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醉了比清醒的時候還好應付,給他個地方睡覺就行。”他想起來什麼:“就是……”茭白心一提:“怎麼?”別他媽是什麼怪癖吧?應該不會,不然章枕也不可能放心他和戚以潦獨處。
“他現在睡了,後半夜肯定就醒了,你也趕緊睡吧,作息跟着他來,到時候你給他讀幾頁書,或者念個經。”章枕説,“白白,晚上辛苦你了,明天哥哥給你買好吃的。”茭白叮囑章枕開車注意安全,他掛掉電話,發覺原本躺在牀上的戚以潦不知何時坐了起來,直視着一個方向。
“你在看什麼?”茭白也往那瞧,除了緻的傢俱擺件,就沒別的了。
戚以潦皺眉:“我在看什麼……”他了太陽,膛輕震,詭譎地笑了起來。
茭白的汗刷地起立。
“小白,”戚以潦指了指牀邊,笑容和煦又人,“把椅子搬過來,坐這。”茭白注意他的動向:“唸書嗎?”
“不念。”戚以潦闔上眼,嘶啞道,“你就坐着,看叔叔睡覺。”茭白:“……”於是接近零點,房裏上演了詭異一幕。
西城顯赫的戚家領軍人物和衣平躺在牀上,牀前坐着個高中生,什麼也沒幹,就看他。
茭白漸漸從懵狀裏出來,揣測戚以潦的行為。這酒店估計是他臨時住一晚,懶得派人來按監控。
戚以潦這是,拿他當監控眼?
茭白的坐姿很快就從端正變成癱着,他見戚以潦的眼皮在動,氣息也不均勻,知道人還沒睡:“三哥,我想跟你説個事。”戚以潦放在腹部的手指輕點。
“柳姨警告了我好幾次。”茭白沒添油加醋,柳姨説了什麼,他就轉述什麼。
戚以潦襯衣最上面的扣子被他滾動的喉結抵着,上下微顫:“不用管。”
“我怕她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算計我。”茭白前傾身體,託着腮,笑呵呵,“你別覺得我是小人之心,我被老太太坑了,有心理陰影。”戚以潦淡聲道:“蘭墨府不是沈家老宅,柳姨不是老夫人。”
“況且,”他不薄不厚的挑剔地輕挑,“吃一塹長一智,如果你還在類似的坑裏摔兩次,那你就要找找自身的不足。”茭白的臉了,説的也是呢。
牀上的戚以潦忽地睜開眼:“但你的誠實,叔叔很喜歡,要保持。”茭白瞥活躍度,漲了0.3。
白貓在打呼,兩隻爪子垂在身前,小肚皮一下一下起伏。
茭白捏捏手指來了神,要我的誠實是吧,那行,我就繼續了,我給你點兒。
“還有個事,”茭白隨意地説,“年初在船上救我的趙叔……”戚以潦打斷:“不行。”茭白説笑:“拍個合照而已。”戚以潦沒有半分改變主意的餘地:“給他開支票,數字隨便填。”茭白咂嘴,大手筆啊:“可我都答應趙叔了,他就想要跟你合照,留着當傳家寶。”戚以潦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你替誰答應的?”茭白作窘迫狀。
卻不知他一演戲,漏百出。有人看他演,就覺得是世界奇景。
戚以潦的面部線條變回往常的散漫:“合照不可能,讓他來,在蘭墨府拍幾張。”
“好的。”茭白為他的救命恩人爭取利益,“那支票……”戚以潦嫌他話多:“照舊。”
“好的。”茭白見好就收,他把椅子搬近點,從口袋裏摸了袋牛乾,“三哥,去年我聽姜焉誇你來着,就你這氣度,他的那些誇獎你是實至名歸。”茭白順便奉承了一把,誰知戚以潦來一句:“姜焉是誰?”
“……小辣椒,長髮飄飄,膚白大長腿,穿紅裙子的美人。”茭白説起姜焉的標誌。
戚以潦動眉頭:“名字忘了,人有印象。”茭白撕咬着牛乾,隨口一問:“他拿了多少酬勞啊?”
“幾千萬還是一億,”戚以潦曲起一條腿,睡姿從規整變得鬆散,“不清楚,你想知道就去問阿枕。”茭白嘴裏的牛乾頓時就不香了。
不是,這位救世主活菩薩,你要不還是按照正常程,給我打錢?我也不要按分鐘付酬勞,按時就行。
“你想要錢?”戚以潦側頭。
茭白呵呵,這問題問的,我怕是給不了清麗俗的回答。
“你不缺錢。”戚以潦笑,“小孩子卡里的錢不能太多,多了容易做壞事。”茭白沒瞪戚以潦,瞪的他家貓。
那貓的尾巴來回晃了一下,睡得很香甜。
然而它身上的還是紅的,脖子也依舊斷了搭在一邊。
“僱員是不能住在蘭墨府的。”戚以潦的笑聲淡下去,“你想要僱傭協議,我叫阿枕打印一份給你。”茭白搖頭:“別,我不籤,現在這樣好的。”進不了蘭墨府,我還怎麼搞你?
戚以潦又笑。
茭白避開他雖然帶着笑意,卻黑沉沉深不見底的眼眸,若無其事地啃牛乾,費力咬的時候,腮幫子都泛了層粉:“姜焉是不是跟了你最久?”戚以潦邊的弧度還在,語態給人一種薄涼:“也許。”
“那你應該很滿意,為什麼還讓他走?”茭白靠回椅背上面,今晚也不知道要坐多久,又困又無聊。牛乾只有一袋,吃完就吃。
戚以潦今晚