會做的事,“你還了解他。”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大概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那時候在展館,蕭逸直接就把蘇藝柯拉走,並按在牆上強吻,能做出這種行為的人,勢必是非常倔的。
蘇藝柯雙手搭着欄杆,從這裏剛好能看到學校的跑道和禮堂,“行吧,我約個時間,和他見個面,當面説清楚。”
“嗯。”——大學的考試一般安排在元旦前後,每天考一科或者隔天考,故而有些專業的期末考試能橫跨兩週。
元旦節顧西哲並不打算回家,而是選擇和温晨陽一起過。
顧鎮南這段時間剛好出差在外,葉智英自己一個人在家,於是乾脆過來慕城和他們兩一塊過元旦。
一號的早上,温晨陽睡了個懶覺,昨晚和顧西哲去城市廣場跨年倒數了,躺上牀的時候已經兩點,結果還失眠了,一直到四五點才睡着。
他起來後,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