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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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道:“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老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沈寄猶如被人狠剁了幾下脊樑骨,下意識反駁:“你懂什麼,我愛他!”陳一銘的麪皮搐,他將去年就想説的一番話抖了出來:“董事長,不是每種佔有慾都是愛,也有的就是對玩具小寵物的獨佔。”沈寄徒然把頭往後轉,又在中途轉回去,他的背後傳來聲音,“在一段情裏,愛和,不能分開。”
“為什麼不能分開?”沈寄猙獰地皺緊眉頭,髒臭的氣息紊亂,他説着什麼話,開講座給世人解答似的。
陳一銘凝神聽了一段,整理起來大概就是,那是正常的應酬,逢場作戲,養幾個人是生理上的紓解。
到他那個層面,但凡是功能齊全的誰不養人,這跟情沒有關係。
陳一銘聽到這些,一點都不意外,給極度自高自大的人講道理等於白費口水,況且,他也不是來當老師的。
不多時,有嘈雜聲響起。
陳一銘的手機上放起了沈氏記者招待會視頻,他把音量開到最大:“董事長,沈氏改頭換面了。”視頻裏是記者提問,沈而銨回答,他從容沉靜,沒有結巴。
採訪稿提前給了他,他有準備。
那些問題裏就有針對沈而銨結巴的內容,他由記者問,説明是他想把自己的缺陷透給外界。
沈而銨回答的時候説了,他請了老師,會改正。
所以,一個有點結巴的董事長,不是完全走不下去,只要肯下功夫。
岑家的太子爺年輕,沈氏的新董更年輕。
商界那片地,有一半都給了年輕人。新鮮血的加入,會帶起意想不到的效果。
招待會視頻放完,陳一銘就打開宴會視頻,他沒管沈寄什麼反應,倒豆子一樣倒出他寫下來,背的稿子。
那都是些跟沈寄結多年的合作商友人,他們全部出席了當晚的宴會,對沈而銨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就連楮家老爺子都出席了。
戚以潦也有現身。這相當於是給沈而銨站隊,助威。
沈而銨上位後來勢洶洶,沈氏的人員有大面積動,注入了一批新人才。
沈寄經營半生的事業鏈,全成了空。.沈寄趴在灌木叢上面,凹陷髒黑的面部爬滿了扭曲的恨意和不甘,全身都在搐。
陳一銘把手機放進兜裏:“董事長,這些年我很多次都想告訴你,太過自信是致命傷,你有今天這結局,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了別人。”沈寄抓住灌木,搖晃着站起來,慢慢起受傷的脊骨往小屋走,他竟然輪到一個走狗對他説教,向他表達同情。
“做兒子,做父親,做老友,做金主,做掌權者,你都是失敗的,沒有一樣成功!”陳一銘揚聲,字字帶着刀片。
沈寄還沒起來的脊背發抖,他踉蹌着,一頭栽進了腳前的臭水溝裏。
一隻灰老鼠受驚地竄逃,見臭水溝裏的人一動不動,它就游過來,跳上去,嗅嗅,嫌棄一般跑開。
第84章茭白叫陳一銘錄音,陳一銘自作主張地帶了小攝像頭,拍下了視頻。
那視頻差點沒把茭白送走。
誇張了誇張了,視頻內容有部分在他意料之中,有部分在意料之外,綜合來説就是四個字:自食其果。
《斷翅》裏,沈而銨上位的時候,他老子已經到了中年,戲份殺青時是四十五歲,在小破屋裏一病不起,無人伺候,之後怎樣沒代,只有新聞裏的“令人唏噓”來形容他的一生,那是對商界大佬衰敗的統一官方評價,億萬富商敗了也一樣悽慘潦倒。
茭白是看世界屋才知道沈寄竟然還有晚年,喪家犬活得夠久,有了官配也沒轉,就跟渣賤漫he結局後的新番裏攻偷腥洗澡回家一樣。死前還怪從未承認過關愛過的兒子,怪他媽給他選的子齊霜,怪老友,怪這怪那。
漫畫沒仔細透沈寄下位後如何如何慘,陳一銘拍的視頻彌補了茭白的遺憾。
對付一個絕對的古早獨裁者,就該讓他親眼看着自己的江山易主,好友們倒戈,引以為傲的輝煌與權勢通通被剝走,那才誅心。
讓敬業專業,擅於揣摩,還需要保命的狗腿子陳一銘去捅他主子沈寄,這一招走對了。
茭白躺在病牀上,着耳機重看視頻。沈寄被陳一銘的情解析戳中痛腳,不願意面對從頭到尾都是自我高,自取其辱的現實,無能反駁的那句“你懂什麼,我愛他”,還有後面對愛和分開的一番自言自語,都是渣攻的模範版本。
我只是身體上放鬆一下,心裏只有你,這還不夠嗎,你為什麼不知足?我不想打你,是你不肯跟我好好過。
嘖嘖嘖。
這部狗血漫跟普遍的渣賤背景一樣,三分之二都在受,花樣百出詳細至極,身心齊,攻這塊因為視角沒受多,也得含蓄省略,兩方的情節不對等,就會讓人覺得不夠。不過它沒有強行he,可以説是沒病。
像茭白上輩子倒黴誤入過的幾本狗血he漫,那真的是,攻後期為了受出車禍或者替受擋刀還算受點傷,有的就離譜,什麼攻診斷出絕症快死了,外界震驚,已經逃去外地生活,瘸腿少腎還單身帶娃的受看到新聞報道跑去醫院,趴在牀前哭着説你別死,我原諒你了,你不要死。結果查出攻誤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