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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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梯下牀,腳下一滑,股跌坐在階梯上,連帶後也被撞了一下,疼得他差點掉眼淚,他咬緊牙關不出聲,怕吵醒其他人。
温晨陽着後,想要緩解一下疼痛再下去,旁邊傳來聲音,“沒事吧。”温晨陽抬起頭,發現那聲音是顧西哲的,小聲道:“你還沒睡啊?”
“被吵醒的。”顧西哲無語道。
估計是剛剛温晨陽摔了那一下,牀震動把他驚醒了。
忽然,一束光照了過來,温晨陽看向那光源,眼睛不適應,眯了起來,“幹啥?”顧西哲把手機電筒的光束往旁邊挪,“去洗手間?”
“嗯。”
“快去。”
“哦。”温晨陽一手握着牀架子從階梯上站了起來,腳沾了地,往陽台的洗手間走,後面的電筒一直跟着他,幫他照着路。
温晨陽回頭看了看,顧西哲也下來了,在他身後跟着,手裏拿着手機給他照着,他沒説什麼,進了洗手間解決內急,出來時,顧西哲還在等着。
温晨陽往裏面走,踩着階梯上去,顧西哲也在後面,等他上去了才上。
重新躺下,蓋上被子,温晨陽心裏就像堵着什麼,他想謝謝顧西哲,但是怎麼也説不出口,他乾脆拿起手機,給他發了個微信。
温晨陽:謝了。
顧西哲:不客氣。
説完後心裏舒服多了,温晨陽把被子拉過頭頂蓋上,睡覺。
隔天起來,温晨陽覺得自己的更痛了,他六點半起來,洗漱加上吃早餐,早上七點鐘到教室,他也沒來得及查看自己上的傷勢,坐着上了一上午課痠痛更強烈了。
午飯後回到宿舍,温晨陽把襯衣衣襬了起來,朝對面的譚謙文道:“阿文,幫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傷到了。”譚謙文把剛放下的眼鏡又戴上,湊近看了看,“青了,橫着的一條,你怎麼的?”果然,温晨陽放下衣襬,“昨天起夜摔的。”
“不是吧,你腳還沒好呢,又添新傷。”温晨陽把屜裏的跌打藥拿出來,本來是抹腳的,現在傷也可以一起用,他遞給譚謙文,“幫我抹點藥。”譚謙文一看那跌打藥,“我對這東西過,讓顧少給你抹吧。”温晨陽一聽顧少,內心是拒絕的,左右看了看,“老高呢?”
“好像去隔壁宿舍了吧。”顧西哲已經從椅子上起來走過來了,他伸出手,温晨陽最終還是把跌打藥給他了。
是他自己説的,他們兩雖然是競爭關係,但不影響舍友情誼,這就叫做亦敵亦友。他也就心安理得讓顧西哲給他抹藥了。
顧西哲往手心倒了一點跌打藥,“自己把衣服撈起來。”温晨陽雙手撈起衣襬,背部一涼,是顧西哲的手覆了上來,跌打藥裏的酒揮發,帶起一絲涼意,顧西哲給他了,很舒服,温晨陽莫名覺得有點燥熱,説不上為什麼,身體本能地想要他再其他地方。
意識到自己的變態想法,温晨陽趕忙放下了衣襬,“行了。”顧西哲把手收了回來,扭上跌打藥的蓋子,去洗漱台洗手。
高航從隔壁宿舍回來,順便把曬在走廊上的衣服都收了回來,“待會有暴雨,衣服都幹了,我給你們都收回來了。”高航把衣服分別掛在各自牀的護欄上,待會讓他們自己收進衣櫃,他們宿舍統一都是校服,一般是按照衣架顏來分,温晨陽眼尖,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內褲被高航掛在了顧西哲的牀護欄上。
“老高,那條灰內褲我的吧。”高航再看了看衣架顏,綠的衣架是温晨陽的,“不對啊,這種灰的雅丹來內褲不是隻有顧少才會買嗎?”
“靠,他能買,我為什麼不能?”高航把那件內褲重新收了回來,掛在温晨陽的牀護欄上,“你兩買同款還同的內褲,那前兩週,顧少不見了三條內褲,不會是你收錯了吧。”温晨陽抓住了不見了三條內褲的重點,“為什麼不見了三條內褲?”
“我也不知道,總之那兩週顧少不見了三條,都是這種款式的。”説完後高航反應過來,“你不是也知道嗎?”温晨陽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要是説不知道那就説不通了,他心虛地回:“大概知道。”他打開衣櫃,把高航剛收進來的衣服掛進衣櫃裏,看着那條灰內褲,他想起了家裏衣櫃最下面的那個屜,還有兩條灰的雅丹來內褲,加上這條一共是三條,而顧西哲剛好不見了三條。
他心跳莫名加速了,但又想想,這種牌子的內褲很舒適,男人買來穿也沒什麼,再説了,他們家也不窮,沒必要拿人家內褲穿。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温晨陽關了衣櫃門,顧西哲從洗手間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他麻溜地先爬上了牀,蓋着被子睡午覺。
躺在牀上,心裏還在想着這件事,原主怎麼説也是個富二代,家庭條件殷實,沒有理由偷東西,再不然就是他早就看不慣顧西哲,所以拿了他的內褲,捉他。
隨後又想,要是那三條內褲真的是顧西哲不見的那三條,那他昨天穿的不就……
牀動了動,是顧西哲踩着樓梯上來,看到他,温晨陽把被子蓋過頭頂,不再去想那件事,無論怎樣,跟他沒關係。
——經過幾天的休養,温晨陽腳踝好得差不多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